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因着张晋远还含着泄完后软趴趴的肉根,那犹如针扎一般的余韵刺在全身,要他软到没了骨头的腰身微微抽动,一副人家还没亮出凶器,他就已经被玩坏了的可怜样子。
张晋远舔着唇起身,抹了一把嘴,抬眼与袁起对视一笑,哑声道,“好浓,今日得好好疼他。”
“十几日没碰就浪成这样,接下来可要怎么办。”袁起笑叹,又掀起一缝车窗帘朝外瞧了瞧,“快到了,好像雪山一般。”
张晋远歪过身子倒了杯茶水漱口,听罢也朝窗外看去,“再回来时,约是就看不见这样的美景了。”
袁起又一叹,放下窗帘,亲了亲舒忧的发顶,“宝儿,还晕乎呢?”
“唔…”肩膀和大腿上都被灼热的手心揉捏,舒忧睁开泪蒙蒙的眼睛,好歹算是回了魂儿,不知道马车行到了哪一条山路上,摇摇晃晃的,把舒忧高潮后委屈吧啦的小心思都晃出来了,他抬首蹭到袁起的颈窝,声音也水蒙蒙的,“亲亲我。”
再不复淫弄人时那般凶狠,袁起满眼带笑的啄了他一口,舒忧又朝张晋远看去,兴许是才被他那样疼爱过,舒忧脸蛋发烫,眼神羞涩的有些飘,他伸出手去捉张晋远的衣袖,“抱,抱抱我。”
自然是依着他,张晋远将他拽进怀里,歪过头亲他眼角,“小王八蛋,叫我好想。”
舒忧幸福的不知所措,寻到他嘴唇就献上亲吻,可惜裤子还没提,半撅着的屁股上湿乎乎的尽是淫水,形容实在不妥,袁起从前襟里拿出方帕,先凑去往白软的屁股蛋上亲了响儿才帮他擦干净,一抬眼看舒忧额头枕在张晋远肩窝里害羞,颇觉好笑,“什么没做过,这会儿害臊?”
往两人下身看去,都还威胁满满的支着鼓囊囊的大包,可着就他一个人爽了,还真有些害臊,舒忧推开张晋远,胡乱提起裤子就要坐到车厢另一边去,没得逞,被两人一边一个捉住了手腕又给按回怀里,这回是被拥进了张晋远的怀里,屁股上抵着一根硬邦邦要他一动不敢动,“你们…你们安生些,刚刚已经都,都…”
与之前的姿势倒了个个儿,这回双腿落进了袁起的怀里,他灵光一闪,抬手一把掀开车窗帘,本想叫车外的行人威慑两人,却被入眼的美景迷住心神,不远处的山头头上好似扑满了胭脂,粉白的杏花林开的正热闹喧嚣,风一吹过都卷着清香的甜味。
舒忧扒到窗框上,身子本是享受了情欲,此时更是心旷神怡,“前几日就听说杏花开了,店小二还请了一日假带李姑娘去赏花,回来后一个劲儿的夸赞。”可真是把他羡慕坏了,舒忧回想起那日店小二春心荡漾的喜悦,跟吃了一坛子陈醋似的,二话不说转头就拉着店小二搬砖砌水泥,势必要养它五彩斑斓的一溜花儿。
“我还想着,等我砌完了花槽你们还没来,我就去找你们去,也带你们来赏花,”下巴垫在手背上,舒忧羞赧的小声告白,“就算再忙,赏个花儿就半日功夫,应是不打紧吧,不然花期就要过了。”
车厢里的草木熏香与车外飘进的杏花香混在一起,沁人心脾,被告白的那两人却感觉什么味道也不比眼前的人香甜,什么美景也不比这人一分半毫,张晋远将他拥回怀里亲他,“就是来带你赏花的。”
舒忧一愣,随后开心道,“我们是要去那片山头么?”
袁起应他,都不忍心再说出告别的话,他温柔低笑道,“忙过这段时日就会好些,到时天天去你铺子吃酒。”
“骗人,夏季不是你们染坊最忙的时候吗。”舒忧佯装要踹他,下一瞬却亲昵的蹭在他腰间,“没关系,你忙你的,我偷空带着酒,”又仰起头看看张晋远,似乎脑袋里已经幻想出了自己一手拿酒坛一手牵着张晋远的画面,把他开心的忘乎所以,他笑道,“还带着王爷,去找你。”
二.
马车停在山脚下,漫山遍野的花团须得徒步慢行才能好好欣赏。
三人沿着山涧往上头走,溪水清澈蜿蜒,载着簌簌的花瓣流淌,舒忧简直开怀的不知所措,置身美景,身伴美人,再一想酒铺里苦哈哈的店小二,更加要乐的没心没肺。
“我去买了些乱七八糟的鲜花种子,也不知道会开出什么模样的花来。来之前那会儿,我拉着店小二去农耕田里讨了些猪粪牛粪,拎了一大筐,臭气熏天,那个农夫说‘越臭越是好肥料,保准儿鲜花开的旺’。我还想在后院里再养一缸荷花,等叶子肥了就摘下来做荷叶粥和荷叶粉蒸肉,你们要来吃吗?”
张晋远牵着他,直盯着他的脚下,生怕这人走路不好好走,偏去逮着石头跳来跳去失了准头,他打趣道,“水缸都还没进屋,就想着喝粥吃肉了。”
袁起的心思还沉浸在“我带着酒来找你”之中,仿佛是已经喝到了那坛酒,醉的他飘飘欲仙,心里满胀,怀里却空,他道,“来吃,若是叫我抱一抱,就来吃。”
刚下马车那时,舒忧红着一张小脸任谁都不肯抱,身子虽是有些慵懒,可对比被这两人实打实的肏进来淫弄,这一点慵懒就像是一瓣花香之于漫山花香,最重要的,一路上装聋作哑的侍卫这会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