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鐵t被廢後,江楚楚被心理醫生看護了好一陣子,等到她真的情緒穩定,能回學校了,也把這個女朋友拋諸腦後,她是真忘了嗎?沒人敢問。然而沒過多久,她就又交了兩個鐵t女朋友。這兩個都是某三本體育大學排球系的,身高182,185,前胸貼後背,一個剃著板寸,一個留著現在最流行的武士頭,肩臂肌rou線條俊美,這麼一走出來,確實比絕大多數歪瓜裂棗的男人像樣。
江嵃氣得兩眼發青,但是遵醫囑不敢刺激江楚楚,只能和顏悅色地說: 哪天帶回來吃飯,讓我看看?
江楚楚翻了個白眼: 我可以帶回來,你也不用急著評價,我多談幾個,總能挑個稱心如意的。
江嵃還是保持著那個和顏悅色的假笑: 那你跟哥說說,到底喜歡什麼樣的?
江楚楚理直氣壯: 我喜歡高的,帥的,床上能讓我高興的。
江嵃真的很疼這個妹妹了,可是他也是個有基本判斷力的人。眼前這位江楚楚小姐,稀稀拉拉的發量染著黃毛,鼻子有點朝天,脖子也有些短,身材不胖但絕對沒什麼曲線,發起橫來和他們深惡痛絕的那個老爹有八成像。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高的帥的活兒好的,從客觀角度講不太可能看上江楚楚這個人。
所以,他有充分的理由認為,這些王八蛋看上的就是一個揮金如土的冤大頭。但是這一次他學聰明了,與其過分乾預,江楚楚永遠意識不到問題,還不如釣一下魚,讓她們自己暴雷,一次兩次,江楚楚總能學聰明吧?於是他笑瞇瞇地招待了若干次這些女朋友來家吃飯,她們在邁進江府時,就無法藏住貪婪的眼神。
板寸和武士頭很快就暴雷了,拿著江楚楚的錢,和美貌的小女朋友花天酒地,也適時地被江楚楚 發現,江楚楚歇斯底里症犯了,上去就暴打那美貌的小女朋友,然而她不是對手,很快被推搡在地,這個時候,新九也 適時 地出現了。
殺了她們!殺了她們! 江楚楚氣到渾身抽搐,被快速送到私人醫生那裡打鎮靜劑。至於這幾個鐵t,被打得面目全非後砍了一隻手。
江楚楚在中考那年暑假消停了一段時間,整個人靜靜的,蔫蔫的。江嵃對此很滿意。 只要她能學聰明,我再砍幾個人也不是問題。
然而,江楚楚注定要讓他失望。
這次江嵃大意了,因為江楚楚開始每天洗澡,儀容搞的整整齊齊,又破天荒地捧回來一堆書,每天硬著頭皮看,江嵃好奇,翻了翻她的書堆,發現是一些教現代版女德或者人生如何如何的臭雞湯,江嵃驚訝:這孩子怎麼突然轉性了?一問,原來又談了個女朋友,天天給她灌雞湯,讓她好好做人,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要控制情緒,不能隨便任性。
而江楚楚好像真的聽進去了,真是奇了,江嵃這麼多年苦口婆心什麼招數都使上了,就連讓江楚楚按時洗頭這一條都做不到。
江嵃開始對這個新的女朋友感興趣,要求江楚楚帶回家,江楚楚還不情不願,彷彿藏了個寶貝,有一天終於帶回家了,一看,竟然是個不算年輕的t,人已經有三十歲,雖然留著短髮,但是穿著女式的職業裝,化了妝戴了首飾,身材也有點熟女的富態。她比江楚楚大了十幾歲,和江楚楚坐在一起活像阿姨帶小孩,吃飯的時候還反复糾正江楚楚的餐桌禮儀。
新九,你不覺得可疑嗎? 江嵃一眼就覺得此人不對勁,活像那種到處傳教割韭菜的邪教教主。
我查了楚楚的卡,她最近沒有亂花錢。昨天我上樓喊她吃飯,我Cao,嚇了我一跳,她竟然在地毯上閉著眼打坐,打坐!你能想像嗎?!我問她幹嘛呢,她跟我來了一句' 老公讓我冥想控制情緒' ,我真他媽嚇出一身白毛汗。 新九道,彷彿江楚楚打坐比江楚楚鬧事更恐怖晦氣。
江嵃掏出一根煙扔進嘴裡。
江楚楚已經一個多月沒喝醉酒了,也沒蹦迪了,也沒瞎買東西了,除了每天去跟那個三十歲的t約會,就是在家自言自語一些臭雞湯,神情格外投入,彷彿找到了生命的真諦。直到有一天,她在家裡瘋狂起起坐坐起起坐坐頻繁跑廁所之後,痛苦地倒地哀嚎起來,她手摀著下腹,一張臉蒼白扭曲,極其嚇人。
楚楚,你怎麼了! 新九衝過去看她,只見她痛苦地扭成一團。
我,小便的地方好痛!好痛! 江楚楚哭起來。
我Cao! 新九腦子裡一跳,他又不能提出看一眼江楚楚的下體,只好一邊拍她的背一邊說: 楚楚,跟我說具體一點,再形容一下,什麼時候開始的?
江楚楚哭得劇烈起伏,斷斷續續地說,昨天晚上回到家就不太對勁,只想上廁所,哪怕故意不喝水,也想上廁所,每次用力都像針扎一樣疼。她死撐著冥想了幾個小時也不行,好不容易到了早上,情況加劇了,尿ye已經成了粉紅色,還有血塊排出來。
新九的冷汗已經遍布脊背,他毫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