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陆竹青惊讶地问。
林书衍点头，又摇了摇头，“或许是，那个人也叫顾言钰，跟这里的顾言钰长得一模一样，完全没有差别。”
陆竹青摸着下巴沉思起来，或许这里的人真的很多都是穿书者，只不过他们自己不知道。
他忽然怀疑这些人不一定都是魂穿，还有可能是直接穿过来，只是被抹掉了记忆；更有可能有些人是意识穿，就是人跟魂都没来这个世界，只是一缕意识进入了这个世界的某个人脑子里。
他叹了一声气，试图让话题轻松起来，“那你跟他发展了吗？你不是很喜欢那张脸吗？”
林书衍被口水呛到，瞬间红了脸。
“其实我那时候脑子昏昏沉沉的，然后我亲了他一口......”“行啊，你挺厉害啊。”陆竹青笑得捧腹，“话说，那个顾医生有没有给你一巴掌啊？”
“没有......”林书衍的耳朵更红了，他支支吾吾起来，“那个顾言钰他直接把我按病床上......各种亲，我都要以为他要吃了我。”
“然后呢？”陆竹青好奇得不得了，紧接着问他。
林书衍咳咳两声，红着脸说：“没然后了啊，在医院能做什么？不过他问我能不能做他男朋友，说对我一见钟情了……”
“咦，总感觉他或许也被这个世界影响到了，说不定他跟这里的顾言钰就是一个人。”
“不无可能。”
林书衍红着脸，老实说还有点想念顾言钰了。
当然他想的是那个跟他酱酱酿酿了无数次的顾言钰，爱果然是靠做的。
这时他闻到了一阵朗姆酒的香气，他一怔，这他妈的不是顾言钰的信息素味吗？
紧接着就听到那个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还有些怨念的意思。
“衍衍，你回来了。”
嗯？林书衍浑身僵硬。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回来了？这话很不对劲好吗？
陆竹青顿觉不妙，拍了拍林书衍的肩膀，“兄弟，你保重。”
“你别走啊，唉你等等我，妈的损友！”
林书衍低着头打算假装没看到顾言钰，下一秒就被顾言钰抱了个满怀。
“你回来了。”
“呃......”林书衍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毕竟他消失了这么久，压根不知道这个世界后来发生了什么啊！
陆竹青这个叛徒！好歹告诉他一声，现在的顾言钰跟东方书衍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呀！
顾言钰的下巴在他头顶蹭了蹭，“衍衍，我醒过来的时候，其实就发现你不见了，那个人不是你，我都知道，我的心它知道，我知道你离开了。”
“啊？”林书衍抬眸去看他，瞳孔都放大了。
“你别这么震惊。”顾言钰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我的确是知道，我太爱你。”
林书衍吓得开始挣扎，“你别这样。”
“你还会走的对吗？”
顾言钰的表情好哀伤，刺到了他的心。
林书衍低下头不敢看他，小声呢喃，“我也不知道......”他确实不知道，他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来到了这里，明明他正在家里写作业的。
“我喜欢你。”
“啊！！”
这也太突兀了吧，话题怎么就跳到了我喜欢你的？
顾言钰捧着他的脸，鼻尖蹭着他的鼻尖，气氛瞬间暖昧旖旎。
他声音可以勾魂一般温柔，“我可以亲你吗？”
林书衍红着耳朵，晈着下唇，表情有些忸怩，“你刚才都亲了还问我做什么？”
“不一样，我想亲嘴，可以吗？衍衍。”
“你这人真是的......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他。”
“我当然知道，你就是你，那个他本来也就是假的，从一开始你就是你。”
“你快把我绕晕了。”林书衍晃了晃脑袋。
顾言钰低头吻住了他，铺天盖地，来势汹汹。
直到两人都快被卷入欲望的漩涡里，顾言钰才放开了他。
两人相拥着喘气。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你讨厌，你把我嘴都晈破了。”林书衍握拳打他。
顾言钰点头笑，承认了，“嗯，没错我很讨厌，对不起。”
林书衍愣住。
顾言钰又亲了亲他，抚摸着他的脸颊笑着。
一口气说了很长一段话，像是怕被林书衍打断，他说得极快。
“衍衍，我已经知道了，你别狡辩。其实我以前很不明白，我明明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脑子里总莫名其妙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小皇子殿下的，后来我知道了，那是一种强制的设定，设定里我喜欢谁都由不得我，但没关系，我知道我真的只爱你，我这个人爱的是你，强制的设定也无法阻止我爱你，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