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她要是帮她舐,等会她动情了……
苏毕的面色太白,呼吸太浅,就连上次那么重的伤她都有Jing力折腾她,可这回一动不动的躺着,无端端让林泯意心里生出越来越多的恐惧感来。
像带刺的藤蔓,将她柔软的心脏缠地死死的。
她趴下来,没忍住将脸凑到她肩窝,用头发蹭她的面颊,轻轻唤:
“你醒一醒啊……”
可苏毕还是毫无反应。
她好怕她就这样就此消失,将不自觉流出的眼泪蹭到她里衣衣料上,缓缓爬起来去找匕首。
再次跪坐到苏毕身边,被抽出的匕首在油灯火光下映照出她的面容。
她皱紧了眉头,将一大块白色布料放到旁边,狠了心地用匕首在手侧划了一道口子。
一阵刺痛传到四肢百骸,林泯意委屈地用嘴包住手,含下一大口血,浓重的血腥味刺地她眼泪汪汪,又立即用白布狠狠缠住手。
她看过了,苏毕的尖齿根本只能听从她的吩咐,平时小小的一个,完全伤不着人,她只能用匕首自己割。
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感袭来,想着要是她醒着,她咬她的话,根本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疼。
林泯意捏住苏毕的下巴,掰开她的唇,缓缓印了上去。
她摸到她的喉,在缓缓地吞咽着,心里安心了些许,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将快要落到下颌的血也蹭到她嘴角。
一口完毕,苏毕还不见醒,林泯意抿着唇委屈地又将白布打开。
布料沾在翻开的皮rou上,被撕扯而带来阵阵刺痛,她又含了一口血,如法炮制。
好几次之后,她的头有些晕了起来,却发现苏毕在不自觉地轻轻吻她,吮吸着她。
她将她口中的血扫地一干二净,刻入骨髓一般的缓缓研磨动作着。
林泯意沉迷了,满脸熏红,好一会,强迫自己松开口,将白布拆开,轻轻握拳将手侧塞进了她嘴里。
那柔软的唇在缓缓地轻微地从她的伤口处吸走血ye,很慢,有些痒。
林泯意趴下来,靠在她肩头,有些累了。
但她微微眯着眼另一只手轻轻解开她的里衣带,又解开束着伤口的白色布料。
她看到泛着血的伤口在缓缓愈合,血rou黏连在一起。
真好……
可是,她这样很疼吧……
林泯意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几不可查,但她感受到了,她很疼。
也揪紧了她的心。
几乎只考虑了一瞬,她缓缓低头吻上了她的伤口,安慰她,轻轻舐着。
血腥被吞到喉间,她混沌想着,上辈子最惨的便是遇到苏毕,这辈子最离经叛道的便是爱上苏毕,她明明是个人,却也爱上了她血的味道,爱上了与她一起沉沦。
越来越热,夹杂着蔓延而上的香味。
她咬咬牙,握住苏毕的手指,一片冰凉……
“阿毕。”
“还不醒来我就不跟你好了……”
房间里隐隐响起压抑的呤呻声。
天色逐渐放亮,苏毕一觉醒来觉得自己好润,有温热的手掌捂在她唇上,微微偏头就看到上面一道止了血的伤痕。
想到自己隐隐约约的触感与耳边的声音,视线里是迷迷糊糊满脸燥红正蹭着她脖颈的林泯意。
“阿意。”
她出口的声音有些哑,却浑身Jing力无限,完全不复昨夜的虚弱无力。
猜到她估计为她疗伤疗了一整夜,苏毕满心柔软,低下头吻上她的眉心,微微蹭她的脸颊。
“你真好。”
手上包裹着融融热意,她轻轻将她压到身下,含住了她的唇,扯住轻磨。
“替你消热~”
“嗯。”
林泯意长睫微颤,Jing疲力竭地任由她来,缓缓回应。
她遣倦的声音一句句飘进她耳中。
“还疼不疼”
“阿意,你定是舍不得我孤零零在榻上躺着难受好几天吧”
她的身子微微摇晃着,勾起唇回她:“嗯,舍不得……”
……
-
苏毕要绑束胸,被林泯意拦下了,她为她选了件高领长袍。
“全城都知道了,你不用遮了。”
“嗯,我知道,但阿爹阿娘还是接纳我了,我还是他们的儿子阿。”
林泯意坐到她身上拥住她,她便轻轻抚着她柔顺的发。
“怎么了?”
想到什么,林泯意笑起来,缓了下才道:“我阿爹让我们两天生一个娃娃。”
苏毕挑眉,接着双眼亮起来,勾起唇角:“可以啊。”
“可以什么你就可以。”林泯意抬头望她,没忍住也笑起来:“开玩笑的,怎么可能。”
“到时候敷衍敷衍阿爹就行了。”
“嗯,确实。”苏毕认真想了一下,点点头:“两天一次我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