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发丝穿过手指的缝隙,手感绝佳。
就这样,男人将注意力集中在书本上,时不时休歇一会儿,揉揉苏南锦的脑袋。
苏南锦再睁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
晨光透过幽帘的缝隙射入,居然到了早上。
他竟然靠着萧行之的大腿睡过去了。
冷战期间绷紧的心弦、骤然得知意外消息的愕然、洗澡时哭哭闹闹的体力流失,都令昨晚的苏南锦疲惫不堪。
萧行之的沉稳气息太令他安心了,甚至让他感觉,只要有萧行之在,天桥底下他都能睡得安安稳稳。苏南锦洗漱完,闻着饭香走出去。
萧行之刚解开围裙,正在洗手。
苏南锦悄悄从他背后绕过去,猛地双手环绕、搂住了萧行之的腰。
“哥……”
苏南锦垫了垫脚,以一种眷恋的姿势,把下巴搭在了萧行之的后颈窝上。
萧行之手里颤了颤,接着如常端起粥锅往饭厅走。
苏南锦像条癞皮狗似的,扒拉着萧行之的后背,萧行之走一步,他跟一步,恨不得要与萧行之做异父异母的连体婴儿。
“好哥哥。”
萧行之稳稳当当把锅跺在桌上,头也不回地说:“撒娇也没有rou吃。”
苏南锦勾头瞧了眼早餐桌,全素三明治加一锅香米粥,果真半点荤腥也无。
萧行之早在前几天就报备好要管他rou食摄入,没想到执行得那么彻底。
苏南锦小声抗议:“减肥也可以稍微温和一点嘛。”
“对你,温和的法子不管用。”
萧行之过去也曾经试过让苏南锦少吃rou,但小家伙属于一旦开荤就停不下的,锅里有多少rou,就能吃多少,连rou汤都暍得干干净净。
冰箱里的带荤腥的熟食,除非他厉声斥责明令禁止过的,否则,苏南锦捡了漏子就能钻,一点儿也不挑食。
既然如此,还不如干脆素净一两个星期,刮刮肠胃里的油。
苏南锦还搂抱着萧行之的后背,萧行之甩了甩,没有甩脱,于是又只能背着夫主进厨房,打开橱柜要拿碗棟。
“啊鸣!”
柜门在高处,刚揭开手柄,萧行之就感觉后脖颈被什么玩意儿晈了一口,shi漉漉的。
是苏南锦在啃他的腺体。
萧行之眉头跳了跳,反手一揪,扭了一会儿,别着手就把苏南锦的领子拎起来。
“皮痒了?”萧行之与苏南锦面面相觑。
“嘿嘿。”苏南锦吐了吐舌头,顺便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唇。
话剧社要准点到,正事儿不能拉下。萧行之揪熊孩子似的,把苏南锦拎到一边,转身接着拿碗。
苏南锦一路缠着他到饭厅。
乘了一碗粥,苏南锦暍了一口,才小心翼翼地抬眸看萧行之:“哥,你脖子还是shi的?”
萧行之睨他一眼。
苏南锦试探道:“不生气?不罚我?”
换做平时,苏南锦故意耍赖占Alpha的便宜,怎么着屁股蛋子也要挨一下。
“哥你说话啊。”
萧行之放下粥碗,淡淡道:“我还没有动不动打人的习惯。”
“骗人......”苏南锦用瓷勺戳了戳碗底,“明明昨晚还罚我背历史书。”
萧行之挑眉:“也没见夫主背啊?”
狗崽子光顾着蹭萧行之的膝盖了。
一听这话,苏南锦红了脸,说:“哥,今晚,我能不能还让你摸脑袋?”
他喜欢那种全心全意倚靠着萧行之,被安抚揉弄的感觉。
萧行之凝视他,微微勾起嘴角:“那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像狐狸嗅到猎物气味、竖起耳朵似的,苏南锦警觉地看了萧行之一眼。
看今晚的表现?
一整天的功夫,苏南锦都在琢磨萧行之的话。
临近傍晚,萧行之发消息列了新的菜单给苏南锦。
苏南锦买了菜,独自驱车回家,在电梯口,与从基地训练回来的萧行之撞了个正着。
二人见面,萧行之神色如常,从他手里接过袋子,摁了电梯。
见苏南锦站在原地不动,萧行之问:“愣着干嘛?回家了。”
哥哥似乎并没有把早上的话放在心里。
苏南锦直到晚饭后,吃过水果,苏南锦才揉了揉后脑勺,把疑惑抛幵。
他洗了澡,走出来,就见萧行之早换了居家服,捧了一本新书坐在老地方,浑身清爽气息。
苏南锦喜滋滋地就往萧行之脚边儿坐。
咯噔坐下去,屁股蹲有点膈应。
他扭腰低头看,发现自己正坐在萧行之左脚上,萧行之穿着居家拖鞋,拖鞋的脚背被他的屁股盖了个严严实实。
? nT O ”萧行之接着看书,不理他。
苏南锦揣摩了一阵,以为是哥哥心疼他,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