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悦并不擅长做饭,所以游长明在酒店定了年夜饭。游长明和尤悦在下午就先抱着游阳去了酒店,他们家也没有什么亲戚,今年除了游长明的双亲,还加上了尤悦的双亲还有哥哥一家。
游月借口说困,要到饭点再去,游长明虽然对她有些意见,但不想在今天晚上闹得不好看,也就随她去了。游星看她神色恹恹,跟游长明出了门之后很快又回去了。
游月在床上躺着,那本短篇集早翻完了,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翻页,词句断断续续录入眼中,上一则的爱情被缀上下一段的结局,她却觉得有趣。
游星脱了衣服上床搂着她,他知道游月的例假早就过去了,可这几天她总是很抗拒跟他亲近,每天晚上游星仍是早就在她床上待到深夜,然后才回游阳的房间,游月也只是安安静静在他怀里躺着而已,明明以前这样亲近她也还算自如,可是现在,他总要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去克制。
游月枕着他的一条胳膊,仍是翻着书,游星的另一只手却从她的小腹慢慢挪到了她的ru房上,游星这几天从未碰过这些敏感的地方,她知道这是他渴望的信号,她合上书,舔吻那咸涩的手心。
她顺着他的掌纹舔到虎口,然后轻咬他的拇指,游星的呼吸渐重,揉弄ru房的手也渐渐加重了力量,他终于把游月骑在身下,一边急切地吻她,一边剥掉了她的睡衣。
憋不住了?游月打量着他,一边将自己的内裤除下。可刚褪到脚踝,游星便急不可待地掰开了她的腿。
游月的身体尚未被唤醒,那处仍是干涩闭合的,游星上身紧紧压住她啃噬她的锁骨和双ru,手扶着分身就在她的秘境处横冲直撞。那gui头在Yin唇上戳碾让她有些紧张,她指引游星吻她的唇,让他的下身稍稍离开她的身体,又伸出一只手拨弄自己的Yin蒂,然后伸入中指。游星看她的双眼越发迷离,口中呻yin渐渐急切,却有些气恼。
他拨开她的手,对准洞口,硬生生刺探进去。而那花径只是稍稍有些润滑,仍是紧涩不堪的,他的莽撞引得游月一阵疾呼,痛啊
游星此时满脑子都是那处被甬道扭绞的酥麻快意,下意识抽动了起来。游月用指甲掐紧他的腰,示意他缓一缓,他却把这反应看做是她的鼓励,更是加快了激烈地抽插,游月推着他的胸,呻yin变成了喘息,她尚未从痛感中抽离,游星那边却一阵抽搐,射在了她体内。
对、对不起,我没想射进去的。游星伏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扑在游月脸上,她别过头,神色晦暗说:没什么,安全期。
我是不是,没让你舒服?
对啊,好痛啊。
他从她体内退出来,性器上仍挂着刚才交合时的暧昧粘ye,游月的腿间仍有Jingye汩汩流出,她觉得这感觉倒与例假时没什么分别。她裸着身子离开了房间,想要把体内的东西洗干净,太阳落了,客厅昏暗静谧,那架旧的立式钢琴倚着墙,游月走过去掀开键盖,弹了一个音阶,手很生,手腕和手指仿佛分了家,她试着敲了几个音符,断断续续地不成行板,游星闻声而来,给她披上衣服。
月光吗?游星搂着她,在她的肩头落下一个吻,游月的手不自觉抖了一下,无名指在琴键上滑了一下。
游月点点头,以前弹不出,现在弹不成了。
她的腿间粘腻shi凉,游星温热的呼吸扫在耳边,她又弹了一节,琶音仍是一塌糊涂,便收了手,问游星:要再来吗?现在我可能不会那么痛了。
他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游月紧揽着他的肩,他在性上仍是稚嫩生涩,全无章法,就像她的琴音。但抽插间,性器偶尔扫过花心,蹭到Yin蒂,她也能渐渐捉到些缥缈的快感。
今夜无月,她本想奏出月光,却失败了。而他看着在他身下似水温柔的游月,他是幸福极了的,今夜独他终于掬水月在手。这次他射在了她的肚子上,外面团圆的灯火透过窗帘,洒在客厅里,那ru白的Jingye却也似银灰月色,倾落在她的身上。
两人步行至酒店,市政倒是把路边枯枝上都挂了彩灯,装点得一片火树银花。酒店的大厅内也是红灯彩旗,一片热闹祥和,游星握着游月的手,推开包房的门,尤悦忙迎上,给他们介绍自己的家人。游星叔叔阿姨弟弟妹妹叫了一遍,又跟爷爷nainai问了好,游月只是微笑着站在他身后。
上席后,游星没有跟游月坐在一起,席间游长明招呼她跟爷爷nainai敬酒,游月起身说了两句祝福的话,只抿了一口酒便坐下了。
小姑娘长大了,比以前还要腼腆。游长明说,以前在席上也不只只抿一口的。
这酒度数不低,你还劝酒劝到女儿身上了吗?游阳的舅舅跟游长明碰了碰杯,又对着游星说:你这大儿子真是一表人才。
是个好孩子。游长明笑说。游星随后也敬了他舅舅一杯酒。
游阳的舅舅年前刚搬了新房,跟游长明抱怨了一通装修的烦心事,又提到准备把旧房子租出去,就是消防上麻烦了些。游星的爷爷突然问起:之前翠苑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