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入小区地下车库,默默无语的男女下了车,一前一后进了电梯。识别指纹后,门锁嘀嗒一声被打开。
苑姈卸下单肩包,连同手上的袋子一起丢在了玄关处的鞋柜上。
累死了!我先冲凉去。她抬起右脚,猫着腰去扯高跟裸靴侧边的拉链。
手还未触及链头,就被身后的谭子铭扣住,沉重的身躯紧压着她的背部。
干嘛呢?苑姈小小地挣扎了一下,笑着嗔了句。
几天没做了。想要你!语气听上去还有半分委屈。
作息不同步,导致他俩之间的性爱频率不算太高,可每一次,耗费的时间都挺长。
他弓着身,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高挺的鼻子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脖颈,口鼻间的热气喷洒着那一片的肌肤,酥酥麻麻的。
别玩了!很痒耶~她试着直起身,同时还不忘去掰横亘在她腰间的那双大手。
但,谭子铭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大山那样岿然不动!转瞬功夫,苑姈就被一股蛮力推到了墙上,紧接而至的还有两瓣微凉的薄唇。
他重重地压着她,丝毫不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间。试图推搡的女人,在意识到徒劳无功之后,索性揽住男人的腰身,仰着脑袋迎合他的掠夺。
漫长的几分钟之后,紧贴的唇瓣分离。苑姈抬手拭去滑落唇角的透明银丝,谭子铭顺势咬住她的大拇指,若有似无地啃磨着。
你今天怎么了?好像个小朋友一样~她好脾气地笑了笑,伸出另一只手去抚他线条分明的下颌,那里还有新冒出来的点点胡茬。
话音刚落,手上就传来一阵刺痛感,让她下意识地呲了声小朋友的称谓令某人倍感不悦!
你先放开我,嗯?让我先去啊!
苑姈的声线太过温柔,温柔中又多少带了点没有事先坦白的愧意与懊恼。谭子铭不满她事后马后炮的耐心与补救,手臂一收,一把将她扛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卧室走去。
被甩在大床上时,由于惯性,娇小的身子轻微弹了下。苑姈刚刚爬起来,整个人又被迫后躺了回去,谭子铭用双腿控制着她的下半身,撑起身,居高临下地俯瞰她,忙碌的双手解着身上的衣物。
夜深如海,屋子里却没有开灯。借着天幕下的淡淡星光和客厅里的隐隐光亮,四目相交中,苑姈看进谭子铭那一双深不见底、饱含欲望的黑眸,突然就有些恼怒。
生活中,和他比起来,她倒没什么洁癖。只不过,洗澡后再做爱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她再次尝试着挣脱他的桎梏,依旧无果。
她又随手抓起边上的枕头一扔,不偏不倚,被他避开。
你到底想怎样?苑姈冷着脸,没好气地诘问。
谭子铭哑然失笑,下一秒就抱起她,脱她的大衣和毛衣;贴近她的耳畔,色情兼暧昧地倾吐着:小朋友想吃nai。
苑姈老脸一红,还未反应过来,胸前的衬衫纽扣就被解开,轻薄的胸衣被推了上去。冰凉的五指掌控着形状完美的ru房,不禁让她打了个哆嗦;另一边的粉褐ru果在男人性感的唇舌挑逗下,直直地立了起来,不受控的娇喘呻yin破喉而出。
嗯哼~她发出了欲拒还迎的哼叫声,似发情的小猫般挠人,惹得他用牙齿轻咬着尖尖而立的红果拉扯着。
疼~苑姈挺胸娇嗔,捧着谭子铭的双颊,把他从她的胸口处拉起来同她接吻。
俩人吻得太热情,也太用力。舌尖交替起舞、唾ye交换混合,来来回回的碰撞中,是无比清晰的嘬嘬声
二人衣衫褪尽,她撅起翘tun、他握着硬物,冷不丁地把一整根埋进了她的甬道内,转而就毫无缓冲地猛干起来。尽管不是第一回交媾,可紧致深窄的小bi对于勃起后近18公分的Yinjing而言,还是有些不太适应的,加上后入式本就深不可测。
此时的苑姈,有一种随时会被捅穿的错觉。
轻一点啊~铭哥。带着哭腔的求饶说的断断续续。
那一声铭哥让自尊心作祟的谭子铭,心尖儿狠狠地颤悠着,阳物似乎在须臾片刻之间又争气地肿胀了一圈。
他使劲地在雪白的tun瓣上拍打了一下,嘴里咬牙切齿地蹦出了狐狸Jing三个字。
指节分明的大手狠掐着纤细的柳腰,奋力地挺送着胯下坚硬如铁的鸡巴,gui头一次又一次破开Yin道内的褶皱,狠狠地顶弄着花蕊处的敏感软rou。捣弄的频率太过高速,一对雪白的nai子晃得变了形
啪嗒一声后,天花灯闪了闪,卧室里随即亮起了柔和的橘色暖光灯。
刚从浴室步出的谭子铭不仅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睡衣,整个人也完全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模样。
他坐在床边,伸手来回摩挲着微微拱起的人形沙丘。
起来了!不是要冲凉么?说着,他还去扯那一床被子。
裹成雪条状的苑姈往床的另一头翻滚,光着身子就下了床,盥洗室的门被用力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