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去哪?”非离大叫一声,冲向他爸,抱住他爸的腿不放。
陆离把非离抱起来,想了想,决定找风腓;陆离目前虽没风腓的记忆,可上次俩人见过后一见如故,俩人年龄又相当,或者能从他口中知道什么。而且他不是会算命吗?刚好找他算算是不是最近走霉运。
唐宅坐落郊外,圈一座山头,建了一幢房子在山顶上,这山占颇广,景色也美,山上还有不少珍贵品种的树,这座山价值非常高。
陆离就曾经感叹过:如若放在古代,妥妥占山为土匪。
唐家在山上建宅,山下设有保安亭,长年至少六位健壮、高大的保安在此值班,六人都长得凶神恶煞、气势汹汹,外套下面还鼓鼓的,一看就不好惹。
陆离从小出入唐宅,保安看到是陆离,当即就放行;车驶了五分钟,还没到山顶,占地颇方的唐宅已经出现在眼前。
唐宅是古建筑,据传言已经有一千年的历史,但又有人说,这建设是民国初建,到底是怎么回事,连唐家自己都说不清。
不过唐宅建筑宏伟却是不争事实,不算前后院,单宅子就占半个山头。
车上到山顶,直接驶进前院,哪怕以前经常来,陆离仍被唐宅的气质恢宏所震撼。
不过这次,陆离除感叹宅子一如既往的让人心生喜爱,还被座落在唐宅的四神像震惊了,他记得以前是没有的,得,又是这五年里面发生的事。
这时风腓已经迎出来,还是身着一身道服;风腓来到俩人跟前,揉揉非离的脑袋,听着他软软一声叔叔,心萌化了。
风腓揽着陆离的肩膀,指着唐宅一划:“怎么样?厉害吧!”
陆离都惊呆了,不住点头:“厉害,厉害,至少五吨重吧!这是怎么搬上来的?”
八方四首神像,坐落在前院、后院,张牙舞爪的四神兽看起来气势汹汹,其神态威严、神圣不可侵犯。
之前在‘阿房宫’风腓说他会算命,陆离还半信半疑呢!这情景,必须得信啊!
“嘻嘻,一尊五吨重,埋两吨在地下,三吨在地上;这可是我亲手埋的。”风腓性格有点得瑟,跟陆离迷之气味相投。
风腓拉着陆离在唐宅转一圈,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杰作,顺便聊他跟唐胥的事,陆离这时才知道,风腓跟唐胥其实刚结婚不久,新婚。
陆离跟风腓进入唐宅,里面已经煮好饭,陆离刚好饿着呢!
吃完饭后,三人到唐宅后院,里面的曦莹花还在飘着小花,纷纷扬扬,一年四季地飘,仿佛落不尽似的。这树华国很多地方都有,但唐家在后院里种了二十五棵,挺少见的。
这二十五多棵树跟唐胥双亲有关系,是他父亲唐煜给他爸楚攸宁种的,似乎是他们相识的时间,一年一棵,一共二十五棵。
俩个男人能浪漫成这样,真不多见。
在树下罢上一壶清茶,几碟小点心,加上染上黄氏色彩的古老宅院,让人仿佛身处古时。
俩人躺在躺椅上,陆离舒服叹一声,看着小白花飘啊飘,像下雪似的,不禁感叹:“真会享受啊!”
风腓双脚收起来踩在躺椅上,整个人似缩在上面,手上咬着果脯,含糊说道:“你跟非离常来,随时欢迎。”
“嗯嗯!对了,我找你有事。”陆离没忘找风腓的原因,把黏在身边的非离抱下来放在地上,抓一把果脯给他:“非离,你去帮管家爷爷浇花。”
“好!”脆声应着,非离跑远。
陆离坐回椅子上,想了想,问道:“你知道我跟秦胤天的事吗?”
“知道一些。”知道的多着呢!不过有些话他却不能说,风腓暗自吐槽。
“我看了新闻,我觉得跟小天的感情似乎在结婚后出现了不少问题,但他们都说是因为误会;还有我离开帝都,他们也说是误会,我是赌气离开的。
重要的是当年我半夜从高层坠落,伤到腰,他们也说是误会,”陆离越想越气,一掌拍在椅子上:“我靠,什么都是误会,谁能信?”
“这些问题你问过谁?”风腓奇怪他们的口风竟然如此一致。
“都问过,我父亲、爸爸、秦胤天,还有苻旭哥,”顿了下,陆离哀怨的目光转向风腓:“还有唐胥哥。”
风腓抓住脑袋,觉得有点麻烦啊!他不能说慌啊!而且那些人也太过份了,不知道欺骗是最伤感情的吗?可他们偏偏打着为你好的旗号,风腓鄙视他们,连同狡诈的唐胥。
“这样吧!我说说我知道的。”风腓这样的身份最忌讳说谎,所以他会把能说的说出来,更何况陆离又不是十七八的冲动少年,还不能分辨事非吗?
“腓腓你真好。”陆离摸摸风腓的白发,觉得好软,又伸出爪子摸了一下。
风腓被摸着舒服了,眼睛半眯起来,享受着陆离的顺毛。
等着风腓开声的陆离转过头去,看风腓都快睡着了:“腓腓啊!你是猫吗?”
风腓当即清醒过来,遣责陆离:“再摸我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