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里那一晚,摸到她滚烫的眼泪,苏毕便一直想着能让她开心起来就好了,直到看了那本据说能让女子互相欢愉的小册子,她浑身的血ye都在奔腾着,想着刺穿她,要了她。
她的手触上里衣,稍微用力便碎了锦缎,抬起头盯着她chao红的面颊,眼底泄出疯狂来。
“那又如何,你如今嫁了我便是我的娘子了,除非我死,否则休想再逃脱。”
她的声音冰冷,带着威胁感,林泯意浑身发烫,混沌地想着,她当初一定是疯了,才会想着嫁给她,才会妄想着到这样一个魔鬼的身边揭穿她。
她咬住唇瓣,怕自己像那锦缎一样被她撕碎,可贴着那片冰凉,如此近距离的压迫感,却又听到她转瞬间染了笑意带着天真的音调。
“娘子,我去隔壁娶小妾的老王那里瞧过了,新婚之夜就是要这样然后那样的。”
“我示范给你看。”
她可真是个喜怒无常的怪物,边说着那纤长的柔夷往了下。
东魑的心脏是死的,浑身似寒冰一样散着冷意,林泯意第一次感受到了坠入冰窖的感受。
像一根冰锥,带来蔓延的痛感。
苏毕含住了她的唇,两颗尖齿随着激烈的研磨与啃咬刮破了她的唇,腥味弥漫在舌尖的一瞬间林泯意大感不妙,下一秒一道冰凉卷入,席卷了她渗出的所有的血ye,并且愈演愈烈地吮吸起来。
她浑身颤栗起来,无力地抓上她的背。
猝不及防的血ye让苏毕渐渐失了控,满目血红,那让浑身涌起兴奋感的甜意顺着喉间奔涌向她的四肢百骸,并且愈发不能再满足她。
她低头,往下凑到她颈间,毫不犹豫地刺破了她的皮肤。
“我好疼……”林泯意两脚抵住绸缎,疼得落了泪,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两颗尖齿埋在她的皮肤里,仿佛逸出了些什么融入了她的血ye,接着缓缓退出。
苏毕吮吸着她汹涌的血ye,沉浸在那浓郁的兰香里,无可自拔。
林泯意感受到生命在流失,可她肌肤的温度与贴在身上的温度愈发极端起来,像冰火两重天,让她忍不住弯起腿轻蹭着。
也愈发绝望起来。
她落着泪一声声软软地唤她,歧途追回她的良知。
“阿毕。”
“阿毕。”
“苏毕。”
泪水渗入锦缎,一道低缓的声音唤醒了她的绝望。
“别怕,我不会再伤到你了,只要一点点。”
接着脖颈处忽然被轻轻地一点点安抚着舐过,激起了体内一直被压抑着的欲。
融入她血ye中的ye体像毒ye一般,涌至她的全身,让她酥麻难耐,沸腾一般,主动着勾缠上去。
苏毕压下涌起的暴虐弑杀感,一点点地吻上她,她身上的滚烫感让那感觉逐渐变为了不可逆转的虐夺感,愈演愈烈。
“阿意。”
“嗯~”被磨蹭着,林泯意没忍住发出一声轻哼。
烛火卷着暗香映照出床幔内摇晃着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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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照进屋内,林泯意浑身无力,她的眼前是一条带了点粉的疤痕,腰间环着柔软的手臂。
失神了一瞬,昨夜的风雨与荒唐排山倒海般袭来,想起她那慑人的目光,烈烈红唇边尖牙一寸寸地刮磨着她的肌肤,全力进攻着她,也逼得她快呼吸不过来。
苏毕仿若没睡一般,察觉到她醒了,一瞬便将她卷到了身下,轻轻啄上了她的唇。她望着她燥红的面色,一汪清潭般的眼,入迷了般地问她:“舒服吗?”
她昨日呤呻地那样得欢想必是开心的,苏毕轻轻缓缓地舐着她的唇线。
林泯意发出微哑的声音闭上眼微喘:“该起来去给阿爹阿娘敬茶了。”
“再一会,好不好……”她缓缓往下,舐到脖颈,轻揉她。
林泯意微昂头,触上她的背,失神间却思绪纷飞。
她根本就拒绝不了她,甚至些许沉迷于她的爱抚,过几日巫师的到来该怎么办?
……
好不容易起了来,见到城主夫妇,林泯意为他们敬了茶。
苏钲接到京都来报,风风火火便赶了去,姚纺屏退下人,拉着林泯意的手,三人开始用起早膳来。
她感叹着:“这城内的那只东魑可真是磨人,这样的光景也不知何时是个头呢,抓到他定要让老爷在城门口悬挂他几天。”
她边夹了几块淡黄色的糕点到林泯意盘中,林泯意便夹入口中,抿唇笑着附和:“对,真磨人。”
“是啊~”姚纺托腮眺望远方,正愁着忽然又听到后方传来林泯意轻微的惊呼声,转回头发现她拿着筷,微低头一张脸微微羞红。
“怎的了?”她问。
“糕点被抢走了。”林泯意的头低得更下了,她哪里能想到这只东魑在她阿娘面前都敢从她口中抢东西,唇上还有shi润感,糕点被扫了个一干二净,咬住下唇都不敢看她。
“阿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