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州坐在他病床前悠长叹了口气,他这次是真的混账到家了。
期间莫真给他来了两次电话,说让他去喝酒,这次酒吧来了一批极品小姐姐,全是路州的菜。
这要换做平时,路州早就撒开脚丫子跑去了,只是今晚就算了,小伪娘还挺需要人照顾的。
路州插着充电器完了两把游戏,九点多的时候,小伪娘终于醒了。
路州也顾不得正在团战,赶紧放下手机上前去看他,问:“你还好吧?”
刚醒过来的人还有些迷糊,盯着路州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露出嫌恶的表情,道:“不看见你我会很好。”
路州也不和他计较,这事儿换谁,谁都得生气。
“我给你点了外卖,你多少吃点。”路州岔开话题道。
小伪娘觉得他有些好笑,轻嗤道:“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路州没说话,见ye体输得差不多了,叫来护士给他取针。
等到护士出去以后,他拿起药管对病床上的人道:“裤子脱了。”
小伪娘眼睛瞬间瞪大,反问道:“你说什么?”
“裤子脱了,上药!”路州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不用你,我自己会。”那人说着伸手去抢药膏。
“死犟!”路州无奈道, “你他妈后面长眼睛了吗?你要自己上?磨磨唧唧啥呢,这会还害羞,说得我好像没见过似的。”
“滚!滚出去!”小伪娘气急败坏抓起枕头扔向路州,又气哼哼转头抓上了小桌上的杯子打向了路州肩头。
路州被打得闷哼了一声,也来了脾气。
他上前就把小伪娘按在床上,那人本就孱弱,又生着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三两下就被路州按得动弹不得。
“你横什么呢?嗯?我要不是看你病了,非得揍你一顿不可。你把我耍得团团转,让那么多人看我笑话,我惩罚你一下怎么了?我没想过睡你,谁他妈让你喝醉了往我身上倒,我以为你也是愿意的,我亲你的时候,你他妈也没反抗啊,不是还舒服得哼哼吗?”路州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俯身在他耳边低沉道。
“你放屁!不要脸。”小伪娘扭着身子挣扎起来,大口喘着气怒骂道。
“你老实点,我确实对不起你,我这辈子没干过这种事儿,旁人不愿意的,我从来不会勉强,你看我需要用强的吗?我他妈勾勾手指头,不知道有多少人送上门来,你也别在这自清自傲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乖乖治病不行吗?”
路州一边说着一边去扒他裤子。
“你做什么?你做什么?”那人趴在床上怒吼道,脖颈的青筋暴起,一副随时会翻身起来和路州拼命的样子。
“上药,上药,你听不懂人话吗?都是大男人你别扭什么?我再说一次,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昨天纯粹是喝醉了……”路州为自己辩解道。
身下的人终于消停了点,大抵是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这会也不动了,只是大口大口喘气,任由他摆布。
路州看着那人浑圆白嫩的翘tun,呼吸一滞。
他咽了咽口水,心里默念:老子是直男,老子是直男。
棉签沾着药膏涂抹得小心翼翼,路州看着那人的伤势才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混蛋,刚刚被打的怒气也消下去了一点。
这会他擦药的手有点发抖,天呐,即便他一直默念自己是直男,可还是对着这人起了反应。
昨晚可以理解为是喝了酒,脑子不清醒,今天他可一滴酒都没沾啊。
路州替那人又把裤子拉好,然后别过脑袋,道:“好了。”
“那啥,医生说你得住三天院,要不然后面感染了,还得做手术,你放心治吧,钱我已经付了。”
小伪娘侧着身子看他,讥讽道:“您真是财大气粗。”
他转头打量着房间,说:“托您的福,我还能住上vip单间。”
“你很缺钱吗?”路州打断他问道。
那人没回答他的话,只是又趴在了枕头上,用后脑勺对着他。
“我给你钱了,你也舍不得来一趟医院,还有,你那包里装的那些菜,有必要吗?”路州特别无语。
“你翻我包了?”那人转头怒目瞪他。
“酒店前台从房间里拿出来的,我寻思着也不是我的东西,就打开看了看,后来才想起应该是你的。”路州解释道。
小伪娘半撑着身子起来,说:“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懂被贫穷支配着生活的恐惧,你每天只需要吃喝玩乐,不愁钱,也不愁工作,一顿饭都能吃掉我一个月工资,你问我有必要吗?你说有必要吗?还是我打包的那些菜,你要跟我算钱?”
路州被噎了一下,他干涩回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房间里的气氛低到了冰点,两人正僵持着,外卖送到了。
路州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把外卖摆在小桌上,说:“医生让你吃清淡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