这回换尤斯图被压在床上了。
“我不玩了, 我要睡觉。”
“玩不过就不玩了?”坐在他身上的人挑了挑眉, 居高临下道, “现在可不是你说的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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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斯图两手扒在被子边缘, 只留半颗脑袋在外面。
他这波叫死要面子活受罪,说什么“这是Alpha最后的尊严”,一定要自己去洗澡。
结果洗澡还能在浴室里摔一跤, 现在后腰青了一大片。
涂了药膏,还是疼得睡不着, 于是又开始sao扰袁筠郎。
“我连Omega的小手都没摸过就和你在一起了,你得补偿我。”
“确实,你现在对Omega都石更不起来了, 我肯定得负责。”
“你闭嘴!”尤斯图激动又碰到了腰上的伤,他“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天被他给聊死了,袁筠郎真就不说话了。
“你......还是说话吧。”
袁筠郎看了他一眼:“那你想怎么补偿?”
尤斯图冥思苦想了半天,语气带着商量:“那.......你以后都得听我的?”
“除了晚上都可以。”
“嘁——那还有什么好玩的?”尤斯图两手垫在脑袋底下,无所谓道。
其实他也没想要什么补偿,说白了就是没事找事就是想和袁筠郎说话。
“那你现在想让我做什么?”
现在已经凌晨四五点了,两个人不睡觉在这讨论这些有的没的,还说的起劲。
说到这尤斯图可就不困了,他扶着腰坐起来,神气地发号施令道:“那你先把衣服脱了。”平时都是关着灯做的,他都好久没看到这人身上的纹身了。
“......喂!你为什么先脱裤子!!别脱了!先脱上衣!”
“......你胸口怎么了?”
上次脱衣服还没有看到,在纹身上的那条龙靠近心脏的地方。
那个之前被他在飞船上刺破的地方,新添了一道疤痕,很新的伤口,边缘还有缝合的痕迹。
一共七针,横在心脏的位置。
手不自觉地覆在了那处疤痕上,疤痕的主人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声,听的尤斯图心尖一颤。
“想知道吗?”
袁筠郎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常年都是这样冰冷的触感。
尤斯图点点头。
“想知道就先睡觉。”
“........喂!不带你这样的!”
袁筠郎说完转身就躺下了,一把揽过他的肩膀,抱着他一起睡。
“睡觉。”
“你还没说伤口是哪来的。”
“睡觉就告诉你。”
“我还好奇当年运动会穿拉拉队的衣服,我怎么没看到你的纹身?”
尤斯图被他抱在怀里也不安分。
“防水人体彩绘和遮瑕膏。”
“哇!你这一点也不猛A......”尤斯图把人往前推了推,他借着月光仔仔细细地看着袁筠郎的纹身。
“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你的纹身和以前看到的不太一样了。”
“是错觉。”
他前前后后看了半天,又心满意足地把人抱了回来。
“傻笑什么?”
“笑你这么好的身材只有我能看到。”
“你的纹身是只有我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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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到最后袁筠郎也没说自己胸口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尤斯图一直记着这件事,有事没事就往附近的医院跑,看能不能打听到些消息。
“这是第五家医院了......”
他站在医院大厅里在看平面图。
“尤斯图,你怎么在这?”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尤斯图抬头,对上了一身粉色的花逸岚,一段时间没见,他穿的衣服愈加宽松了。
身后跟着一个高他一头的Alpha,尤斯图在军部见过他,是前几届机甲部的人,和他没什么交集。
Alpha见到尤斯图点头示意,尤斯图也点头回应。
“我来办点事。”尤斯图回道。
花逸岚上下打量着他:“那你和我一起吧。”也不等尤斯图答应,他一把揽过尤斯图的胳膊,把人往电梯口拉。
进了电梯花逸岚才觉得不太对。
“你们是不是还不认识?”
“在军部见过几面。”
花逸岚另一只手扯过旁边Alpha的袖子:“这是我老公,威翊。”
“这是尤斯图,袁筠郎对象。”
听到“袁筠郎”三个字的时候,威翊顿了顿,随后礼貌地伸出右手:“您好,我是威翊。”
一看就是帝国贵族出生,这么多讲究,军部打招呼可不兴这一套,想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