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至没见过这种场面,明明约了自己,又把另一个人带上了床。他也没想到在公司里那般高傲的头牌小花会主动爬上床,给人睡。
透过大开的房门能完美的看到何云林的动作,看不清那女人,一声声娇柔的喘息却是一滴不落的传进来他的耳里。
枕至很想立刻转身走人,但是他不敢,是里面的人叫他这个点来的,擅自爽约他得罪不起。于是枕至就这样,站在大门外,隔着两扇大开的门观赏这场免费的活春宫。
何云林的背很好看,宽肩圆腰,线条优美,此时在女人身上起俯,生出了层薄汗,卧室暖灯打上去,性感至极。枕至看出了神,下体有了反应在裤子里支起帐篷。他不由得走进去,走到卧房门,细致地看何云林。在今天之前,他不知道谁是何云林,更没想到,经纪人口中那个只手遮天的大老板这样的年轻帅气。
一只手隔着布料覆上了性器,缓缓撸动。他幻想在何云林身下的是自己。他被何云林压在身下,那紧实的双臂箍住自己的腰,硕大的性器在身下进出。何云林现在像一种毒药,让枕至着迷。随着何云林动作的加快,枕至的手也越来越快忍不住喘息起来,在满室尖锐的女声中尤为突出。
何云林抬起头,看见了枕至,发现了他的动作和沉醉的表情,玩味的笑了,点头示意枕至进房间。加速挺腰,发泄出来。起身拍了拍女人的屁股。“穿衣服,出去。”
苏月明显还没从刚才激烈的运动中缓过来,想撒娇纠缠,抬头对上何云林冰冷的目光,被冻得不敢说话,捡起地上的衣服径直走了出去。这才看见门口又来了个人,好像和自己还是一个公司的,剜了他一眼摔门出去了。
枕至偷看别人做事对着他们打飞机,还被发现了,尴尬得无地自容。何云林倒很自在,自顾自摘了套子打结扔进垃圾桶,去桌台是开了一瓶酒慢条斯理倒进杯子里,很绅士地给枕至也倒了一杯。
枕至低着头站在原地没动,何云林也没看他,拿上酒杯坐在了床沿,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站着烦。”何云林现在对着小孩子很有兴趣,赶偷看他的,这是第一个,敢对着他打飞机的,这肯定是唯一一个。他很好奇这人想做什么,正好今晚欲望已经解决,喝酒聊聊天也不是不行。
枕至扭捏地蹭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下,还只放了三分之一的屁股到床上,生怕弄脏了床的样子。“何少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没忍住。”声音越来越小,他不敢抬头看对方的表情,害怕下一秒就被打出去。
何云林觉得好笑,在饭桌上看着他圆滑的样子以为都被人Cao熟了,没想到现在这么胆小纯情。“沈……流?是吧,去洗澡。我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说完就躺在床头上闭眼休息。
沈流是枕至给自己起的艺名,在圈里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名。枕至如获大赦,立马去浴室准备洗澡。他现在心情不错,何云林没有责罚他,甚至还记得他的名字。
除了,说他脏。
枕至来之前里里外外都洗过了一遍,这次也只是走个流程,很快就冲好了。浴室里没有多余的浴衣,何云林说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之前的衣服是必不能穿的了。枕至也不害羞,直接赤条条走了出去。
何云林听见动静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白花花的rou体在面前晃。心想:这小孩真好玩,刚才羞得不行,现在不穿衣服脸都不红一下,一下子就起了玩弄的心思。
“过来,跪下,让我看看。”何云林指了指自己身前的地毯,等着看这个Jing彩的表现。
BDSM这类戏法在圈子里也不少见,只是枕至没有玩过,他的身上不适合留下那种需要养上好几天的痕迹。听见这个指示时枕至并不意外,早听说何云林“玩得很大”,却没有人敢细说怎么个大法。
走过去跪下时,枕至还很紧张,他不知道走出这个房间时身上会留下什么,他希望那些痕迹不深,因为他明天还有别的地方需要去。
跪下的高度很尴尬,视线稍稍往上一移,硕大的Yinjing便占据了大部分画面。就那么一眼,羞得枕至埋下了头。
“啧,刚才不还看得起劲吗?现在又不敢看了?”看着眼前人有趣的动作,手不由自主的盖上了那顶埋下去的脑袋,搓揉着,“说吧,为了什么来的。”
“就……就刚才……那个女人……下部戏……下部戏……女一号……”没有什么比这更尴尬,枕至说话声音变得磕磕巴巴越来越小,几个字像是直接从喉咙里钻出来的。
可怜。这是何云林的第一想法,可怜的婊子为了别人出卖自己的身体,却想不到别人比他先一步把自己卖了。
“所以呢,你现在想要什么。”
“没有了……”枕至绞着手指回答,像犯了错的小孩子。
“好吧,那你随意,我的东西不要乱动。”娱乐圈里的人不为了自己争取什么,十年前的何云林就不相信了,索性躺到床上,等着他自由发挥,他非常好奇这个小朋友能做出什么事来。
然而,当何云林把手机上所以消息刷了一遍,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