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寂骇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人无所谓道,“不就是摸了下屁股,他妈的搞得跟贞洁烈妇似的,一个出来卖的烂货……”
声音在陈谨狠踹的一脚下戛然而止。
那人被踹翻在地,甚至没来得及再多说一句话,陈谨就骑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笑yinyin地说,“我的人,你也敢碰。”
说着,拳头一拳拳地砸在那人的脸上。
李寂震住了,陈谨打人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他好像不需要顾忌什么后果,眼睁睁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从怒骂到呼救到说不出话,鲜血从眼角、鼻子、唇边沁出来,渐渐的,满脸都是血污。
可陈谨还是在笑,是几人冒死上去扯他,大喊着,“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陈谨仿若未闻,睁着一双被暴力染红的眼转过头看李寂。
李寂似被野兽盯上,血ye凉了个透。
“够了吗,还要不要打?”
话是问的李寂。
李寂吓得发不出一个字音,他没有见过这样的陈谨,从前也怕的,但没有一刻这么怕过。
陈谨似乎不用遵循世界的规则,随心所欲,哪怕人命在他眼里都是轻飘飘的,随手就将一条性命压在了李寂的肩膀上。
有人催促李寂,“你他妈的倒是说句话啊,真的会死人的你知道吗?”
李寂愣愣地缓慢地走到陈谨面前,蹲下来软绵绵地拉了下陈谨的手,陈谨掐着那人的手瞬间松开。
人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众人不敢再留,扛着他出了屋子,留下一地狼籍和呆滞惊恐的李寂。
陈谨手上全是血,等人走光了,他才好像想起来自己被李寂打了一巴掌,拿带血的手去摸自己的脸颊。
李寂被他的癫狂吓坏了,这才意识到以前陈谨对他那些可能都只是过家家,真正的陈谨比他想象中还要可怕。
他不想做懦夫,可现实不得不逼他低头,他听见自己沙哑生硬的声音,“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到最后,抖得不成音调,像是绵密的哭腔。
陈谨拿舌尖顶了下左颊,走近,看李寂怕得大气不敢出,反而笑了,“又没说怪你,李寂,我还是骗子吗?”
李寂呼吸急促,摇了摇头。
陈谨拽住他,让李寂的手腕也染上血污,继而狠狠将李寂甩到地面,李寂膝盖碰地,疼得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裤子三两下被除去。
很快的,就有炙热滚烫的Yinjing抵在他的xue口。
陈谨在他的背上如同野兽一般啃咬,“罚你不准用润滑剂。”
原来账在这里等着他。
睚眦必报如陈谨,怎么可能放过他?
李寂呜咽一声,被硬生生贯穿让他疼得全身发抖,屋里开着暖气,他却冷得战栗。
陈谨狠狠将他钉在地面。
李寂疼得不行了,兽一般的悲鸣。
没能得到陈谨的怜惜。
他不顾后果打出的一个耳光,陈谨会让他承受以百倍的痛。
陈谨要他痛,要他怕。
要他变成一见到陈谨就习惯性摇尾巴的狗。
狗是记痛的,陈谨深谙此道。
第21章
易鸣旭最近心情很不明朗,他也说不出为什么,明明李寂不再反抗他应该高兴的,但看着李寂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他就莫名生气。
他知道李寂最近和陈谨联系得很频繁,陈谨对李寂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李寂竟也没有半分的抗拒。
仿佛李寂是自愿去到陈谨身边。
易鸣旭越想越愤怒,动作也就粗暴了些,李寂被他扣在桌面,站都站不稳。
易鸣旭突然的发疯让他承受不住,手撑在卓沿,身子却被撞得不断颠簸,他因痛求饶,“易鸣旭,轻点……”
“轻点能Cao爽你吗?”易鸣旭口出恶言,抓住李寂的手往后扳,李寂被迫扬起上半身,面上浮现痛哭的神色。
痛是不可能麻木的,他永远不能习惯这本不该的疼痛。
在这几个月间,竟也为了逃避痛楚学会低头,李寂看不起这样的自己,却不想再承受,从喉咙里发出哀哀的音色,又喊易鸣旭的名字,一声声的,颤抖而不连贯。
易鸣旭却很受用,终于肯松开李寂的手,让他有支撑点。
一场性事下来,两人大汗淋漓,李寂光着身子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易鸣旭每次做爱都跟要他的命似的,有用不完的Jing力,他Jing疲力尽,易鸣旭看着却还Jing神抖擞的样子。
易鸣旭掰开他的tun瓣,看从里头流出来的白Jing,顺着李寂修长的大腿往下滴,继而把手伸进去搅动,将更多的浓Jing扣出来,才拉着李寂去浴室洗澡。
李寂从不多待,在床上,他会因为逃避痛哭而暂时失去理智,可穿上衣服,他又化身一脸冷淡的高岭之花,好似无论谁,都高不可攀。
易鸣旭爱死了李寂淡漠的神情,更爱将李寂变成胯下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