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色垂地厚窗簾覆蓋偌大的落地窗,遮擋不住清晨扎眼的絲絲光線。
腦子還沒清醒,熟悉的麝香味率先漫進鼻腔,瞇著雙眼掃了一下四周,最先入目的是一牆普普藝術,那畫勾勒的人很熟悉。
戚晏!
回憶如一盆冷水當頭灌下,第二次了,我竟然又幹了蠢事。
早上六點四十五分,星期六,確認完手機的時間我才放鬆繃緊的神經,還好,今天是假日,沒有急迫性。
昨晚我妥妥的發了一場酒瘋,先是在餐廳質問戚晏為什麼要睡我,接著要求他現場彈奏鋼琴,在演奏完之後跑上前抱住他,要他和自己跳舞。
幸好他抱著我離開現場,只是一路上我吐了他一車,還不停的唱歌。
車上我跟他吵著不要去他家,他哄著我答應。
回到他家後,喝太多久的我忍不住尿意,直接當著他的面將褲子脫下,因為找不到洗手間氣哭,最後甚至是他帶著我上完廁所。
偏偏我還不安生,扯著衣服喊臭要洗澡。
喝醉酒的人有什麼自理能力,男人三兩下把我扒光,在浴缸裡和我洗鴛鴦浴。
羞不羞恥,尷不尷尬。
簡直沒臉沒皮。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愚蠢,絕不容許第三次出現。
逃吧。
我轉動眼球,計畫逃跑方向。
輕輕的,我將圈住我的手臂移開。
「醒了?」沙啞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在睡一會,嗯?」絲被下的手臂施力將我圈的更緊,手指在我的皮膚上不安分的游移。
髮頂的頭顱埋到我的肩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鎖骨上。
我繃緊身體,薄被下的嬌軀是赤裸的。
我悄悄抬起他的手,挪動身體往外移動。
「想去哪?」肌理分明的手將我好不容易逃開一點距離的身體往床裡拖,戚晏撐起上半身壓迫我,質問著。
「洗手間。」說謊也好,能逃離就好。
「我抱你去。」說完男人就要起身,絲被從肩上一路滑落,結實的男性身體沒有保留的裸露出來。
「我自己去就好。」
不知道是我的口吻出了問題還是上次的經驗讓他引以為戒。
「女人,你又想逃嗎?」戚晏忽然貼近我,染著睡意的眼睛直盯著我。
「別逃了,你是我的。」他一手捧著我的臉,另一手固定我的腰,整個人已經覆在我的身上,讓我動彈不得。
溫熱的唇從額頭往下親到嘴巴,舌頭百般舔吸我緊閉的嘴唇,他一手揉著我的tunrou,另一手抓捏白膩的rurou,膝蓋頂開我的大腿,晨勃的粗碩招呼闔著的小xue。
「給我,蔓蔓。」ru尖被手指熟練的搓、捏、掐、拉,tun部的手順著曲線撫過大腿內側、膝後軟rou,將腿抬起圈上他的腰。
雙腳被拉開,花xue越發暴露在男人身下,熱燙的rou棒在花縫上下游走。
「戚晏!」我吼著他的名字,生氣自己逐漸掌控不了的情不自禁,憤怒男人Jing蟲上腦的不管不顧。
# 简体
米色垂地厚窗帘覆盖偌大的落地窗,遮挡不住清晨扎眼的丝丝光线。
脑子还没清醒,熟悉的麝香味率先漫进鼻腔,瞇着双眼扫了一下四周,最先入目的是一墙普普艺术,那画勾勒的人很熟悉。
戚晏!
回忆如一盆冷水当头灌下,第二次了,我竟然又干了蠢事。
早上六点四十五分,星期六,确认完手机的时间我才放松绷紧的神经,还好,今天是假日,没有急迫性。
昨晚我妥妥的发了一场酒疯,先是在餐厅质问戚晏为什么要睡我,接着要求他现场弹奏钢琴,在演奏完之后跑上前抱住他,要他和自己跳舞。
幸好他抱着我离开现场,只是一路上我吐了他一车,还不停的唱歌。
车上我跟他吵着不要去他家,他哄着我答应。
回到他家后,喝太多久的我忍不住尿意,直接当着他的面将裤子脱下,因为找不到洗手间气哭,最后甚至是他带着我上完厕所。
偏偏我还不安生,扯着衣服喊臭要洗澡。
喝醉酒的人有什么自理能力,男人三两下把我扒光,在浴缸里和我洗鸳鸯浴。
羞不羞耻,尴不尴尬。
简直没脸没皮。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愚蠢,绝不容许第三次出现。
逃吧。
我转动眼球,计划逃跑方向。
轻轻的,我将圈住我的手臂移开。
「醒了?」沙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在睡一会,嗯?」丝被下的手臂施力将我圈的更紧,手指在我的皮肤上不安分的游移。
发顶的头颅埋到我的肩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锁骨上。
我绷紧身体,薄被下的娇躯是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