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彭江这两天被他照顾的不错,缓解了不少的疼痛,所以,他从心里还是相信这个人能治好他的脑震荡,也就对他有了言听计从的依赖。
刘多金拿了吃的过来,坐在彭江面前笑话他,“感觉你病这一场,脾气好了很多,起码说话力气柔和了许多。”
“等老子好了,骂死你。”彭江想瞪他,却发现瞪人脑子也疼,也就先放过了他。
这时,柳二爷从收发室回来,他将一封信递给了卢易,很是奇怪地说:“看看是不是你的信,上面写着‘小易收’。我想了想,名字里带着‘易’字的也就你了。”
听了这话,刘多金立刻激动起来,“哦呦!谁寄的啊?叫这么亲切。”
卢易接过信件直接拆开,看来这确实是给他的信,而他好像也知道是谁寄过来的。
他从信封里拿出两张照片,看了一眼后从座位离开。
与此同时,彭江和刘多金同时吐了出来。
☆、狩猎
两人的呕吐引起了食堂其他人的注意,他俩已呆愣原地顾不上其他。
因为他们也看到了那两张照片,上面是被分成两半的尸体。
“你……”刘多金看向吓呆的彭江,“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彭江也不觉得头疼了,他现在只觉得心脏疼,受惊后无法平复的疼。
刘多金放下筷子捂着胸口,“那是尸体对吧。”
“对。”彭江朝卢易消失的方向看去,“这家伙,是个疯子吗?”
看过刚才的一幕,彭江许久都没有回宿舍。他在院子里或坐或躺的待了很久,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摇轮椅回到房内。里面不似他想的那样,卢易并不在房内。或者说,彭江睡着之前,他都没有见到卢易的身影。
那两张照片像个谜一样,彭江很想知道,却一直没有问出口。他不认为自己跟卢易的关系,卢易会告诉他是怎么回事。他也不太愿意去了解这个情况,因为他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或者说,他以为卢易和贩卖器官的人有什么勾当。他还考虑过,要不要举报他藏着那么恶心的照片。
事情过去两天后,彭江只顾得头疼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从他观察卢易来说,他觉得卢易不至于那么狠,挖人心肺什么的。
这天,他在宿舍躺着,小泉给他送来一包药,说是有人安排市医院送给卢易擦伤口用的。
“谁安排的?”彭江疑惑。
小泉耸耸肩,“这就不知道了,市里外科主任亲自送来的,还说让卢易小心身上的伤口,别碰水。”
彭江蹙眉,“那天去医院检查,也没见那个外科主任这么殷勤。”
“或许是良心发现了吧。”小泉交代完离开了。
彭江看向包里的大瓶小瓶,觉得只有那个给伤口消毒的红色药水和口服消炎药有点用,其它的就是充个门面,毕竟主任来送药了,不能显得太寒蝉,维生素片一类的补品能装就装。
揉着依然晕疼的头,彭江百无聊赖地等着最近总爱出门的卢易。直到深夜他快困得受不了了才等到卢易回来。
“大哥,你去哪儿了?”彭江慢悠悠地坐起来,生怕自己坐的太猛脑子受不了再晕过去。
“去忙点事。”卢易含糊说。
彭江也不打算知道多清楚,他只想完成任务,就拿着给伤口上药的瓶子,指了指卢易的床,“坐下,给你上药。”
“上什么药?”
“当然是让你身上伤口愈合快些的药了。”
卢易摸了摸身上还是很疼的几个口子,摇摇头,“不用了,慢慢就好了。”
“用用用,上了药‘快快’就好了。”彭江先坐在卢易床上,对他招招手,“快点过来大哥,我完成任务想早点休息。我一个病号,不想起来去请你。”
卢易看到桌上的药包印着市医院的名字,他想彭江这副样子应该没法儿开车去拿药,所以问他:“药是谁送的?”
“你还怕我给你下毒啊,真墨迹。”他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快坐下。”
卢易坐在他对面。
“脱衣服。”彭江指挥他。
卢易有点别扭的在他面前开始拉拉链解扣子,彭江也别扭地咳了一嗓子。
“脱快点啊,我快困死了。”彭江催他。
卢易说:“我自己来吧。”
彭江瞥眼看他,“大哥,你是女扮男装吗?害羞个什么劲儿啊。”
“不是……”
“不是就脱。咱都睡在一起了,你就别扭捏了。”
卢易听着这话别扭,却又不觉得哪里有错。他轻咳一声,脱了上衣。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的离这么近盯着自己看呢。
彭江倒是不介意,凑近他的皮肤开始给他身上的口子抹药。他边抹边看卢易的肌rou,羡慕地说:“大哥,你这线条都是标准线啊,要练多久啊。”
卢易没作声。
“不行,我得再练练。”说完,彭江开始掀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