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着,绞紧了埋在其中的孽根,他呻吟喘息着不由自主地将姬别情带上极致快感的顶端,姬别情舔着齿列,只能双管齐下,胯下冲刺不停,粗糙灵活的手掌狎玩着祁进颜色比他浅上不少的性器,将祁进又抛上更高层次的欢愉来回馈他,祁进模糊地哼着,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热的,他整个人都似被抽干了力气,依赖着姬别情凶狠的抵入将他扳回正轨,却只能被顶得更为歪扭错乱,他下意识地去找姬别情的唇舌,将自己压抑不住的呻吟都交代在对方缠绵又热情的吻里。
他从来不知道,将身体彻底交付出去是这样的感受,好像他们已经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每一次的牵扯,都是震颤心头的共鸣,他能感受到楔入身体内部的柱身上虬结突出的脉络,贴着他胸口突突搏动的心跳同他一样乱了节奏,急促又热切,情欲的烈火早就将他席卷,此时终于杀尽最后一丝理智,教他沉溺在姬别情给他漾开的声色皆具的美妙仙境里。
“大哥……呜!”肉刃凶狠地撞上紧致的壁肉,姬别情腰侧的伤口裂开,涌出汩汩鲜血,姬别情痛哼一声,漆黑的眸子却秉着一股固执,祁进抓着他的手臂,挣扎着从欲望里爬出,想劝他先止血,姬别情却按着人,多番攻讦柔软肉壁深处,直操得略微红肿外翻的穴口打出淫乱的白沫,“大、大哥!”祁进焦急的呐喊,生生让他拧出一丝婉转缠绵,他翕出得意的笑容,映着月色的眸子迎着祁进急切的眸光,低哑艰涩的嗓音带着一丝虚弱,“进哥儿…进哥儿,你可知道,大哥曾经这样想过无数次。”甚至情到浓时,还会怀疑眼前的祁进是他又一个生动却不切实际的梦境罢了。
祁进泛红的眼角处将落不落的泪终于滑下来,他一时分不清是因为太过舒服,还是因为大哥,无论是哪种,都是姬别情加诸在他身上的。
他笨拙地捏着姬别情腰侧的伤口妄图阻止血液的流失,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颠倒失据,言辞也有些错乱,“姬大哥、你……弄出来,我带你回去,呜!”
“进哥儿,你还是不懂!”姬别情止住了动作,手指粗鲁地抚慰着祁进昂扬的柱身,似要没顶的快感从另外一处席卷了祁进,他的脑子更加混沌,却始终没有放开自己按合姬别情伤口的手,他咬着唇,在姬别情灼热的目光下败下阵来,“贫道不懂…姬大哥,便教我罢。”
“好!进哥儿你听好了,”姬别情握住祁进濒临爆发的物事,刺激得怀里的人激动地一抖,紧接着却被人堵住了精关,他狠狠地喘着粗气,被迫勒马让他乌黑的眸有些茫然与委屈,姬别情鼻尖贴着他鼻尖,神色无比认真,祁进望了进去,里面有太白山无暇的雪,有盛世长安通明的灯火,有分外薄情却牵扯着姬别情筋骨皮肉的他。
“大哥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就……心悦于你。”
情之所系,不过尔尔。
他不懂情爱,姬别情就按着他,让他逐字逐句的读懂,他不耽于欲望,姬别情就拽着他一起堕进深渊,他的进哥儿无论身在何处,思的,念的,从今往后,都只能是他。
祁进张着唇,久久都发不出声,姬别情堵着精关的手狠狠碾了碾敏感顶端,祁进狼狈地抖簌着身体,湿软的后穴夹紧了鼓胀的硬物,姬别情皱着眉忍下汹涌漫上来的快感,逼问着同他一样绷在疯狂边缘的祁进,“进哥儿,可是懂了?”
那话如此明了,祁进又怎会不明白,但他一时仍难以接受,姬别情又凑在他耳边喃道:“进哥儿,你没有机会了。”
他的迟疑与犹豫都给了姬别情,祁进还未领会到姬别情话里的意思,却迎来对方不要命似的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捅刺与撞击,灵活的五指在他垂挂出腥液的欲望上肆意揉弄,难以言喻的快意侵蚀了他四肢百骸,他仰着头,胡乱地喊着让他失态的男人,“姬大哥、姬大哥……!”却不能将自己从崩溃的边缘解救出来,他浑身都紧绷起来,腹间颤动的欲望喷出不少浊液,紧致的后穴绞得更紧,肠肉都有些痉挛,姬别情一口咬在祁进颈侧,抵进对方身体深处,也忍不住精关失守,将微凉的体液尽数灌进高热的肠道中,祁进失神地伸手捂住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他后知后觉地知晓,那里装着姬大哥刚射进去的东西。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动,姬别情体力流失得厉害,他身上淌满了冷汗,眼前的景色都开始有了重影,他半垂着眸,勾着祁进的鬓发虔诚地亲吻,“进哥儿,你就是现在给大哥收尸大哥也……”
祁进抬起雪白的臀,异物脱离温暖的巢穴,浓稠的体液顺着肠壁的褶皱极缓地往下淌,他听到姬别情遽然止住话头吞咽口水的声音,他不敢低头去看两人此时的模样,伸手一卷道袍,遮住一身爱欲痕迹,股间清晰淌流的异样感让他虚浮的脚步更加不稳,他咬着唇,将地上状态极不对劲的人拉了起来。
姬别情本就未褪尽衣物,祁进颤着眸子一手扶着大哥一手草草将疲软的物事清理给人系上腰带,姬别情失望地叹息一声,沉重的头颅磕在他肩头,浓重的血腥味早就扑过了淫靡的情欲气息,祁进忍着浑身各处说不上来的不适与酸软酥麻,抿唇道:“姬大哥先安心养伤,之后,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