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他太用力伤到人,不敢太使劲。
这样色厉内荏的陆巡钱锦棠还是第一次见,太好玩了,钱锦棠心里笑眯眯的,脸上却哭天抢地:“小叔叔你不要太粗鲁了,啊,我撑不住了,等等等等,我要飞起来了!”
她真的差点被陆巡晃荡的飞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
可是陆巡却听的满脸通红,为什么听在他耳朵里,像是他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暗骂自己,一定是听太多了萧逸尘讲的不纯洁的东西。
他停下腿,呵斥道:“你别叫了,我根本都没使劲!”
钱锦棠眼泪汪汪的:“可是您是男的,力气那么大,我抱不住,承受不来!”
更那个了!
陆巡赶紧把钱锦棠拉起来,谁知道,她体重太轻,他一使劲,她没站稳就铺在他怀里。
陆巡愣住了,今天他会不会有儿子了?
钱锦棠双手撑住了陆巡的胸膛,像是摸到了两块石头,烫的她脸颊红透了,她紧张的要跳开,这时候帘子划拉一下,萧逸尘端着茶水进来,她没站稳,又摔下去。
她鼻子怼到了陆巡的身上,疼的她嘤咛一声,把那种尴尬的局面烘托到了极致!
钱锦棠:“……”
陆巡:“……”
萧逸尘:“……”
就说,钱家用的是美人计。
陆巡反应过来蹭一下把钱锦棠推倒在地,解释道:“我什么都没做!”
钱锦棠:“……”
萧逸尘:“……”
第二十八章 咱们这账是不是要好好算一算
“你们喝茶,喝茶,属下告退!”萧逸尘一副挑事儿的语气,然后揶揄的看一眼陆巡,就跑了。
陆巡怕再出意外,让钱锦棠离他两米开外,然后道:“你不许上前,说,到底怎么盯上我的?”
锦棠收了笑意,支支吾吾!
到底从何说起呢?
她没想到陆巡会这么快找来,她都没打好草稿!
总不能和盘托出她是他养过的狗,那他应该会放把火烧了她。
突然陆巡走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那大钳子很霸道很有侵略性。
看陆巡目光变得深邃危险,钱锦棠心怦怦乱跳,大人不会误会她什么了吧?
不会觉得她为了什么目的对她用美人计吧?
那怎么还自投罗网呢?
想到陆巡不近女色甚至有点恨女色,她急忙道:
“小叔叔,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是要勾引你!
而且您不是说不准我离的近吗?”
感觉到陆巡手上力气加重了,钱锦棠眼神变得很迷惑,她那句话说错了吗?
“疼疼疼……汪汪!”
陆巡突然笑了,手上力度放小,看钱锦棠眼珠子又骨碌碌的了,他命令道:“不准耍花枪,不想死就老实回答我的话!”
他又坐回去道:
“你是怎么知道赵天来的事的?是谁卖给你的消息?!我看你就是不安分的,不许撒谎,不然我就真的让你飞!”
钱锦棠:“……”
不提那个茬不行吗?
除了锦衣卫别人也有可能掌握别人的黑料,可眼前这个丫头应该没这个本事!
钱锦棠感觉陆巡在怀疑他身边的人。
他的好兄弟都对他忠心耿耿,不能乱怀疑别人。
钱锦棠忙道:“是我祖父跟我说的,赵天来在老家修房子,邻居的秀才不肯卖祖业,他仗着是于家的亲戚有恃无恐,就打死了人。”
“我祖父还说,这个赵天来既十恶不赦又很有钱,为了保住名声他肯花钱,所以关键时刻可以去敲他一笔。我们钱家的大宅都要被人吞并了,我想着是关键时候了。”
钱守业是安徽凤阳人,和太祖一个地方的。
这个人是德光九年进士,无党派无钱财,纯粹凭着一己之力成为小九卿,还挣下万贯家财。
最要紧的,除了一些风流韵事,陆家人手中竟然没有他什么要紧的黑料。
这就很可怕了,也就是说没人知道他的家产是怎么来的。
这样一个能人,知道赵天来的事情情有可原,可陆巡瞧一眼眼前丫头不慌不忙的样子,很是生气:“你还是没有对我说实话!”
他根本一个字都不信!
“你祖父有可能有本事知道赵天来的事,但是不可能知道赵天来已经准备好了两万两银子!”
声音一冷他夺过钱锦棠手里的扇子道:“也不可能让你装成锦衣卫去要钱!你以为就凭你们掌握黑料就能拿到钱吗?这钱你到底怎么拿到的你心里很清楚!”
是啊,并不是谁都敢勒索人的。
勒索了人家也不见得怕!
钱锦棠也知道骗不了陆巡,她就是抱着侥幸心理试一试!
见骗不过,她干脆耍无赖坐在地上道:“我不想跟你说假话,所以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