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易感期在捣乱!害他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闻弃心情大好,激动地又给了高亚郭一锤子,“孙子,我发现关键时刻你还是有点用的哈。”
闻弃吹着口哨回到座位上,握着男朋友修长的手指,柔声道,“怪不得这几天这么反常呢,易感期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呀,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闻弃不知道顾已易感期是什么样的,但大多数易感期的alphaJing神上都比较脆弱,需要伴侣的安抚,闻弃尽可能地放轻了声音,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亦或是一只可怜的小狗。
闻言,顾已的神色变得更冷,他蹭地从凳子上起身,像是只狂躁的哈士奇,在座位上来回转了几圈。
“你,你怎么了?你在找什么,我帮你找吧。”
卧槽!这样子的顾已真是傻得可爱!
闻弃心里笑开了花,面上却是一点都没表现出来,怕伤了自家alpha高傲的自尊心。
毕竟易感期的alpha是非常敏感脆弱的。
顾已狂躁地在原地转了几圈,心中戾气越烧越旺。
去他妈的易感期!去他妈的怎么了!
顾已抬腿走了出去。
走廊上,高亚郭刚从闻弃锤自己的那两下子里缓过来,一抬头,看到顾校草站在他的眼前。
高亚郭,“!”
“怎,怎,怎么了?”高亚郭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你他妈说怎么了,跟闻弃瞎说什么呢?老子是易感期吗?!顾已墨色的眼眸死死瞪着他。
就在高亚郭忍不住快要哭出来时,顾已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
晚上十点半,闻弃坐在客厅沙发上,一遍遍拨打顾已的手机,无人接听。
闻弃这几天被顾已反常的举动搞得满头包,下午听了高亚郭的安慰,他豁然开朗,心情舒畅,晚上拉着狐朋狗友们出去浪了。
顾已自从下午离开后,不知道去了哪里,没再时时刻刻黏在闻弃身边管着他。
顾已对闻弃的占有欲极强,没在一起时尚且还能忍,可自打两人在一起后,他的占有欲慢慢表现了出来,渗透到了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在闻弃看来,顾已事无巨细亲力亲为地管着他,跟管儿子似的,他从没被人这样管过,一开始还挺新鲜地。
可时间一久,他就有些无奈了,尤其是这几天,顾已的占有欲爆棚,就算不开口说话依然有办法管他。
昨天上完体育课,高亚郭给大伙买了nai茶,当然少不了他这个长辈的份,他刚拿过加冰的nai茶,插上吸管,顾已突然咳嗽了几声。
……闻弃默默把nai茶还了回去,拿过顾已给他准备的养胃茶喝了一大口,顾已这才停止了咳嗽。
有顾已无时无刻管着他,仔细照顾他的一日三餐和所有入口的食物,闻弃这阵子没犯过胃病,今晚一朝得了空闲,心情激荡,没控制住浪过了头,吃了太多辣,胃有些不舒服。
狐朋狗友们吓得不轻,担心顾大佬过后找他们麻烦,一看闻弃不舒服,纷纷嚷嚷着要回去睡觉。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场子就这么散了,闻弃原本计划好的午夜场也泡汤了。
回家前,闻弃先去药店买了胃药,吃完,等身上的火锅味道散得差不多了,才偷偷摸摸地回了家。
顾已不在家,闻弃在沙发上躺了一会,顾已依旧没回来,打电话也没人接。
顾已从不会不接他电话,一定是出什么事了,闻弃从沙发上爬起来,正准备去外面找,电话终于接通了。
对面的人却不是顾已。
挂了电话,闻弃外套都来不及穿,匆忙赶到派出所。
“浩哥。”
“你可算来了,救命啊小闻弃!”
宁浩站在派出所门口等他,将他们出现在警局的前因后果讲给他听。
今天下午,顾已去了他的酒吧,一个人喝闷酒。
宁浩还从未见过他的小外甥这副垂头丧气的窝囊样,先是直白地问出什么事了,后又旁敲侧击,奈何顾已嘴巴紧得密不透风,只默默喝酒,愣是不告诉他。
不过以宁浩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小子是生气了,而且惹他生气的人是他惹不起的人。
在顾已所有的亲人朋友中,若论谁最了解顾已,宁浩自认自己能排在绝对C位。
这小子打小就蔫坏蔫坏地睚眦必报,谁惹他他干谁,不能明面上还回去就背地里使坏,偏这小子长得眉清目秀一副好孩子模样,骗过了大家的眼,就算是他干了坏事也从没有人怀疑他。
宁浩在这个小外甥身上吃过很多暗亏,头一次见他这副鬼样子,别说,还真挺解气。
舅甥两人各怀心思一起喝酒。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顾已站起身,“不喝了,舅舅,我要回去做晚饭了。”
自搬出宿舍后,两人的早餐和晚餐都是顾已自己做的,午饭要么是在学校食堂吃,要么是家里人送过来。
做饭?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