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烧皮则是用梨木杖击打tun部,亦是靛青刑罚里最难捱的一关。这是家里夫侍犯了不顺婆公、忤逆妻主的大罪才会被请出来的刑罚。
“请三小姐定责打数目。”
童谦皱眉略一思索,对着邱氏抛出“十五”。薛微是他明媒正取,入的了家谱的侧侍,若责的过重,见了红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三小姐若是定了,劳烦您去了薛公子的束缚。”没了亵裤的包裹,缚阳锁就这堪堪的落在众人眼中。
童谦坐着正舒服的紧,摆摆手道:“你们动手就是了。”
邱氏有些为难的解释:“还劳烦小姐给取了,这新出阁的郎君入门受刑,按规矩下身秘处奴家是碰不得的。”
童谦无奈只得起身,这边薛微依然按照邱氏的要求塌腰耸tun的趴好。新出阁男子按照规矩,后xue须塞一条无花纹的木柱。至于玉势等物,只有妻主赏赐方可佩戴。
“嗯,啊。。。”随着薛微的断续呻yin,木柱从他后xue里拔出。薛微身子一软险些扑倒在地,还好两边的小厮将他架住。
童谦又接过琉儿递来的钥匙上前几步蹲下,那锁造的Jing巧,钥匙也不过比拇指大些。锁孔童谦耐着性子插了三次才进去偏又转错了方向。薛微害羞的低下了头,站在一旁的邱氏用手里的竹板抽在他的后背上恭敬的说道:“还请公子莫要缩肩驼背,扰了三小姐开锁。”
好不容易锁被打开,关在里面的囊球急不可待的弹了出来。童谦见铃口被一只嵌着珍珠的细银簪封着,看来也得自己去拔。她伸手过去没用什么力气,被那珍珠滑开。
童谦本就不是耐心之人,这一下让他有些恼火,手上的动作愈发粗鲁起来。他拨开薛微马眼旁一圈嫩rou,想用蛮力将细簪拔出。一旁的邱氏见他出手不甚怜惜,怕伤了新儿郎忙说了句:“若小姐不想除这个,可将簪子留在此处。”
“行吧,这入了簪的芽儿我还没玩过呢!”童谦面色微冷,松开粉嫩的小玉柱。那团rou立刻垂软下来,羞答答的趴在密林之中。这一番举动痛的未经人事的薛微颤抖不止。童谦却还不放过,伸手捏了捏他胸前的小红豆。他只觉前处又被刺激到了,嘴角溢出几声媚叫来。
童谦此时离他很近,抬头入目便是薛微长长的睫毛下一双shi漉漉的眼眸。因为受了责打与之前的清冷模样不同,他轻喘着两颊泛着微红,额上布满虚汗看上去有几分虚弱的病态娇媚,但依旧挺直胸膛的跪好。
童谦打量这出了神,邱氏上前提醒她规矩可要继续。她这才假装漫不经心的起身说了句:“好了。”
邱氏命小厮将特制的案几抬出,那案几比平日用的要窄许多,两头微微翘起。他拿竹蔑敲了敲薛微大腿内侧的嫩rou,示意他将双腿分开到与案腿同宽。然后小厮上前用四条一寸宽的牛皮条,分别将安几的两个腿和薛微的大腿固定到一起。
待绑好之后两位小厮也没走开,而是分立两侧用手压在案几上。
邱氏检查后又正颜厉色的叮嘱薛微,务必放松不可乱动,更加不可让案几翻倒。否则一律视为抗刑会被加罚的。
“起杖,落!”
“啪嗒”一杖下去击在薛微tun上,执杖的小厮便开始机械的报数。薛微那原本泛着红的tun部,瞬间红肿起来。接着两三板子之后,凛子逐渐肿起,颜色也呈淤青。
“呃。。。”疼痛的感觉绵延不绝而且越来越强烈,饶是薛微强行忍耐第四板子下去,还是禁不住引颈惨声一叫。那声音尖锐刺耳,把坐在外面的赵氏连氏都给惊了。
只说那梨木板子着实厉害,莫说像薛微这种养在深闺的男子,就是外头干粗活儿的女人也是难挨的。
“啊!!!”又是一板子下去。薛微被击打的那处,像要炸开一样疼得眼前一黑。他扶着案几的双手青筋暴起,低垂着头啜泣起来。
童谦只觉得薛微扬脖的弧度格外好看,像一只长颈白鹄①向天而歌。只是那叫喊声实在聒噪扰了她观刑的兴致,面露不悦之色道:“塞布团吧。”
这大晚上的惊叫,可别把母亲吓着了。
“是薛氏的错。”薛微双腿抖的厉害。若不是案几有人压着,他早已连人带几扑到地上去了。眼眸里已不复之前的清亮,泪水夺眶而出满是痛苦和恐惧。
“啪 啪 啪”的又是三杖应声而落,薛微只怀疑tun上已经开出血花来。但旁人看,只是淤青肿胀而已连深紫血砂都未曾泛出来。原是这行刑人事先都被叮嘱好了的,只是让新出阁的郎君疼不能伤及根本。
整个童府寂静无声,只听到“砰,砰”那骇人又沉闷击打的声响。
十五板子打的时间并不长,但却是薛微活了这十六年来最最难熬的时刻。他痛的痉挛却只因双腿被缚,嘴里又被塞了布团,不能移动,只发出呜咽声。
待这十五杖打完薛微眼前已是阵阵发黑,原本雪白的双丘已经染成了一片青紫。
邱氏将塞在他嘴里的布团取出,只听他带着哭腔求饶道:“小姐。。。饶了,饶了我吧!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