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时候恢复的?”
五楼的装饰变回了房间原本的样子。
川上凌遗憾地咋舌道:“整栋房子里我最喜欢的就是那个房间来着。”
他虽然嫌弃那个房间里全部被俗气的摆满了玫瑰,但那确实是最合他审美的一间没错。
他准确的走廊中找到了那个房间,推门进去的时候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玫瑰会是真的。”
他像模像样的环顾了一圈,立马把视野定在了那个暗格上。
“就是这个?”他没等五条悟回复就走了过去看了起来。
“里面没没事特殊的,”川上凌仔细摸索过一遍之后说道,“特殊的应该就只有你手里拿着的那个门板。”
“我看看。”
他接过来之后看了看就肯定道:“这是我自己刻的。”
“留在港口mafia的那份不长这样,”他摸了摸其中一个玫瑰的花瓣若有所思,“当时我留下那一份的时候这里特地没有按照我的习惯刻,所有从黑手党内流出的都和这个不一样。”
“所以这也是你自己刻的?”五条悟确认道。
“也?”川上凌敏锐的抓住了这个动词。
“背面那个家徽也肯定是我亲手刻的。”五条悟指了指门板。
“事实上还有这个,”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手指和那张纸。
他不知道怎么放的,这张经历了无数岁月的纸居然被他揉在口袋里都没有碎,拿出来的时候还是那副刚刚从符纸中拆出来的样子。
“这是什么?”川上凌凑过去看了一眼。
“我自己写的。”五条悟抖了抖纸片,忽然向后看去。
“你要实在好奇从床上起来看,这么眯着眼睛你什么也看不见。”
刚刚被川上凌打晕的女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她听见五条悟这句话之后脸上浮现出来了一点尴尬之色,随即就十分自然的从床上翻了起来。
“你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她从床上起来之后就急匆匆跳了下来,快步走到川上凌旁边勾着脖子看向那张纸。
“你说这是你写的是什么意思?”她抿着嘴看向五条悟。
“意思是,这就是我写的。”五条悟耸了耸肩,显然是看出来了点什么。
“你是知道这是什么的吧,”他指了指手指,向女人示意道。
“对了,”川上凌忽然从旁边冒出来,“你叫什么?”
还没等女人投来疑惑的视线,川上凌就肯定道:“对,你叫什么。”
女人顿了顿,还是如实回答道:“十梨香。”
“哦,那没事了。”川上凌松了一口气又缩了回去。
他这番Cao作让十梨香看的莫名其妙,在旁边的五条悟倒是忽然喷笑出声。
“你这想的也太远了点吧。”他夸张的惊叹道。
“我都没想到你能瞬间思维跳跃的这么快,我还只是以为这个手指是他们世代相传的特级咒物,你就已经想到后代上去了。”
他啧啧感叹了几句,随即贱兮兮的开口:“但你的猜测也不无道理嘛,那万一是后代改姓了呢?”
“这什么不肖子孙。”川上凌翻了个白眼,显然没把五条悟说的话当回事。
他要是真在平安时代有了后代,敢改姓他非得打断他们腿好吧。
川上这姓又没有哪里不好。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名叫十梨香的女人纠结了半天才开口道,“这个东西是我放在这里的。”
她犹豫了半天才看向五条悟手中的门板:“那个上面的图案也是我从别的地方拓印下来的。”
“如果存放这个手指的地方没有这两个图案的存在,它就会瞬间被发现,一切接触到这个手指的人都会陷入一种疯狂的迷恋情绪内,这段时间内如果有人想要从他手里抢走这根手指,他就会拼上一切代价拼死保护它,直到它再次被收回。”
“它”指的是手指。
前半句确实是五条悟干得出来的事。
如果有一天他要藏上面东西又不能保证自己能时刻关注它,那用六眼把它封印起来是最保险的方法。
为了防止出现其他意外,五条悟会选择用这种方法加固也无可厚非。
但后半句就耐人寻味了起来。
五条悟看过来的眼神明晃晃的在暗示川上凌:看,还说不是你干的。
“你们祖上起码得是什么名门望族吧,‘别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你们族谱?”五条悟懒得跟人兜圈子,毕竟又不是人人都是富江,能跟他一来一回的互怼。
对于大部分一眼就能看透的人,他大部分时间也没有兴趣去绕弯子。
“你得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啊……”川上凌眼神环顾了一圈四周,没等五条悟说完话就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依照她话语中透出来的那些信息,她的家族少说也应该是平安时代的名门望族,再加上术式是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