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王冷眼看着他:“路青之你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吗?”
路青之苦涩一笑:“我知道”,若是换了别人知道他偷出废院,定会以为他是要逃……后果不过是借机将他手刃。这里谁不想名正言顺将他杀死。
“那你怎还敢觊觎他?”
路青之一愣,才知他说的竟是这个。有些无奈,也有些自嘲:“就是想多一个活着的念头”
“你这是何苦?”
“顾成怜,你又是何苦?”路青之笑着回道,目光淡然含笑地看着他,那映入眼帘的年轻面容似与数年前的秀气少年重叠。
“我……”顾成怜欲言又止,先前冷漠的神色跟着多了分无奈与挣扎。
“安平王该知那人疑心过重,还是少与我往来为妙”
说着便要踩上早已垫好的石头翻墙回去,却又听他冷笑了一声。“你可知汀平又送人来了?”
路青之一愣,内心酸涩却假装没听到的继续翻墙,一跃而下,身形稳固。动作轻盈却又让人看不出会半点武。
那人也跟着翻了过来:“你不想知道那人是谁?”
路青之往里走的步伐突然停住,却是笑道:“我为何要知道是谁?汀平里可无人想知道我是死是活”,不管他是被汀平当做人质送来这里前还是后,那个国家里的每一个人都与他无关。
他没有多余的感情去同情那人,因为从没有人同情过他——不管是当年在汀平苟且偷生的做傀儡太子,还是如今在异国寄人篱下的做人质。
每个人皆有自己的定数,而他的定数便是在荒凉处老死,无人问津。
“你有何打算?一年之期一到你便可离开这里”
路青之愣住,转头去看他,见他一脸平静老成模样竟觉得有些好笑:“汀平不会派人来接我回去”,而一年一到他自然不是在这里继续老死便是被毒死——被这里的国君亦或汀平的人。
汀平的王如今实力稳固,自是不再需要挡箭牌来互他周全,那他活着的意义便已然没有。就是被接回去了也定是……沦为阶下囚然后受尽凌辱。
“你跟我走”
路青之见他神情认真,不禁笑着摇头,转身进了屋。“你是年轻有为的安平王,何苦在我身上费心思”
话落。“路青之,我已向皇上请求将你赐做我的禁脔”
路青之浑身一僵,不可思议地扭头,却见他眼神炽热,不似有假。“明日你要与我一同去淮平”
“……为何?”
“不为何”
路青之听着,思绪纷乱,太阳xue隐隐作痛,定了定神什么也没说。
天际入了昏便是阵阵凉风吹的人通体凉爽。路青之将院中杂草除尽便燃灯寻些粗布来擦汗。此时虽已入秋,可劳作一番仍是要出层薄汗。
毕竟粘腻,路青之欲解衣擦洗一番,只是刚脱一半忽听有人敲响房门。这里远离宫城,不过荒废的一隅之地,自然猜到是来送饭的人。
只是刚开门还未看清来人,眼前登时被蒙上,接着双手尽缚,一气呵成。
“你!”惊愕的瞬间忽闻到夜间曾闻的清香,登时全身发麻,不敢动弹挣扎。所有感官都集中于一处,稍一被触碰便是铺天盖地的紧张。
“是谁!”
来人不做声,径直将他抬至床榻。外衣轻而易举脱落,路青之一丝不挂着,那滚烫掌心直接摸他敏感地带,叫他不禁从嗓中迸发出阵阵低yin。
屈辱感还未升起,全身官感全移至胸前,那半硬的ru尖被揉捏着,宛若过电的酥麻叫他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这清醒时却是第一次。
“住手!住手!”路青之蹙眉连呼,可来人非但不听甚至掰开他的双腿,粗糙的掌抚摸着大腿内侧,宛若游鱼划过寸寸脆弱肌肤。
来人厚实的胸膛压得他喘不过气,脑中一阵晕厥,气恼之下竟是腰身无力,想要使力挣扎却引得手腕旧伤隐隐作痛。
“呃——”双腿呈大字向两侧分开,幅度过大引得胯部抽疼。身下刚泛起一股凉意,一炽热坚硬的巨物瞬间烫的他弓起腰身,惊骇不已。
贴合下身的阳物叫他倍感羞辱,却也是刹那的迟疑,那滚烫阳具直直撑开他脆弱股缝,不加怜意地深入紧窒内部。火辣的疼意席卷而来,叫他生出一股冷汗,唇齿张开猛烈呼吸着,嗓中尽是强忍的呻yin。
那男性阳具入到深处戛然不动,路青之后脊发僵全身发凉着以为他是入到底,可缓了一番见他又挺动起来才知他竟只入了一半——方才不过待他适应一二,好这般直接一鼓作气,全根末入。
“啊啊……呃啊……出去……出呃……”
路青之虽不怕疼却不耐疼,尤其如今双眼难视更是疼得眼角shi热,那阳具挪动半分都叫他惊颤发汗。一想到自己竟数次被如此贯穿驰骋,不禁全身发凉,后背不已。
粗热的孽根在他内部是寸步难行,路青之听到头顶呼吸粗重,全身滚烫,不禁冷笑道:“你有数不尽的如花美眷,何苦来寻我这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