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shi热的海风,沈翳的气息吹拂在面颊上,带了几分急促感,让她心安,不知不觉渐渐迷蒙了起来……
夜已深,一双红眸缓缓睁开,沈翳压抑着心里的暴戾感,缓缓触上了秦时蹊的唇,一点点碾磨轻吮,她的手滑下,手指挑开她的睡裙……
大小姐可不能穿shi的。
她这是尽一个仆人的义务呢~
……
清晨缓缓升起的暖阳照得全身暖烘烘,秦时蹊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过了,一觉自然醒,半边脸还是凉的。
她缓缓睁开眼,就看到沈翳放大的脸,上唇似乎还压着她的唇角,特别软。
她的手还搭在她的尾巴上,手里捏了个硬硬的东西。
秦时蹊脸上开始发热,掰开沈翳松松搭在她腰间的手,一把将她推开。
滚了一圈,沈翳还没醒,她皱着眉吐槽她。
睡得像死鱼一样,昨晚竟然还敢爬她的床。
秦时蹊坐起身,低头看到自己睡裙快掀到了腰间,露出的内裤一角是灰色的。
她昨晚,穿的灰色吗……
记混了吧?
她有些混乱地晃晃头,拉下睡裙,打开手,看到了一片淡蓝色的鳞片。
她,竟然把她的鳞片都给摸掉了!
沈翳的鱼尾巴拍了一下,她慌张地连忙收起鳞片,就看到沈翳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即睁大眼回头望向她。
“大,大小姐,是您把我搬上来的吗?”
我搬你个锤锤。
秦时蹊横了她一眼,接着问:“你不记得昨晚干了什么?”
“不记得。”沈翳摇头,一脸茫然,又问:“我确实有时候会梦游,之前在鲛人星的监控显示眼睛是红色的,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我对大小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忽然看了下自己的尾巴,尾鳍拍拍床面,低下头有些无辜:“可是我尾巴屁股这边很疼,好像是鳞片掉了。”
“说什么屁话呢,难道我堂堂大小姐还会扒你鳞片不成”秦时蹊忽然凶她,耳后根红了。
沈翳长发很乱,她将睡裙拉下去,尾巴鳞片似乎瞬间融入肌肤,长长的尾巴逐渐分成了两条细长的腿,微微拱着,很是好看。
秦时蹊震惊地盯着她的腿,她压下微微勾起的唇,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一两片鳞片而已,我只是怕晚上冒犯到大小姐,自己却不知道。”
“没冒犯到我。”秦时蹊挪开视线,捏住鳞片的手抵唇轻咳了一声,继续道:“不过你以后晚上最好安分一点,下次不要自己跑到我床上了,这次就算了原谅你了。”
“是吗,没冒犯到啊~”沈翳欣喜极了:“那谢谢大小姐了~”
秦时蹊又道:“去给我拿一套衣服过来,还有……内衣。”
她视线飘忽:“不许用手碰,用托盘托过来。”
“好的大小姐。”沈翳起身,又问:“昨晚送来的军装是给我的吗?”
“废话真多,快去。”
她间接承认了,沈翳勾着唇走进暗门内,拿了一套衬衣西裤,打开抽屉,她笑她。
拿到托盘之前还不是得经过她的手。
还有,她没给她准备内衣裤,她只能借用她的了~
换好衣裤,她端着托盘出来,将托盘放到床上。
“大小姐,真的不需要帮忙吗?”
原星的军装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风味,海蓝色长发映衬着军绿色,气质卓然,要是脸上没有那么多鳞片就好了。
秦时蹊心里想着,难得呆了几秒,反应过来连忙别开眼,冷冷的:“别碍眼,滚远点。”
“好的大小姐。”沈翳转身走向浴室,临进前道了句:“大小姐,你内衣太紧了。”
秦时蹊愣了一瞬,反应过来皱紧眉,脸有些红了,让她脱也不是,不脱自己心里不舒服。
算了,先不舒服一次,就算摸她尾巴的报酬。
她捏紧了鳞片,边想着,给自己两条腿套上裤腿,躺下来尽全力用着胳膊肘支起上半身,拉裤腰。
打理完毕,秦时蹊挪到床畔,恰巧沈翳走出来,她唤她把轮椅推近一点。
轮椅刚放稳,她想挪下去,身子忽然腾空,沈翳的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抱在怀里,怀里还散着和昨晚一样的味道。
瓷白的脸颊透出的红特别明显,秦时蹊咬唇看她,没骂她。
好像这回心里不排斥了,还……有点喜欢。
沈翳冲着她笑,睡了一晚好像整张脸都变好看了,笑起来些许明媚。
秦时蹊不知道这是什么效应,也许,是因为她比钢管更好摸,成功替代了钢管在她心中的地位。
“大小姐……”沈翳低头凑到她耳边。
秦时蹊慌乱地用食指抵住她的额头,将她推远了些:“离远点。”
“我只是想说我的尺码是……”
她把尺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