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寂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一路上去都很不配合,被易鸣旭按在电梯里强吻。
电梯从一楼到七楼,短短二十秒,李寂的唇就被易鸣旭啃出了血。
到了七楼,刷房卡,易鸣旭把李寂推进去,还没等李寂站稳,就砰的一声关了门,如兽猎食一般从后把李寂扑倒。
他甚至等不到去床上,伸手就拽李寂的裤子。
也许是忘记易鸣旭骨子里的劣根性,李寂牢牢抓着不肯就范,等到易鸣旭狠狠攥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脖子,剧痛才提醒他,易鸣旭也是会让他痛的。
李寂痛得五官都扭曲了,指甲深深抠进地板柔软的地毯里,但他忍着痛不肯开口求饶。
易鸣旭坐在他腰上,如同驰骋一匹烈马,抓着的头发就是控制烈马的缰绳,他逼近李寂,把脑袋凑到李寂耳边,恶狠狠道,“你总是自讨苦吃。”
李寂咬紧了牙,反抗的动作没有停下。
易鸣旭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不过因为跟李寂上了床而产生了点微妙的心理——这点微妙不足以表明李寂是特别的,他只是个猎人,势要猎物折服在他的猎枪下。
因李寂的不愿,易鸣旭气急败坏,重重把李寂的脑袋嗑在地上,虽然铺了地毯,但他下手重,李寂脑子还是嗡的一下炸开了。
趁他吃痛,易鸣旭一把扯下宽松的校服裤,露出柔软的tun峰,用空闲的手去抓揉,像是在把玩面团,用劲将软rou掐得从指缝里露出来,很快软rou就红通通一片,暴力又色情。
李寂呼哧着像上了岸的鱼扑腾,额头上青筋凸起,彰显他一次次被强暴的痛苦。
易鸣旭压制得他无法翻身,他只能拿手胡乱往后挥想要推开易鸣旭,修得圆润的指甲猝然划过易鸣旭的左脸颊,留下一浅浅的血痕。
刺痛使得易鸣旭怒火中烧,他重重在李寂tun上落下一掌,打得tunrou微颤,像是波动的湖面散开层层涟漪,低斥,“婊子。”
说着,扯下校服裤,释放出早已经坚硬的Yinjing,在李寂的tun缝里摩擦,gui头已经沁出ye体,在李寂的屁股上留下暧昧的水痕。
李寂顿时感觉有一道烙铁印在他身上,他不堪至极,眼尾迅速蔓延一抹红,想要从易鸣旭身下逃离。
易鸣旭死死桎梏着他细软的腰,把他钉在地面上,浅浅地戳着李寂的rouxue——上一次他回去后他做了功课,原来男人和男人性交需要润滑剂,不然承受方很容易受伤。
酒店应用齐全,自然不会缺少性用品,但易鸣旭决心让李寂痛,Yin鸷着眼,一指猛然插进狭小的rouxue里,李寂低叫一声,疼痛使得他的腰塌了下去。
易鸣旭乘胜追击,又硬生生挤进去一指,毫无章法地搅动,感受温热shi软的肠rou紧紧裹挟自己的指尖,像是依恋不肯让他出来。
初尝情欲的少年人哪里能忍住这等刺激,立刻将手指抽出来,换成硬挺的Yinjing抵在入口,见那里干涩发红,到底起点善心吐了两口唾沫权当润滑剂,草草扩张,便不管不顾地往里插。
李寂疼得眼泪夺眶而出,终于肯开口,“易鸣旭,别……”
若是李寂早点开口易鸣旭说不定就心软了,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易鸣旭太阳xue突突跳着,脸色绷紧,打断李寂将要的求饶,“晚了。”
说着掐紧李寂的腰重重往里一插,Yinjing进入shi软之地,层层软rou将他的Yinjing夹得隐隐作痛,易鸣旭却爽得头皮发麻。
而李寂却犹如被活生生劈成两半,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脱力地瘫倒在地上,生理性泪水在他脸上蜿蜒成小溪。
易鸣旭扳过他的脸,看他满脸泪水,不复冷漠和疏离,心情稍霁,要是李寂一开始就服软,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他亲李寂冰凉水润的脸,把滚烫的Yinjing往里送,沉沉呼吸,“好会吸。”
李寂耳朵发红,恨不得丧失听觉。
易鸣旭在地上干他,硕大的Yinjing狠狠进入又抽出,他没什么技巧,只懂得蛮干,但硬件又太有资本,叫李寂吃足了苦头。
xue口已经被摩擦痛得麻木,只有在易鸣旭碾过体内一点时才微有感觉,但痛感依旧是远远大于快感的。
他受不住了,只怕在这么下去,又要受伤,再不愿,也得哀哀求道,“太深了,别再进去,易鸣旭……”
李寂觉得自己薄薄的肚皮要被捅穿,他害怕得把脸埋在手肘,无声地流泪。
实在不是他爱哭,只是太痛,又太委屈,加上无能为力的屈辱,多种感情上心头,叫他不得不流泪。
易鸣旭掐着他的腰,又大开大合Cao干几下,故意那胯去顶李寂的tunrou,发出rou体拍打的声音,他如同驾驭了烈马的骑士,语气骄傲又得意,“现在知道求饶,早干嘛去了,李寂,我有的是一百种一千种办法让你跪下来求我,你识相点……”他亲李寂的耳垂,施舍道,“我就对你好一点。”
李寂胡乱点头,他太痛了,想要尽早结束这场粗暴而毫无快感的性爱。
易鸣旭见他眉头紧锁,不由倍受打击,他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