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眼朦胧朝门口看去,左边那个更高大的身影像是梁川,只是视线散乱,一个人影在眼前分裂成了三个。
那个人朝我们扫视了一圈,看到我的时候似乎目光定格了一刹,接着三步并作两步朝我的方向跨来。
“哥。”他走在我身前停下,巨大的身形挡住了我眼前那些光怪陆离的红绿灯影。
我指着他,企图让目光里的人停止晃动,便于我看清他到底是谁。
“梁……川。”我歪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喝那么多?”他俯下身,双臂穿过我腋下,把我架起来后飞快转身,将我背在了背上。
经过门框时我听到身边有人叫我,转过头去是一张熟悉的脸,但我脑子里空空一片,想不出名字。
“学长……真的是你?”那人瞪大眼睛,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你也找你哥?”我冲他嘿嘿笑了两声,偏头倒在梁川背上睡死过去。
梁川一路背我回家,我们走过一段灯火辉煌又走过一段寂寥凄清,夜风一吹,到家门口时我酒醒了一半。
梁川正驼着我躬身拿钥匙开门。
我从他背上跳下来,摇摇晃晃从背后抱住他,啃着他的后背撒娇道:“梁川,抱抱。”
他不予置睬,只是钥匙开了那么久的门一直连锁眼都没插进去。
我摇了摇他:“要抱抱。”
他静止片刻,终于转过身,神色冷漠,显然是在生气。
“不容易,还知道我叫梁川。”
“嗯。梁——川。”
我对着他点点头,兔耳朵晃晃颠颠打到他的鼻尖,他偏头,一皱眉,抬手把两个耳朵攥住。
“不要碰我的兔耳朵!”
“以后还喝不喝酒了?”
“我的耳朵!”
“说!”
我把发箍扶正,怒目圆睁瞪着他,对着梁川借酒撒泼,一口咬上他的下巴。
梁川“嘶”了一声,放开我的耳朵,捏着我下颌恶狠狠道:“戴个耳朵真当自己是兔子了?还咬——”
没等他说完,我突然抱住他,脑袋埋在他怀里。
“梁川,要抱抱。”
这次耳朵打在他脸上他也没再躲,只认输一般一手回抱住我,侧身开门把我扶了进去,在我额头狠狠亲了一口道:“赖皮。”
我今晚打定主意不会放过他,在他把我放上床的一瞬,趁他没力就把他拉下来跌倒在床,坐在他身上毫无章法地乱啃乱亲。
“夏泽……”
梁川刚一说话就被我堵住了嘴,即便我没有什么经验,但他下身起的反应还是说明我这次乱拳打死了老师傅。
“梁川,我要。”我扒开他的衣领,低头去咬住他的锁骨,舌尖在那块地方舔舐着,“你说过的,给我。”
他无奈叹了口气,像是预料到这一刻迟早会来,也没推脱,只拍了拍我的腰,道:“宝宝,先起来。”
我听话从他身上起来,盘腿坐在他身侧等他下一步动作。
梁川坐起身反手打开了床头柜,里面有三个避孕套和一盒药,他扳了一颗放在手心,又去接了杯水,我没看清是什么药,正要拉开柜子再去看一眼,被他用小腿抵住。
“春药。”他居高临下看着我,“就吃这一回,我怕你像上次一样痛。”
我乖乖接过吞了下去,抬头问他:“怎么没有rush?”
“那个对眼睛不好。”他揉了揉我的头转身朝浴室走去:“等我洗个澡。”
梁川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扩张,下身一丝不挂,只穿了件他的白T恤在身上,刚好露出大腿以下的部分。
他愣在原地,喉结滑动着,有些失语道:“……不怕着凉?”
我蹭下床,光脚跑去拉他,把他推倒的时候在心里暗笑这个人还真是选择性的弱不禁风。
梁川后背和床板撞出一身闷响,我在他起来之前翻身坐在他胯上,一手按住他手臂,一手推高了他的睡衣。
他今晚对我听之任之,没做什么反抗,只垂眼拿空闲的那只手把玩着我头上长长的一对兔子耳朵。
梁川脸和手变黑了些,身上没被晒到的地方却还是很白,尤其是胸前的那块皮肤,是他最白的地方,不是常人那种带些红润的白,而是像常年不见阳光那种单薄病态的苍白。
我瞅准位置,在他ru晕上方的位置狠狠嘬了一口,发出极大的声响,梁川胸口怦然间起伏一下,右手停止了把玩我头上的一对耳朵,转而掌住我侧后方的头颅,穿插在我发间的手指无意屈起,我的头皮似乎都能感觉到他指尖在微微发抖。他的拇指从我的耳侧游走到下颚,顺着我喉结滑动的方向抵着皮肤轻轻摩挲着。
我从他胸前起身,那块极白的肌肤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红色边缘扩散到他的ru晕处,那里两种自然的不自然的红交杂在一起,我又猛然俯下身将其含入口中吮吸起来,下身对准了他勃起的地方隔着睡裤摩擦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