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坐起来,林东东就醒了。
“哥?”林东东又搂住了蒋海洋的腰,眯缝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你干啥去?”
蒋海洋赶忙又躺回被窝里,把林东东抱怀里亲了又亲,“我出去买早饭,东宝儿先睡。”
“奥。”林东东闭着眼睛胡乱的在蒋海洋脸上亲了一口,“快点回来。”
“嗯。”蒋海洋揉了揉林东东滑溜溜的翘屁股,柔声问:“东宝儿想吃啥?”
“看看楼下那卖大碴粥的大爷在不在,在的话就吃大碴粥吧。”
蒋海洋笑了,“那要是不在呢?”
林东东噘着嘴想了一会儿,用脑门蹭了蹭蒋海洋的脸,“我想吃豆腐脑。”
“好。”蒋海洋亲了亲他的鼻尖,“宝宝先睡吧,一会儿我回来叫你。”
蒋海洋给林东东掖好被子,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开始穿衣服。
林东东又忽然从床上抬起头,翘着一脑袋被压的乱七八糟的呆毛,睡眼朦胧的说:“穿好衣服把帽子戴上,冷。”
“知道啦,”蒋海洋拉上裤链套好毛衣,“东宝儿睡。”
“不行,”林东东梗着脖子,翘起来的发梢随着他说话还一颤一颤的,“你把帽子都戴好再出门,我看着你!”
蒋海洋仗着小伙子火力旺,大冬天的也总不戴帽子,有时候外套拉锁都不好好拉严实了。
林东东为此都不知道念叨他多少次了,仗着身体壮就嘚瑟,哪天万一生病了咋办!
蒋海洋把衣服穿好帽子戴好,又扑到床上摁着林东东使劲儿亲了一口,“都穿好了,媳妇儿放心吧~”
“滚!”
“哈哈哈~”蒋海洋乐颠颠的出门了。
已经是腊月了,外头天寒地冻的。呼吸间口鼻处萦绕着白色的雾气,不一会儿就会在眉毛上结成霜雾。
楼下没有卖大碴粥的大爷,蒋海洋走出去好远才又找到卖豆腐脑的店。
本来旅馆后面就有一家卖豆腐脑油条的早餐店,秋天那会儿他跟林东东还去吃过。
但是刚才蒋海洋去的时候发现店没了,现在改成干洗店了。
蒋海洋拎着豆腐脑油炸糕小跑着回到旅馆,林东东已经起床了。上身套着毛衣,下边只穿着内裤,正趴窗台那张望呢。
“咋才回来?”蒋海洋带着一身寒气进屋,林东东就赶忙迎上去,两手搓着蒋海洋冻的冰凉通红的手,懊恼道:“忘了让你戴手套了,冷吧?”
“不冷。”蒋海洋把豆腐脑放到小桌上,把外套帽子脱掉,“后面那家卖豆腐脑的黄了,我去别的地方买的。”
“那就有啥吃啥呗!”林东东又去给蒋海洋捂脸,浓黑的眉毛上还化着水汽,“我说你咋出去这么半天。”
蒋海洋笑着亲了他一下,“我也想吃豆腐脑了,快吃吧,这一路都快凉了。”
林东东噘着嘴,一边踮脚去亲蒋海洋通红的鼻尖,一边把蒋海洋冰凉凉的手往自己衣服里塞。
“东宝儿,”蒋海洋赶忙挣开林东东的手,“凉!我不冷,你赶紧吃饭。”
林东东不听,还使劲儿拽着蒋海洋的手朝自己热乎乎的肚皮上贴。
“宝宝我真不冷,”蒋海洋把林东东压制在怀里,不让林东东再乱动,“我去用热水洗洗手就好了,你先吃,乖宝儿听话。”
林东东噘嘴,“咱俩一起吃。”
蒋海洋没办法,只好先去浴室用热水洗手。
林东东就贴在他背后搂着他,像粘他身上了似的。
蒋海洋被林东东黏的美滋滋的,洗完手转身就把林东东托着屁股抱起来,压回床上一通乱啃。
冬日里和煦的晨光照在床头,屋子里笑声清亮,俩人滚在床上闹了好一会儿,林东东白嫩的屁股蛋上被啃出好几个草莓印!
今年春节早,放了寒假之后十多天就要过年了。
村里还是老样子,小年之后各家各户就要准备年货了。
不过村民整体的生活水平这两年多少还是稍微有点提高的,而且今年收成好,村里人腰包都挺鼓,过年了也肯定要多买点好吃的。
海洋小卖店今年的生意也更好,光猪rou就进了两头,蔬菜水果一箱箱的,更别提瓜子饮料零食了。
老早不少村民就打招呼了,要蒋爸多进点年货,就算去镇上买也都是一样的东西,冰天雪地的懒得折腾。
腊月二十八下午,海洋小卖店热火朝天的,里屋外屋都是人。这个买rou那个买鱼的,忙的不可开交。
林东东也在这帮忙看货,人多手杂的指不定就丢点啥。
年节期间酒水也是重要年货,平时没事儿都喝两盅呢,何况是过年。
但是村里人喝啤酒的倒不是太多,最多的还是白酒。散装的,袋装的,或者桶装的。
散装的最便宜,一米高左右的大塑料桶,谁来买就自备家伙事,打上个几斤装回家,村里岁数大一点的都喜欢这种。
林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