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意满脸屈辱,接着飞快走了几步凑到郁晏生跟前,神情激动又恳切,“拜托有没有搞错,我可是老大你的小弟欸,我游子意书读得不多,但这一仆不侍二主的道理还是知道的!”
郁晏生嘴角抽了抽,强硬地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冷漠地扭过了头:“……大可不必。”
游子意才不管,自顾自大义凛然:“反正这么久以来,我对老大一直是忠贞不二,一片真心日月可鉴,凭这么一点蝇头小利就想让我投敌叛变给别人当牛做马,怎么可能?”
冷寒懒得听他喋喋不休,直接问道:“那你最后同意了吗?”
游子意不吱声了。
冷寒呵呵一笑:“那我祝福你们。”
游子意气势汹汹地瞪了他一眼,又转过脸继续痛心疾首地游说道:“所以你们现在知道这个奖品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了吧?为了它,我的尊严我的忠心全都是粪土!”
原河清忍不住“嘶”了一声,虽然不能太理解这个二次元室友对手办的疯狂热爱,但还是拍拍他的肩膀解释道:“主要是参赛了也不一定能拿奖。”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买个一样的,就当送你礼物了,也不用费那么大力气。”他提了个建议。
“不行!”游子意掐着自己的脖子叫得像只尖叫鸡,还抽纸巾抹着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这可是限量版的,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呜呜呜。”
三个人面面相觑,那还能怎么办?
于是郁晏生眉毛一挑,看向身边的人:“要不我们就试试?”
“……那也行叭,”原河清无奈点头,随即又托着下巴犯起了难,“不过怎么拍呀?参加的人这么多,要得奖恐怕不容易吧?”
“这个不用担心,”游子意立马信心满满地擂了下自己的胸膛,夸下海口道:“我早有准备,你俩贡献个人就行。”
说干就干,下午上完年级大类课之后,四个人就匆忙回宿舍放下书包准备出门拍摄。原河清也掏出自己充满电的单反相机,想了想,又特意把三脚架也拿了出来。
“向浩东说他还有一节课等下再来,让我们先拍河清和老大的照片。”游子意看了眼手机上刚发过来的微信消息,和众人解释道。
他一抬头,看见两个室友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座位上休息了,一副就等着出发的样子,登时就瞪圆了眼大声嚷嚷起来:“你们都不换衣服的吗?就这么去拍照了?”
“不、不然呢?”原河清不明所以,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为什么要换衣服?”
“就是,”郁晏生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还搭着原河清的肩膀,轻笑一声道:“我们俩穿得那么得体,哪儿见不得人了?”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游子意赶忙解释道:“就虽然咱们是兄弟合照,但毕竟是和小情侣一块儿竞争的,总不能连个情侣装都不穿吧?”
“情侣装?!”郁晏生和原河清瞳孔地震,马上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可我们现在也没有啊。”
冷寒在一边出谋划策:“那让河清和晏生穿一样的不就行了?”
“这个容易,”郁晏生马上想到作为团支书的游子意,之前为全班同学挑选定制过班服:“咱们那个班服不就是一模一样的吗?”
“那么丑的衣服你也好意思穿出去拍照。”游子意狠起来连自己都骂,一脸不赞同,“而且情侣装才不是要穿得一样呢,穿一样那叫撞衫。”
冷寒难得在和他的口舌之争里落了下风,摸了摸鼻子悻悻道:“那你说怎么穿?”
“哈,情侣装的Jing髓就在于细微之处的小心机,也就是要在不经意之间告诉别人,我们是一对啊!”他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唾沫横飞越说越起劲。
说到一半还把衣柜“啪”地一声打开:“所以,咱们务必要从衣服的花纹、颜色、品牌等多个维度进行严丝合缝的对应,从而传递出一种从头到脚都般配的感觉。”
原河清扶额:“……你懂得还挺多。”
“那不然你以为我那么多恋爱番是白看的吗?”游子意一脸理所当然。
于是在他的指导下,原河清穿了一件浅色的毛衣,和郁晏生的外套是同一个chao牌,硕大的标志十分明显。而郁晏生深色内搭上细致的纹路又和原河清穿的大衣极其匹配。
两个人在镜子跟前一站,郁晏生立刻就咧嘴笑开了花,把旁边人肩膀一揽:“确实挺登对。”
“一边儿去!”原河清笑着白他一眼,用胳膊肘把他撞开。
好不容易折腾完服装的问题,拍照小分队终于背上相机和脚架出发了。
为了保证效果,几人决定多拍几个地点,各种姿势各种风格都尝试一遍,然后从中选出一张最满意的参加比赛。
他们的第一站就是科大很有名的观光胜地——建筑学院的钟楼。这个地方自带深沉幽静的氛围,平时就常有小情侣或是爱好摄影的人来这里取景。
游子意抱着相机伸手指挥:“河清你和老大就背对背吧,然后站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