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个屁的舌头!”苏成秀没好气,“非要我把你的嘴晈烂,才肯放开?”
阿成像是哈士奇,蛮狠地说:“是你先找出轨的!”
阿成不再管苏成秀抵抗与否,赤红着眼,明明摆着一副委屈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表情,动作却越来越强硬。
“嚓啦!”
苏成秀丝绸制的衣领,被撕开了。
纽扣,弹飞,零碎地滚落到地面。
阿成垂着头,亲吻着苏成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灯光从天花板洒落下拉,他的影子覆盖住苏成秀的每一寸肌肤。
嘴唇哂嘬皮肤的暖昧响声,粘腻的触感,阿成被光影笼罩、晦暗不明的眼神,都令苏成秀觉得陌生。
一股恐惧从脊梁骨蔓延朝上,爆炸开来,苏成秀慌张地扯阿成的手臂:“你,你要做什么?”
阿成正在床脚,抬起苏成秀的脚腕亲吻着,听言,他沿着苏成秀的腿弯看了他一眼,恶劣地说:“阿,的确腻了,一直都是秀秀骑着自己动,我早就想换新姿势了。”
“......想都别想,阿成,我告诉你,我养你是为了自己享受,床上要怎么做也是我来决定,你敢违抗!”苏成秀条件反射,抽腿,蹬他,像青蛙似的,罕见的有些狼狈。
“鸣,秀秀话好多......”阿成嘟囔着嘴,皱眉,把苏成秀的脚腕搭在肩上,挤压着,折叠起苏成秀的身子,去吻他的脸。
苏成秀担心老腰难保,止不住地推囊阿成的脸颊:“不准亲!你才舔过脚趾,又来亲脸,脏不脏!”
阿成撅起嘴:“可是......明明脚趾和脸都是秀秀的。”
“只要是秀秀的,就不脏。”说着,阿成又去舔别的地方。
苏成秀被舔得太痒了,浑身一阵酥麻,腰部没力气,直骂:“够了!你是狗吗?”
“是狗,我是你的哈士奇。”那个最爱嘴硬、最要面子的阿成,居然顺着苏成秀的话意接下来,“......主人,您今晚该喂狗了。”
苏成秀算是明白了,此时的阿成,压根不懂什么叫做听话。疯了,都疯了。
激烈中,苏成秀吃痛,疼得提手扇阿成的尾巴。
“啪!”
“叫你慢点!听不懂人话吗?”
“啊!”感受到对方的动作,苏成秀惊慌叫了声。
阿成脸都肿了,却丝毫不见收敛,反而更快更凶猛了。
苏成秀实在是酸痛,揪着床单往前挪,却被扯着腰拽回来。
“啪!”
苏成秀气不过,又扇了阿成一巴掌。
阿成居然生生受了耳光,不痛不痒地俯身,深沉着说:“主人打狗狗,狗狗要痛了,要找补回来的。怎么找补?阿成的动作愈演越烈了,吐息也是滚烫的。
后来,不管苏成秀怎么打,阿成都心甘情愿地接受,然后对抗般地继续痴缠着他。
月光透过幽帘洒落,满过窗台,触碰到两具交叠的身体。
恍惚间,两人触摸彼此,都听到了海水和礁石在相互碰撞的空灵声音,彷佛置身虚幻。
今夜注定无眠。
数小时前,窗下,泳池边。
同是月下人,苏南锦已经来不及去看泳池的粼粼波光了,他担心再待下去,夫主贞洁要不保啦。
rou味的Alpha,一个二个的,出了名的火辣,哪怕是甜口的红烧rou也一样。
苏南锦喜欢听赵霆讲机甲的故事,那会让爹地的形象在他心头逐渐丰满起来。
可是,不知不觉被红烧rou味洗了全身,像骨头被狗狗舔满了口水,那就不太妙了。
“哎呀!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去了吧。”
椅子坐了好久,苏南锦故意装作腰酸,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赵霆却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轻轻说:“宴会刚开场两个小时不到,这会儿回去,客人还没散场呢。”
苏南锦抱胸撑着下巴想了想,又实在是有些害怕会场应接不暇的问候,妥协道:“好吧,那就再待会儿。”
刚刚在大厅找了好久,都没见到哥哥,也不知道哥哥现在在哪里。
“嗯。”赵霆坦然站起,也学着他,掰了掰手臂,立在泳池边。
赵霆的身材实在是好,部队出身,肌rou雄健,鼓着衣服,充满野性和勃发感,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张出来。
苏南锦看得脸红心跳,下意识尴尬地背过脑袋。
他见过哥哥的身体,和赵霆比起来,萧行之的薄型肌rou更富有流线形,不显得厚重笨拙,像猎豹一样迷人。
嗯,虽然同样是成熟Alpha,但还是哥哥更胜一筹。
苏南锦暗暗点头。
“在想什么呢?”赵霆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近,低沉又迷离。
苏南锦猛抬头,发现赵霆居然已经凑到了他的耳朵旁边,两人离得特别近,就好像情人在窃窃私语似的。
“啊!”苏南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