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老式的小区里大多住着老年人,他们通常很早就入睡了,整个小区一片黑暗,仅有灯光几点,不远处还传来隐隐约约的犬吠声。
喻园回到家时,家中空无一人,客厅被深深埋在了暗色之中,连月光也不能穿透。
刚下晚自习的他司空见惯的将书包随手扔在沙发上,有些疲惫的打开了卧室的灯。
刺啦刺啦--
卧室的灯有些昏暗,灯光一闪一闪的,微黄的光映在他白皙的脸庞上,透着一股不祥。
他心中叹气,一边脱衣服,一边提醒自己一定要记着明天买灯泡回家。
夏天的衣服单薄,他一路脱一路扔,走进浴室的时候身体已经变得赤条条的。
浴室灯光骤亮,将少年清瘦的rou体勾勒的纤毫毕露,像是从远方而来的锁链,让他无路可逃,又像是舞台的聚光灯,将台上的祭品展示给他未来的主人观看。
花洒的声音很大,哗啦哗啦的将热水喷shi在了喻园身上,他享受的闭着眼,双手将搭在额前的短发往后拨,仰着脸接受热水的洗礼。
他喜欢水,因为身体而不能随意在泳池里游泳的他,格外珍惜每天的洗澡时间。
喻园轻哼着歌,水流急促的滑过他的身体,又沿着肌rou线条掉落在瓷砖上,声音足以掩盖浴室外所有细微的动静。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从黑暗中袭来。
那个东西在夜色中gui息了很久,被透明的粘ye厚厚包裹着,在爬行游动间留下了shi滑的水痕。
祂得触须不知道有多长,只是笼罩在黑雾间,作为黑雾的手,黑雾的脚,甚至是黑雾的性器。
黑雾侵占了整个卧室,原本还在艰难工作的灯泡彻底变得黯淡,微黄的光仿佛被雾里的黑色颗粒侵蚀了一般,雾蒙蒙的。
祂涌动着,触手逐渐占据了浴室的玻璃门前,触手原本光滑黏shi的表面开始浮现中间凹陷着的细小吸盘,紧紧的贴在门上,想要透过这层磨砂玻璃窥探到喻园赤裸的身体。
黑雾从门缝和锁眼中缓慢进入了正使用着的浴室,细密的水珠掉在了黑色颗粒上,又被无形的力量弹开,洒落在白色的地砖上,流进了下水道里。
喻园无意识地打了个激灵,后背发凉。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确实是空无一人。
太奇怪了,他想。
这段时间洗澡他都能感受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他,毫不掩饰,直白得就像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然而,每当他敏锐地向后看去,都没有发现任何端倪,甚至他还神经质的在家里到处查看寻找,也没找到什么特殊的东西。
他也只能归结到这是他自己高三压力太大而导致的神经紧张。
喻园回过头,心中暗想:今天应该早些休息,别还没高考,自己先Jing神出问题了。
然而他没料到的是,盯上他的并非人类,而是可以把自已隐藏在空间里,随心所欲变换形态的黑雾。
在他还在转过头观察后方的时候,那些黑雾已经依附在了花洒上,顺着水流落下的方向,开始肆无忌惮的侵犯喻园的rou体。
rou眼不可见黑色颗粒随着水珠从喻园的头发上滑落,源源不断,若是用非人类的视角来看,这些黑色颗粒就好像成为了一张布或者是什么可以包裹住喻园身体的东西,紧贴在他的皮肤上。
喻园并未感受到异样,仅仅觉得水温好似低了几度,淋在身上有丝丝凉意。
他微蹙眉头,将水温调高了一些,那些黑雾就像是能察觉喻园的想法一样,升高了自己温度,变得更加适宜。
那些黑色颗粒冲刷而下,有些缠绵的停留在了喻园的唇瓣上,有些又只是顺着水流从睫羽滴落,滑过殷红微凸的ru头,在rurou上停留片刻,簇着同伴挤挨在了喻园软rou外翻的双xue处。
喻园有些rourou的腿根上残留了许多的水ye,那些黑色颗粒悄无声息的覆盖在喻园的rou棒上,有些像飞机杯,却并不会给他带来一丝快感,暗自抚摸他的马眼,想要进入到更深处的地方。
更多的黑色颗粒却是留恋于喻园的雌xue,从Yin蒂到花唇,乃至他的xue口的皱褶处,毫无缝隙。
黑雾若隐若现,祂想要幻化成人类的Yinjing,在喻园洗澡的时候,突然从下面Cao进他的女xue,那个祂早就侵犯过,舔弄过的yIn荡rou缝一定只会柔顺的分泌用于润滑的透明爱ye,像一个发情期的牝马,饥渴的接受Yinjing的鞭笞。
喻园的双xue在他每天沉睡的时候,都会遭受过于漫长的情事,黑雾有足够的Jing力用于开发这个尚且稚嫩的rou体。
原本粉嫩淡色的ru头和rouxue经过长时间的摩擦爱抚早就变成了熟透了的殷红,只要触手从他的身体随便哪个地方轻轻划过,都会引起他身体的本能反应,两个充满着甜蜜爱ye的saoxue甚至会不断翕张,发出黏糊而又催情的水声。
卧室外的触手开始想要从门缝中钻进来,包裹住喻园身体的黑雾也在隐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