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染衣怕方圆想不开,特意吩咐我一路跟着他来到清溪的。”
“方圆都回来两个小时了,你现在才到这里,我的智商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低。就算要维护你的主子,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吧。”梅不酸奚落道。
“真没骗你,只不过我一直呆在车上没下来。”
“当时你干嘛不好好开导开导他?”梅不酸责怪说。
“不是我不想,我是担心工厂里不方便说话,谁知坐等右等不见他出来,我这才进来找他。再说我这人一向笨嘴笨舌的,也得先打打腹稿才行,你说是吧?”
“先不研究这个了,咱们还是先去跟他打个招唿吧,至于他肯不肯出去喝酒,我可没把我。”梅不酸拉住赖温就去敲办公室的门。
“老梅,都跟你说了,别来打扰我,你怎么刚走几分钟,又要进办公室?”里面传来方圆的声音。
“赖温来看你来了。”梅不酸故意提高了嗓门,同时朝赖温眨了眨眼睛,“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赖温会意,“方先生,我是赖温,今天特意来……”
“你不去参加你主子的婚礼,却跑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来做什么?”方圆心想人家都木已成舟了,赖温还能带来什么好消息。
“方先生,其实你跟董事长之间有些误会……”赖温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你要来做说客的话就请回吧。”方圆下了逐客令。
赖温连忙解释,“其实我是想来跟方先生喝几杯。”
“叶家什么好酒没有,我这里可没有酒,你跑到咱这个小庙来可就找错门了。”
“呵呵,方先生,我还带了一样东西来给你。”
“不必了,我可不需要你主子假惺惺的鳄鱼泪。”方圆冷冷的回绝了。
赖温小声问梅不酸,“闭门羹吃定了,现在怎么办?”
梅不酸双手一摊,“我也没办法,早过吃饭时间了,我的肚皮可是在抗议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先去弄点吃的来。”
赖温为了夜染衣的婚礼最近都累坏了,今天出来一直没时间吃东西,梅不酸的建议正中下怀,将嘴巴凑到他的耳边,“我也饿了,快去快回啊,要是方圆有什么事,我一个人可应付不了。”
梅不酸忽然生出一种怪怪的感觉,人不瞅了赖温一眼,“你这家伙虽然姓赖,长得也不赖嘛,我之前怎么没发现?”
“其实你细皮嫩rou的,也蛮帅的,嘿嘿。”赖温嬉皮笑脸的在梅不酸身上捏了一把。
“去去去,打娘胎里出来,还是头一回听人说我帅呢。”梅不酸骂了一句。
赖温咧嘴笑笑,目送梅不酸离去。
见他不再跟自己拌嘴,梅不酸快步走出了工厂,到镇上的茶餐厅买东西去了。
不一会,梅不酸就拎来了几个大塑料袋,里面全是吃的喝的,往赖温手里一塞,“拿着。”
“哇,这么丰盛,你当我是个吃货啊?”
“臭美的你,还有方圆跟我老婆呢。”梅不酸横了他一眼,上前去敲门,“肚子饿了没有,该吃饭了。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不管有什么想不开的,还得先填饱肚子,也才有力气去想那。”
“我都说了我回来之前就吃过东西了,你们自个吃吧。”方圆没好气的回答。
“咱俩就在门口大吃一顿,瞧他饿不饿。”梅不酸到车间拿了桌椅,将饭菜,啤酒都放在了桌上。
赖温早就已经饥肠辘辘,迫不及待的打开塑料袋,一看里面有两打啤酒,还有下酒的五香牛rou干和各种咸菜,出乎意料的是竟然还有他最爱吃的烧鹅腿饭。
赖温拍拍梅不酸的肩膀,“想不到你还真细心,居然知道我爱吃烧鹅饭。”
“你这人怎么老爱顺杆爬啊,吃个饭也搞出这么多名堂来。我老婆和方圆从来都不吃烧鹅,实话告诉你,这饭是我给自己准备的。你呢跟他们一样,都是叉烧饭。”梅不酸把饭盒从赖温手里抢了过来。
“谁让你不买两份烧鹅,这份今天就算我的了。”赖温抱住梅不酸的两只胳膊,死活不松手。
赖温长得牛高马大,梅不酸个子不高,给他这么一抱,身子好像整个钻进了赖温怀里。
赖温哈哈大笑,“怎么跟抱着小情人一样的感觉。”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梅不酸啐了他一口,“反正不管你来硬的还是软的,要吃烧鹅饭就两个字,没门。”
“你也太不够哥们了,要不一人一半,这样算公平了吧。”
赖温低着头,烧鹅腿的浓香味扑鼻而来,馋的差点口水都流出来了。
“那怎么成,饭里就一只鹅腿,没办法分。”梅不酸抵死不干。
“你先啃一嘴,我再啃一嘴,这样不是挺好。”
“亏你想得出来,你不觉得恶心我觉得恶心。”
梅不酸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恶心的话你就别吃,都让给我好了。”赖温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