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山一巴掌打在冬儿脸上,五根食指印记赫然在红在她脸上。
“贱婢!”
那掌力道大,冬儿直接跌落在地上,整个人懵了。
“爹,如此之人,万万那不能留,女儿现在就将她逐出府中。”
余以柔将人揪起来,恶狠狠盯了冬儿一眼,带着几分警告。
她背着众人,脸上的神情便只有冬儿能看到。
冬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撇开余以柔的手,跑到郭熙跟前,跪下道:“侯爷夫人,我招我全招了。”
郭熙垂眸看眼地上的人,启唇:“你说。”
“二姑娘盼着这次下药生米煮成熟饭,能够顺顺利利嫁进张家。”
“休要胡说!”余以柔气结,冬儿话还没有说话,她大步过去,抬手就是一耳光,将人打翻在地。
冬儿嘴角被打破了,她顾不唇边的血,在余以柔又要伸打她时抓住郭熙的脚,情急之下把事情全部抖了出来。
“二姑娘怕事情败露后自己被牵扯出来,所以特地让我露面去办事,这样一来,倘若张家追究起来,她也能全身而退。”
东窗事发,余以柔气急败坏,哪里还有半点淑女模样,她猛地扯住冬儿头发,将人拉起来,“贱婢,让你胡说!撕烂你的嘴!”
冬儿推开余以柔。
余以柔平日里动不动就对她大骂,冬儿早就受够了,如今正好借此机会将她那些恶臭事情悉数道出:“不仅如此,大姑娘起先被山贼掳去,就是二姑娘故意为之的。”
“什么!!”
一直没有说话的梁景珩震怒,眸色之下的脸一片Yin翳,眼神如利刀一般,将余以柔刮了万千遍。
横竖都是一死,冬儿索性把之前的事情和盘托出,“那日我同二姑娘走在街上,昏迷前我隐约看见二姑娘被山匪拐了去,晚些时候,二姑娘失魂落魄回到家中,当晚她发梦靥时我才知道二姑娘是能回来,是因为将大姑娘推了出去,结果第二日,大姑娘便遭遇不测。”
“混账!”
屋外先是传来棍棒杵地的沉闷声音,紧接着是一声低喝。
余老太太脸上写满了怒气,不知何时站在的屋外,屋子里的谈话不知被听进去多。
“侯爷夫人。”
余老太太被余天磊扶着进屋,同郭熙打了个照面。
郭熙看不惯的是余怀山、和冯氏母女,对余家老太太还是挺尊重的,点头回应着她。
平日里余老太太在后院礼佛,鲜少到前院来,余怀山根本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惊动到她,突然的出现让他措手不及,“母亲怎么来了?”
“闹出这么大阵仗,亲家母登门造访我能不出面?”
余老太太对余怀山没好气说,转而对郭熙却是笑脸相迎。
“以柔这丫头心比天高,跟她那母亲一样,心术不正,我让你好生管教你不听,如今我们余家的脸面都被她丢尽了!”余老太太越说越气,说着便往余以柔肩上打去,“单知道你对颜汐心生嫉妒,却不料你真下的去手,三言两语便把你长姐出卖了。”
余老太太那一下,用足了力气,余以柔闷哼一声,手覆上肩膀,怨道:“她活该!”
余怀山抬手就是一巴掌。
声音响亮。
余以柔脚下不稳,连连退后,后腰撞在桌角。余怀山指着她,怒道:“我怎会有你这般心肠歹毒的女儿!”
他痛心疾首,“浮躁、善妒,城中不适合你待,过几日我在管家去城郊村子置办一间屋子,你便去那里静心思过,至于嫁人的事情,这不是不该Cao心的。”
余以柔脸色都大变,在带上爬着,慌忙抓住余怀山衣袖,苦苦哀求:“爹,我不去,城郊外面什么也没有,我不去。”
余怀山大手一挥,余以柔的手被无情甩了出去,下了死命令,“从现在起,你就在家中反思,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来人!”余怀山招手唤人,话音刚落门口的小厮便进来了,他道:“将她关回房间,没我同意,不准放人!”
“哈哈哈”余以柔坐在地上笑得肆意,“爹,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因为有侯爷外人在,你迫于权力的压迫,就这样对我,你可是最疼爱我的啊,你怎么可以这般对我。”
“同样是嫁人,女儿嫁进张家一样能让余家的生意锦上添花,你之前不也这样说?爹,你不要因为这样就将我关了起来,”
余以柔自说自话,说到后面有些Jing神恍惚,“只要这次成功了,女儿以后就是张家的儿媳妇,再过几年,一定比余颜汐风光。”
“爹,爹……”余以柔去扯余怀山的衣袖,被他一躲,落了个空。
余怀山神色微怒,“还不将人带下去!”
“我娘说得没错,为了面子和金钱,你什么都可以不顾及,”
余以柔被人拖出屋子,嘴里念个不停。
“余颜汐,我们两个之中,笑到最后的人是我!”
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