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間寬敞的、牆上掛著電鋸與切rou刀、剃骨刀、鎖鏈,角落還放著小型焚化爐的地下室,位在我老大的招待所內。
平常,在樓上,我的老大會從外面請一些酒店妹來招待他的「朋友」們;樓下,則是老大用來處理叛徒,或是必須要「消失」的人,所使用的專門場所。
因為老大已經相當信任我了,在他出國的期間,這一間招待所就交給我來看管。
我既然擁有鑰匙,就可以自由地使用這間房子的任何設施包括這一間「處刑室」。
在這個神聖的地方,我將和水上勝也,進行人生意義,也是生命意義、Jing神意義、各種意義上的「第一次」。
或許在初中之時,又或許是在他來到東京之後,不論是他陽具的第一次,或者是他後庭的第一次,都可能在很鎮重,或者是很隨便的情形下,給了某個男人或者女人。
可以的話,其實我希望,他第一次幹一個女人,幹的就是那位刺了他一刀以後,被抓進監獄裡關起來的繪里奈,因為我能與她共感,我能體會她對勝也的愛、恨與失望唯一與她不同的,是我對勝也沒有恨,也沒有失望。
我對「水上勝也」這個人,只有純粹的愛。
這樣的信念,支撐著我從勒戒所出來,進入極道,買賣毒品,經營線上賭博
為了湊到與他這個人「相配」的金額。
我要花一大筆錢,買下他一輩子。
我再也不允許他逃走,或者是背叛我。
我要讓他無法再擁有反抗我、欺騙我的力量。
我想,這會是一種比結婚還要更為神聖、堅固的盟約。
水上勝也從紅極一時、必須費盡千金,才能買下他一小時的頂級男公關,墮落成人盡可夫的男娼。
只要九千日圓,任何人都可以和他性交,甚至可以無套內射,中出他。
因為任何人都可以和他做愛,所以對他而言,「做愛」已經不是一件特別的事。
我後來也曾經和女人做愛過,那是我的老大賞賜給我的,作為我替他忠心賣命的獎勵。
我第一次做愛,是和勝也。
他用他的老二,插進我的屁眼裡,當時,他一邊在我體內動著,一邊說了很多好聽的話。
這讓我的意識在極為痛苦,以及即將融化兩者之間劇烈交織著。
他想使他給我的第一次熱鐵烙膚,他辦到了,這的確使我印象深刻。我連第一次吸毒都是和他在一起,我的什麼都給了他
卻還沒有給過他,同等深刻的回憶。
對我而言,只要是一位面貌姣好、體態曼妙的妙齡女子,就能使我勃起,我能與她性交,就算我不愛她對我而言,「性交」已經不是一件「特別」的事。
我指的「第一次」,是我即將成為,第一個「切開」他皮膚的人。
不是像繪里奈那樣,拿著庖丁,「插入」他的背;而是要切開他的皮膚,觀看皮囊底下的東西。
勝也從來沒有欠過錢,因為他想要錢,就會有人給他錢這樣的他,連指頭都沒被剁過。
我已經剁過了。為了加入極道,我親自在老大的面前,剁去我小指頭的第一節。
我剁我自己,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可言。
可是切開勝也的皮膚,觀看皮膚下面的血管、肌rou紋理、骨頭的長相勝也身上沒有任何做過手術的疤痕,除了繪里奈那一刀,所以我很確定,我會是世界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看到他皮膚底下的人。
獨特,唯一,第一,象徵著我對他的完全佔有,代表他屬於我,就像我一直都屬於他。
為了找回我已經丟掉了四年左右的醫學知識,我聯絡了拓哉。
他的電話號碼始終沒變,也很擔心我過得好不好。
我使用了預付卡,在電話中告訴他:「我這些年來過得怎樣,這都不重要,我會聯絡你,是因為我想切一個人。」
他二話不說,就問道:「誰?」
我說:「水上勝也。」
他說:「好,我可以幫你。要我執刀嗎?」
我問他:「我的確打電話來和你商量了,我知道自己很蠢,可是你並不蠢。
「我即將要進行一件極為惡性的暴力犯罪,若是被發現,將會被判處很重的刑罰,為什麼你會想幫我做這件事?」
他只回答道:「因為你要切的人是水上勝也,他值得被切。」
拓哉可能以為我恨勝也。
我告訴他:「你不必切他,要切他的人是我,我一定要親自切他。
「我要鋸斷他的雙手和雙腳,讓他變成一個廢人。你只要告訴我,皮膚要切成什麼形狀,血管如何縫合,怎麼避免大量出血,還有我想把他的肢體斷面切得很漂亮,這一點非常重要。
「以後,我想盡情地褻玩他光滑的殘肢斷面,就像古代的中國人玩弄女子們折殘的小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