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监控记录到他被陆越公主抱着下楼,社会主义兄弟情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会被误会成办公室PALY出了事故……
还是不对。
屈少司逻辑严密地想,陆越才来几分钟,电梯肯定记录有他进出电梯的时间,这点间隔,衣服绝对脱不完,他睡衣一排纽扣。
以及现在是陆越抱着他,不是他抱陆越,一般是下面的才会出血裂开吧?
就这样一通乱七八糟想着,屈少司反倒是忘记疼了,等他再次感觉到疼,是到医院检查,医生按了一下他的右腹,他马上疼得闷哼一声,脸色从白变成青。
医生马上交代护士:“准备手术,急性阑尾炎。”再转身和陆越说,“你是患者家属吗?左转走到尽头办手续。”
真是急性阑尾炎……
屈少司躺在床上,眼角泛出生理性盐水,不是疼的,是气的,二月寺的健康御守绝对是营销炒作!
等出院,他一定把它烧了!
这时陆越揉了一把他头:“小手术,不要紧张,我去办手续。”
屈少司点头,瞥了眼陆越,忽然觉得他陆越的脸有些奇怪,左脸大了一圈?正要细看,陆越转身离开办手续去了。
屈少司被推着去了手术室,他是手术室的常客了,进去和回家一样熟悉。
麻药从静脉持续输入,屈少司眼皮渐渐往下落,彻底陷入黑暗前,他在想,陆越脸都肿那样了,怎么还那么有型……
*
做完手速,屈少司一小时后短暂地醒了一会儿,睁开眼看到陆越就在旁边,他又安心闭上眼,继续睡觉了。
等屈少司彻底醒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下午,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喷雾器偶尔冒出几滴水泡声。
陆越不在。
屈少司缓慢坐起来,撩开病服瞅了眼,穿刺口很小,几乎看不见,只有一点疼痛感,完全能忍受的范围。
他嘴巴干得厉害,翻了周围没发现手机,拉开被子准备下床,吱,病房门推开了。
陆越拎着一个塑料袋进来,见屈少司醒了,他关上门,走过来说:“护士估计的时间挺准,说你两点左右醒。”
屈少司不动了,微仰着头,直愣愣盯着陆越。
陆越把袋子搁到床头,低头一边往外拿东西,一边唇角上扬:“盯我做什么?饿傻……”
声音戛然而止。
温暖干燥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他左脸,屈少司带着重重鼻音的声音响起:“你被打了?脸肿了。”
哗!
陆越倏地捏住塑料袋,发出窸窣的动静,片刻后,他笑了一下:“嗯,被打了。”
低头继续往外拿东西,是一些洗漱用品。
屈少司不信,要说陆越单方面虐人,他信,陆越被人打伤,绝不可能。
他有些不高兴:“不说算了。”腿伸下去,塞到拖鞋站起身。
陆越拉住他:“去哪儿?”
屈少司垮着脸:“喝水。”
“现在不能喝,等排完气才可以喝水进食。”陆越放下洗漱用品,扶着屈少司,“走吧,我陪你去过道走一会儿,有利于排气。”
屈少司当即后退,动作幅度过大,扯到伤口他疼得五官都拧变形了,但还是大力推手:“你就在这儿不要动,我自己去。”
排气,顾名思义就是放屁,陆越陪他去放屁?!
屈少司想也不想,强调道:“你千万不要跟着来,我自己能行。”
他捂着腹部,瞄着陆越,飞快挪着出门了。
出病房往前几步,确认陆越确实没跟来,他松了气,沿着走廊缓缓走着。
走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屈少司终于排了气,他肚子叫得不行,转身正要回病房进食,忽然想起什么,他脚尖忽转,朝着电梯走去。
大概过去十分钟左右,电梯门再次打开,屈少司捏着一瓶红花油出来。
回到病房,推门进去,陆越在倒热水,桌上摆着一碗粥,冒着腾腾的热气和淡淡的桂花味。
听到开门声,他端着水抬头:“前两天只能吃流食……”
“你自己来还是要我帮忙?”屈少司也同一时间开口,晃晃手里的红花油。
陆越沉沉看着他,握紧杯子:“你吃完了帮我。”
屈少司吃得飞快,没几分钟放下勺子,拿起红花油拧开:“吃完了,来吧。”
陆越挪椅子到床边,微微侧身,把左脸凑到屈少司面前,笑着说:“下手轻点,我怕疼。”
屈少司吐槽:“上次不是关公刮骨谈笑风生吗?现在怕疼了?”他倒了点红花油在掌心搓着,嘴上这样说,手上还是控制好力道。
陆越闭上眼,嘴角依然扬着:“以前不怕,现在怕了。”
屈少司不明所以,这时陆越说:“你昨天吃了什么?医生说是食物引起的急性阑尾炎。”
屈少司注意力被引开了,他一边揉陆越的脸,一边回忆:“都是平常吃的东西,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