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出入不方便,都不想亲自跑呢。
陆巡不以为意道:“那就我自己来,你把你的生意给我说,本钱都拿了我去做,说把现在就说。”
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坐等分钱有什么意思,他就喜欢自己挣钱,然后躺着数钱,那种感觉才爽快。
“这种事情你有多少就给我找多少,我来者不拒。”
钱锦棠:“……”
她从来不知道,小叔叔还有这么贱兮兮的一面。
钱锦棠把自己的计划跟陆巡说了,陆巡挑着眉头问道:“所以全面海禁这种事情你也提前知道?”
钱锦棠抿了抿嘴唇,反正不能说实话,你自己猜去吧。
陆巡念叨:“杨椒山的事情暂时还没回音,因为皇上闭关了,祖父在陪着皇上,每日只送一些家常消息出来,朝堂上的事要皇上出关了之后才能确定。”
这是解释他现在还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不过他更像是自言自语,没有等钱锦棠回答,就问道:“方才那个就是你的未婚夫?我听说他要邀请你参加什么法会,不要跟他去,跟我去骑马!你不会骑马我带你放风筝。”
分明是命令的语气,让人不容置喙。
钱锦棠:“……”
她凌乱了。
她也不是旺财了,怎么跟陆巡去骑马放风筝?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那恐怕不行,要长辈说了算的。”钱锦棠很遗憾的拒绝。
“长辈?”陆巡强调一声,钱锦棠刚要跟她解释是长辈定下来的婚姻,陆巡突然话锋一转道:“我知道了,不就是长辈嘛,我也有长辈的!那你就跟他们去吧。”
钱锦棠突然发现虽然上辈子是主仆,但是她好像听不懂陆巡说的话了。
他家有长辈,然后还让她和郑聪去,是这个意思吧?
第五十五章 jian情
钱锦棠直到陆巡走了,也没想通陆巡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其实是个心思很敏感,并不是别人说的,只担心吃喝玩乐的酒囊饭袋,不然她也不用因为何氏对她冷遇就耿耿于怀这么多年。
但是陆巡这个,真的无处思考。
然后钱锦棠回祖父院子找祖父的时候,又碰到了在穿堂口等着他的郑聪。
不知道郑聪方才经历了什么,本来傲慢看不起人的神色中多了一点忧愁。
看见她,他就迫不及待的走过来发问:“你家和陆巡到底是什么关系?老爷子出狱真的是走的陆家人的路子吗?”
问的是钱家,而不是她这个人。
钱锦棠如今也会听话听音了,心思一转,就知道郑聪关心的是钱家是不是还有人脉,他们退亲到底划不划算!
如此Jing于算计的人家,就算上辈子郑家没有出卖钱家,钱锦棠也不会嫁给郑聪。
她这么单纯善良的人,到了郑家那不跟小绵羊到狼窝里呀,会被人家吃的骨头不都不剩。
“陆大人要买我们家宅子!”钱锦棠嘟着小嘴,一脸为生计担忧的样子道:“他家势力那么强,我们家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砧板上的鱼rou,能怎么办?只能虚与委蛇!”
看郑聪脸上带有疑惑,钱锦棠知道几句话无法让郑聪相信陆巡那么金尊玉贵的人会看上他们家不起眼的宅子。
她卷着手放在嘴边神秘兮兮道:“陆巡快要定亲了!”
郑聪了解的陆巡害死过自己的表妹,京城人说只要陆母活着陆巡一辈子都别想定亲。
难道事情有了出入?郑聪本来就感兴趣的目光变得越发好奇难耐:“那跟你家宅子有什么关系?”
钱锦棠手指卷着头发一脸的骄傲道:“难道你不知道我祖父为我祖母种树这件事?可比拟张敞画眉,陆巡据说爱极了他的未婚妻子,想要讨个好兆头,所以想买我们家宅子!至于祖父为什么会出来难道伯父没跟你说过吗?我祖父又不是真的贪赃枉法,是被人给Yin了。”
太仓的粮号称有百万石,够京城百姓吃两年,其实大多数是沉米,有的甚至沉了十年二十年之久,如果京城真的闹粮荒的话,太仓粮最多够吃三个月,还都吃不饱。
这是户部的陈年旧疴,不管是谁坐上来都不会追究这件事的,钱守业明显是被人拉出去出气的,这点过错也无法定罪,真要查起来朝廷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而且得从太宗时期开始清算。
郑聪一时之间难以分辨钱锦棠说的真假。
他打量钱锦棠灵动的眉眼,无辜的浅笑,心底的疑惑到底去掉一层。
这个未婚妻可惜了好皮囊,被钱守业惯得是个只知道吃喝玩累的草包而已,她定然无法做到揣测出他的心意而随机应变应对他。
但是郑聪还是难以理解:“只因为老爷子给老夫人种了几棵树就每日跑你们家?”
“是来看房子!”钱锦棠摊摊手道:“有权有势人的想法谁能说的清呢?可能等哪天你也有权有势了就知道了。”
反正郑聪一辈子也别想有权有势,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