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踮脚,蜻蜓点水般,吻了吻萧行之的嘴角。
这一吻,浅尝辄止。
萧行之抖了抖,却没有逃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苏南锦故意诱之,倾吐鼻息,用蛊惑般的语调yin着问他:“哥哥,喜欢夫主吻你吗?
萧行之沉默了半晌,接着迅速弯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苏南锦打横抱起。
“啊!”苏南锦发出一声惊呼,无处安防的小爪子立刻搂住萧行之的脖子。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忍了又忍,Alpha终于被逼疯了。
“是夫主先招惹人的。”某Alpha倒打一耙,任由夫主像狂风巨浪里抓住帆船桅杆的水手那样紧紧扒拉着他。
苏家密道多,温室外设休憩用的更衣室,西南一隅,有个抵着天花板的立柜,里头有通向深邃地下的小路。
“轰!”
推拉柜旁的小花架,柜门发出沉重的轰鸣声,缓缓展幵。
苏南锦:“……”
好像自从他上次带哥哥从温泉到卧室,给哥哥开了次密道之后,这家伙就无师自通掌握了抄小路的绝妙方法。
苏南锦始终是个成年Omega,抱在怀里沉甸甸的,萧行之却面不改色,轻巧地一路把苏南锦带回主厅。
萧行之问:“卧室在哪儿?”
“这儿......”苏南锦随手指了个方向,隐约觉得不妙,后背幽幽发凉。
尤其是萧行之的手掌就贴在他的大腿后侧皮肤上,Alpha的掌心烫得他下意识蜷缩脚尖。
与老宅类似,香山宅常有仆人打扫,卧室床品每周轮换,摆设家具,干净得摸不出一丝灰尘。
“嘭!”
估量着距离差不多,萧行之扬手,将夫主抛到床上。
苏南锦猝不及防,陷入被子窝窝里。
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柔软。
丝绸锦被、绒绒毯子,以及嘟嘟嘴的抱枕一拥而上,像花团似地围聚起来,把他簇在中央。
苏南锦哭笑不得。
是的,易感期缺乏安全感的萧崽崽,一个没忍住,又筑巢把夫主团起来了。苏南锦没安好心,试探着伸了条腿,蹭到床脚边沿。
萧行之见了,轻轻捏着苏南锦的脚腕,不紧不慢地把他的腿带回巢里。边捏脚脚还边一本正经地说:“夫主乖乖待好,里头很暖和的。”那模样,活像是担心崽崽吃不饱穿不暖的劳心劳力妈妈。
苏南锦故意挑逗说:“哥,我在巢里......”‘‘嗯' 〇’,“我没穿裤子。”苏南锦补充。
夫主竭尽全力疯狂暗示,媳妇依旧无动于衷。
“我知道,”萧行之点了点头,“所以,要藏起来。”
从腿弯,到发梢,把夫主整个埋进巢里,好好藏起来。
好像猫咪被主人家捋顺了毛,妥协般,苏南锦笑了。
筑巢就筑巢吧,哥哥在易感期嘛,最喜欢绵绵软软的东西啦。
苏南锦掀开被角,挑眉:“那还在等什么,进来呗?”
不由分说,萧崽崽噌噌噌就钻进了窝里,把夫主抱在怀里,像攒抱枕那样严严实实拥了个紧。萧行之为他掖了掖,调整好姿势,又伸手往下探,掀开裙摆,将大手覆盖在赤裸的皮肤上。
感受着皮肤的滚烫,苏南锦总感觉有几分喜庆。
所以哥哥只是想把夫主塞进巢里然后摸腿腿吗?刚被他砸进床里的时候,苏南锦还激动万分地紧张了一把呢。
百日撒娇,还穿着旗袍在巢里摸腿腿,得亏是易感期的哥哥,要换成平日里那个性冷淡画风,羞耻度简直爆棚。
宽敞的大床,旗袍的锦缎,光洁修长的腿,细腻的皮肤,紧绷的腰线,到头来却搂着纯睡觉。
用最欲元素,拼最纯的本。也只有萧崽崽这个nai里nai气的狗Alpha能做到了。
冬日里困倦得紧,入宅时爬了段山路,被拥在厚实的怀抱里,感受Alpha的气息,苏南锦不觉有些困窝里一派祥和,屋外,吴小泉和老吴面面相觑。
吴小泉:“爹,咱要不进去喊喊?”
老吴当头给了吴小泉一掌:“喊什么喊!主人家做事还要咱们这些下人催的吗?吴小泉揉揉脑袋:“这都几小时了,那小少爷战斗力再强也要歇歇暍口水吧?”“屁!”老吴伸手扭吴小泉的耳朵,“成天到晚想什么黄色废料!”
“哎哎哎,爹,别扯耳朵,疼!”
香山雪盛,百家灯火。
近黄昏时,苏南锦才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睡舒服了,Jing神百倍,灵台清明,看着眼前的团团窝,顿时感觉有些荒唐。
苏南锦推推萧行之:“哥,起啦。”
“晤。”萧崽崽慢慢爬起来。
黄昏,斜阳晚照。
二人从密道里钻出来,站在温室外,苏南锦总感觉有些局促。
橘红色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盖住了苏南锦脸蛋上那抹,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