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乳被冰冷的墙面压得变形,后面孟怀归的物件在她臀缝间滑动,一前一后冰火两重的挤压让她情不自禁加大了扭动幅度,她将手上刚才染上的避孕套的润滑液涂在阴户上,提着臀娇吟,你快进来啦
游星抠着裤缝,我,我忘了。
他拉开旁边的钢琴凳,抱着她坐了上去,然后分开她的腿,挂在自己的膝盖上。游月的双脚找不到支点,只能缠着他的脚踝,下体却连带着收紧,孟怀归被她夹得险些失了方寸,游月的手被他拢到身后,他提腰使她在自己的肉茎上颠沛,一吸一合吞吐间噗嗤声不绝于耳,游月的呻吟声渐渐变成嘶喊,她只觉自己快把持不住,意识被快感蚕食,孟怀归加紧了动作,啊游
游月给他开了门,想了想还是把游星的拖鞋给收了起来,换成了游长明的给他放在地上,我还想着要去小区门口接你呢。
孟怀归了然,一手拨开她的双唇,搅弄她的舌头,一手提着那物在她阴户上轻叩,挑开蚌肉整根探入。游月长叹一声,双手向后掐住了他的腰,孟怀归舔吻着她后颈的敏感地带,游月不自觉往更往后仰,下身的痛苦让她清醒,孟怀归每次都让她迷醉,她决定不能再被欲望冲昏头,身后的人不是游星,她反复提醒着自己。
他起身让她俯身撑着那架钢琴,下体却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他的手抚弄着花蕊,而游月刚才差点跌入高潮中,被他突然撤走,此时更觉空虚逼人,扭着身子不依,你别走啊
他的一条腿撑在她的两腿之间,把往后拖了拖,她的腰下塌得更厉害,那荫湿的圆弧袒露在他面前,快进来,不要用手,我不要手她又催促道。
你不急吗?刚才那拖鞋可还是热的。他的头埋在游月胸上,她今天只穿了一件薄羊绒衫,也没有穿胸罩,孟怀归隔着毛衣咬弄她的乳尖,她揉乱了他的头发,胸前传来的阵阵刺激带出了她的呻吟。
,游阳兴奋地踢来踢去,苹果滚到游长明的脚边,游阳去捉,挨了他一脚。尤悦吓得一喊,说他疯了,搂着嚎啕大哭的游阳回了房间。
孟怀归昨晚发消息来说自己会在这边待到初五,游月没多想就把自己的地址发了过去,让他明天中午过来。她把自己的焦躁怪罪到那片避孕药上,一定是雌激素紊乱,她咕哝着,一定是性的责任。
她贴着他的身子蹲下,用牙咬下他的裤兜,脸颊蹭着她逐渐发烫的性器,孟怀归的更是往她脸上送了送,这种挤压让他的欲望更难抑制,游月帮他套上套子,撸了两把,就被他拖了起来,转过她的身子。
她不懂事,你怎么也连个脸都没露。
孟怀归用那根摔打她的臀瓣,游什么
孟怀归没有穿拖鞋,径直把游月抱了起来,游月先是一惊,腿往他腰上挪了挪,胸蹭在他的脸上,吃吃笑起来,这么急吗?
阿月,你到底是有什么不痛快的?爸爸是给你生了个弟弟,但是你也太让人寒心了。
这个家里人人都在追求对方的体谅,游月自己也不例外,只是她看透了,体谅这种东西不是求来的,只能靠别人施舍。
孟怀归把她压在墙上放下,两人呼吸急促交杂在一起,孟怀归舔咬她的下唇,游月浅笑,送上舌头缠裹他的津液。他一手扪着她的胸,一手撩开了裙子探入花径。她没穿内裤,孟怀归叼着她的耳垂笑着说:还要口是心非吗?
你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亏你爷爷为你操碎了心。游长明说罢便撑着墙跌跌撞撞回了卧室。
游月解开他的皮带,挑弄他的分身,渐渐用力握紧那条肉茎,孟怀归按住她的手,别着急脱,东西还没拿出来。
第二天中午,游星跟着游长明他们去了叔公家,游月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昨晚游星试图开她的门,被挡在了外面,他也再没跟她讲一个字。游月却不是真的生了他的气,她只是有些厌倦了游星的懦弱,他一次次的把她拖到游长明身边,完全不管自己的感受。
游星在客厅看着游长明气得脸通红,闭着眼靠在沙发上,他起身扶起桌子,给游长明倒了杯水放下,刚想张嘴,游长明突然睁眼瞪了他一眼,他又把话咽了下去。
我没有不痛快,就是不擅长跟亲戚打交道,明天你带着游星他们去,别逼我就万事大吉了。游月转身回了卧室,把门反锁了。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今年完全忘了这回事,只想跟游月混在一处,偎在她身旁,他去外公家是为了寻游月的,他甚至忘了拜年这回事。游长明不是个高尚的人,这让他感到不安,卑鄙的人总能看破同类人的卑鄙,与此同时他们有着同样的高尚的伪装孝心。游星忘了尽孝,于是只能袒露在游长明的审视下,他藏着秘密,他比以前更怕游长明了。
游月会意,伸手要去扯他的裤兜,他拍拍她的头说:谁让你用手了?
孟怀归在小区附近找了个停车场,然后步行走去小区。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跟游月打个电话,结果遇见提着果篮和酒的一家人,看上去应该是要去走亲戚,脸上虽然带着不豫,他仍上前问了一下十九栋在哪,一个年轻人给他指了指,他道声谢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