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瑜:……
节目组准备的住宿条件在农村来看的确是不算差,这间农庄算是村里的大户,附带独立的院落,还有一处酒窖别院。
农庄被收拾的很干净也很整洁,就是前院卧室有限,得两人一间。对于六位嘉宾来说这都不是什么难以克服的事儿,毕竟还得在这录一天节目,来往市区住酒店太浪费时间。
沈玫落自然是和李静姝住那间带独立卫生间的主卧。剩下四位男士两两一间。萧策主动提出和舒秋望一间,于是陆瑾瑜就和阮遇一间。因为萧策和舒秋望两人是前辈,陆瑾瑜便让他们住那间大一点的房间,阮遇并没有什么异议。
既然来到了农村,录制内容也多是和雾岭县的农村生活相关,主要就是农活相关,任务包括泥潭拔藕,野地捉鸡,采摘果蔬,通过完成任务获得晚餐食材。
其实只要鸟类不是忽然出现在陆瑾瑜面前,他的恐鸟症并不影响日常生活,上回被郭导的鸟吓到纯粹就是运气不好,这一回他有意识地避免遇上大公鸡,倒也没出什么事儿。
还好祝小白有先见之明和导演组打过招呼,在捉鸡活动抽签过程里,陆瑾瑜巧妙地避开了,将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让给了阮遇和萧策,他则是和钢琴家舒秋望到泥潭里拔藕去了。
偶像包袱八百斤的陆瑾瑜凭借超高超地摸鱼技术,在泥潭里也没有灰头土脸,总之有惊无险的完成了任务。
下午则是去参观雾岭县当地的艺术风貌:染布工艺、民间曲艺、土陶瓷器。嘉宾们正好根据分房间的分组搭配分为三组。
陆瑾瑜本来就对做陶瓷很有兴趣,加上他马上要进组也和瓷器相关,自然是选了第三个,阮遇作为队友没有意见。沈玫落和李静姝则是去体验雾岭县的染布工艺,萧策和舒秋望也就跟着县长一起去体验雾岭县的民间曲艺。
窑厂位于在雾岭县的西山山脚,其窑厂便是南方著名的青磁窑,无论是陶、是瓷都有制作。
厂长是个五十岁的中年大叔,十分健谈。姓郑,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褂,发色间白,Jing神却很是不错,笑容满面地将陆瑾瑜和阮遇引进门,一边带着他们参观一边向他们介绍瓷器的制造过程。
对做陶陆瑾瑜勉强算个半入门,也从厂长这里学到了不少新知识,阮遇虽然没接触过,但一路上也听得很认真,最后也和陆瑾瑜一起试着亲手做陶。
厂长将他们带到工作间,询问他们打算做个什么,然后再根据想做的内容挑选泥土和器具。
从知道会有做陶瓷这一项任务的时候陆瑾瑜就已经确定要做什么了。他花高价买回来的瓷器温如许这个挑剔鬼看不上,那他就自己做。他亲自做的独一无二鱼缸,他可不管温如许喜不喜欢,鱼喜欢就行。
陆瑾瑜卖了个关子,只是说做完就知道了。
于是厂长只好问了阮遇打算做什么,阮遇扫了一眼柜子上摆这个各种陶瓷,随手指着一个茶杯说:“就这个。”
厂长十分热情,又问了他要不要多做几个凑一套,还要送配套的茶壶,说是如果阮遇自己不喝茶的话可以送给父亲,长辈什么的,
一旁的陆瑾瑜注意到提到父亲长辈的时候,阮遇嘴角很轻地抿了一下,见他被厂长的热情弄得有些难以招架,陆瑾瑜便开口岔开了话题,要厂长带他们去选泥土。
两人洗干净手挑选好工具之后,就坐在转盘前开始立胚,为了保证节目有看点(大概节目组也是怕他们太佛),还让他俩比赛,输了有惩罚的这种。
然并卵,他俩没有一点要竞技的意思,岁月静好地和泥团奋斗。
陆瑾瑜虽然有经验,但的确是许久没做,手生,费了好一会儿劲儿才立好胚。等他手里的软泥初具模型,转头一瞧,阮遇前面的泥还是一团软泥,而他控制不好转速,还甩了自己一身泥点子,本就忧郁的面容更加郁闷。
因为节目组事先提醒过,厂长的指教只能口述,不能上手帮助,所以阮遇对着那一坨软泥毫无办法,他觉得节目组可能是故意的。
这节目录到现在,阮遇展现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小技巧,比如组装自行车、修自行车,打麻将,修麻将机。节目组准备的各种奇怪游戏都没难住过他。这一回看到他对陶泥吃瘪可算是喜闻乐见的场面。
就连陆瑾瑜也不由揶揄道:“难得啊,终于有一项是你阮遇不会的了。”
阮遇无奈地笑了笑,更加专注于眼前的泥团。
还就不信弄不好了呢!
“嗽斗调蛮一点,哎,对头,酱样是不是就好控自了,嗯,先用擞握住泥,塑个粗形,”厂长站在一旁一边Cao着塑料普通话,一边手还忍不住比划,“诶诶诶!擞上松点劲儿。哎!”
随着他重重地叹气声,阮遇手里好不容易初具凹形的泥团再次飞成一坨任性的泥团,一点儿面子不给。
陆瑾瑜没忍住低笑出声,他将自己的转盘停下,没管自己初具雏形的土塌掉而是走到阮遇身边。
“做什么?”阮遇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口说:“坐那看笑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