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相信了,法官是公正的。】
【winkin大佬太不容易了。】
【就差winkin大佬承认,甩那个木狗一巴掌。】
【木狗真的是,那种我就是抄了的嚣张气焰,一定要给打回去!】
温岚冷汗直冒,他的手不由自主在颤抖。
明明钟嘉木都不追究了,这真的只是例行问题吗?
“原告方?”
温岚蓦然抬头,而后结结巴巴地应答道:“啊,这个,是。”
孟高寒继续逼问:“请问是有何种关系?”
温岚往旁听席上扫了一眼,然而坐在里面的年玉就像是一名普通的听众,没有给他任何的暗示。
孟高寒再次追问着,“原告方,请问你和那副涂鸦墙上的话,是何种关系?”
钟嘉木万万没想到,稳赢的温岚居然慌了。
他就不明白了,就回答一个我是那副画的作者,到底有什么难的呢?
钟嘉木看着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心里跟着干着急。
大哥你当时倒打一耙的勇气和魄力呢,怎么到这时候就怂了呢?
见温岚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钟嘉木急了,他帮着温岚回答。
“孟老师,这问题有什么难的,温岚大佬和那幅画的关系,不就是他画的那幅画吗?”
温岚听到钟嘉木说出“温岚大佬”四字,恍惚间像是在复健室中,听到的“抄袭大佬”。
他不想抄袭,他也想好好地画自己的画,但是……
“是吧?温岚。”
钟嘉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
如果不是这里不允许随便走动,钟嘉木恨不得走到温岚面前掰开他的嘴承认。
此时的温岚已经避无可避,他一咬牙答应了下来,“是,是我画的。”
【winkin大佬终于承认啦!】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winkin大佬承认的这么艰难?】
【这场景,有点诡异。】
【是不是要有反转了!】
【我觉得这气氛有点奇怪。】
听到温岚的应答,钟嘉木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是紧接着,孟高寒又看向钟嘉木,“请问被告方,是在何时看到涂鸦墙的那幅画?”
钟嘉木对此显然是对答如流,“网络上的时候吧?我刷微博玩的时候偶然看到的,然后偶然一次机会,看到了Z大校庆海报大赛,我就抱着侥幸心理抄袭了这幅画。”
说完话的钟嘉木以一种异常期待的目光看着孟高寒手上的小锤子,他就等孟高寒落锤,然后众人散场。
孟高寒显然并不买账,“但是被告方,我看你提交的材料中,对于那副画的细节几乎是了如指掌,网络流传图中很多已经模糊掉的细节,你都写了进去。”
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确,钟嘉木很确定自己之前写的材料,肯定是被谁给提交了上去。
钟嘉木几乎是以哀求的眼神看着孟高寒,“我乱写的,真的,现在涂鸦墙都拆了,实际上那幅画是什么样的,除了作者本人,谁都不知道了。”
孟高寒并没有看向钟嘉木,他一字一句道:“作为法官,我有权利明确双方提交材料中每一条言论的真实性。”
当初钟嘉木兴致勃勃,几乎将涂鸦墙上的画的每一个细节点都写得清清楚楚。现在钟嘉木只想上前夺过材料,一把撕得干干净净。
听到孟高寒较真的声音,钟嘉木感觉奇了。
当初钟嘉木过了无数次,每次都是以抄袭判定告终。
孟高寒无情落下锤子,而后钟嘉木身败名裂,退学、流浪街头、最后得到孤独终老的Bad Ending。
现在他只想要那个Bad Ending,为什么就这么困难呢?
“对于材料中,关于颜料的情况,请问原告,是否知晓当初在学校涂鸦墙上作画,用的是何种颜料?”
何种颜料?
温岚听得非常懵逼,颜料就是颜料啊,难道还分红黄蓝三原色吗?
钟嘉木一看,赶紧抢答,“我知道,我之前看过那个壁画,用的是植物染料。”
末了钟嘉木赶紧给傻眼的温岚一个眼神,“对吧?winkin大佬?”
温岚愣了下,赶紧点头,“是的。”
接下来的情况变得异常诡异。
法官的每一个问题,作为原创者温岚一个字都答不上来,而作为抄袭者钟嘉木则是对答如流。
【这……这是发生了什么?】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也有一个想法,难道那幅涂鸦墙的画的真正原创者,其实是钟嘉木?】
【不可能!木狗就是在混淆视听!】
【winkin大大不可能抄袭,木狗次次抢答,很明显就是做贼心虚。】
【winkin大大不可能抄袭,肯定是法官和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