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意外,小傻子被某位阿北骗得团团转,简直让人Cao心透了。
“对你,我向来是放心的,”班主任偏偏脑袋,“至于你,贺霖......”贺霖耳聪目明:“老师您直接说怎么罚吧。”
班主任眯眯眼,笑得深沉:“不急,赶明儿摸底考完了,攒攒一起罚了也不错。”
“......”那别有意味的话,听得贺霖后背一阵发凉,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南理中学,出了名的贵校。
贺霖虽说是贺家的私生子,但也算是实打实的大富大贵之人,后半生不愁吃暍。
在学习上,老师们对贺霖,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出了办公室,贺霖还想辩驳些什么,苏南锦一句话就打消了人的念头。
只听苏南锦微笑着对贺霖说:“阿北说他不喜欢笨蛋。”
贺霖瞬间蔫巴了,老老实实回去捧书。
萧行之哭笑不得,揪着苏南锦的脸:“小傻子,你也没好到哪儿去。”
苏南锦气不打一处来,嘟嘟嘴被捏得变形:“哼,我还没说你呢,哥,去看望岳父为什么不叫上我?”“阿,”萧行之笑了,不答反问:“那你怎么回了云州才想起来?”
苏南锦忽然被堵住了嘴似的,支支吾吾不说话了。
“鸣……”
还不是因为哥哥易感期太闹腾,害得他满脑子只有占哥哥便宜的羞羞事,都把正经的给忘了。
总不能说他是沉迷哥哥美色,误国误事儿吧?
萧行之看小傻子眼睛滴溜溜地转,一时间觉得像是养了个小动物似的,又蠢又萌,哭笑不得。
揉巴揉巴小傻子的脑袋瓜,萧行之拍拍手说:“行了,回去上自习吧,你趁我易感期偷懒了一个寒假,知识储备又打回解放前了。”
“哼!我可是过目不忘!”苏南锦不服气道。
然而,过目不忘的人依然会粗心、会脑子转不过弯儿来,苏南锦,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高中老师是出了名的批卷子快,摸底隔了没两天功夫,排名榜就贴在了公告栏上。
考后第三天。
回廊,人声鼎沸。
贺霖使唤华子把人群推攮开,咋咋呼呼就远远喊道:“夫主!你学号多少来着?”
陈北翻了个白眼,闲闲指了指:“别找了,萧大佛下面呢。”
萧行之自然是稳稳位居榜首,出乎意料的是,陈北的成绩比预料之中更好看,一口气进步了四五十名,占到了第二的位置。
“阿北好厉害,”苏南锦神情羡慕,眼里亮得像是有星星在闪烁。
陈北无奈地耸了耸肩:“没办法,残疾人行动不便,整天不就只能学习咯?”
苏南锦仰头看向最高处:“哥哥也是老样子,真棒。”
“得了,先Cao心Cao心你自己吧,”萧行之正从办公室搬了作业回教室,路过公告栏,顺手往苏南锦脑袋上来了一下,“傻夫主!”
萧行之忙着,不咸不淡地顺嘴来了句,接着,手里搬着作业,头也不回地离开。
“鸣,”目送哥哥的背影远去,苏南锦揉揉后脑勺,寻了学号又仔细看了一把分数,难以置信地眨巴眨巴眼睛,“怎么可能?我明明把空空全填上了的。”
陈北笑:“小傻子,理综又不是文科,填了空还能给点儿辛苦分,你答案错了,写再多能顶什么用。”很多时候,乱用功,比不用功要更加可怕。
苏南锦感到有些委屈,垂头丧气地说:“可是,哥哥教我的那些题,我明明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可惜考试没考喲?”陈北嘟嘟嘴,笑成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开学摸底的试卷上,全是老师特意找的新题型,要么偏门要么难,为的就是把学生打击得落花流水,放平心态好好学习。”
陈北话锋一转,挑眉:“不过,落花流水到你这个程度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公告栏拆了几列,第一列第一行是萧行之,最后一列倒数是苏南锦。
陈北觉得好笑:“小胖子成天到晚嘀咕着要和你家哥哥亲近点,怎么榜单上离那么远呐?”
“哼哼,你家Alpha比我还弱呢。”苏南锦鼓了鼓腮帮子,闷声道。
提到正主,贺霖搓搓手,从背后搂住陈北的脖子,勾头笑了笑:“瞎,不就是打扫个陈列馆的事儿嘛,华子都做习惯了。”
被贺霖从背后包围在怀抱里,陈北甩了甩肩,没挣脱幵,只好任由Alpha赖着。
陈北说:“这话别给老班听见,否则......”“否则除了打扫陈列室,还得加上个礼堂!”班主任的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
做贼心虚的人,往往最害怕背后灵。
“啊!”贺霖听了老班Yin森森的声音,头都不敢回,惊得跳起来,还不忘紧紧搂住陈北的脖子。
陈北大叫:“撒手!狗东西!你夫主喘不过气啦!”
班主任火冒三丈:“贺霖!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