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的嫩肉蹭得更红更艳,这样干巴巴没有一丝滋润的摩擦只会生出让人难捱的疼痛,感受着身下的人不安的扭动,姬别情终于将眼前的果实吞入口中。那处其实并没有什么味道,只是他嘴里残余的血腥味儿作祟,柔软的舌尖忙不迭地追绞上乳首,双唇微微一抿,如婴儿吸奶一般,对着祁进胸口的乳头又吸又舔。感官都在鲜血的刺激下变得十分敏感,他能听到祁进骤然变快的心跳,身下的少年如同一尾脱水的鱼,柔韧的腰往上挺动着,将胸乳往他手里、嘴里一并送往,舌根压不住分泌出的口涎,都淋灌在了已经被吮得又红又肿的樱果之上,余下的一只手精准地捉住了祁进双腿间已经微微昂首的物事,隔着布料揉搓。
◇祁进三阳正旺,哪受得住这种撩拨?他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来,喉结因为过分的刺激而上下微微滑动,被吻得嫣红的双唇略略张开,急促地小口喘着气。胸前怪异而强烈的快感攫住了他的喉咙,令他控制不住地挺身,试图去姬别情口中索取更多的快乐。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情热在他身体里上下流窜,迫使他夹住了双腿。那处已有难言之物抬头,祁进觉出一种莫名的羞耻,双腿缠在一处试图将它遮掩住。然而姬别情却似对他的动作了如指掌似的,一瞬间便捉住了他,将他牢牢拘在手里,并揉搓了一下。祁进几乎是瞬间就弹了弹身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经不起挑逗,一下子便跳了起来,在姬别情手里磨蹭着,渴望更多的爱抚。这物事全然不像它主人那般害臊,急急地在姬别情掌心里挨挨蹭蹭,满心要他摸摸动动。祁进让它臊得说不出话来,一扭头别过脸去。
◆多番厮磨已经让两人的温度攀升不少,虚搭着的袍子早就在姬别情放肆的动作下滑落,露出他绷紧的脊背。怀里的人反应十分诚实,遭他轻轻撩拨便情动不已。他比祁进长了几岁,早就开了情窍,又在阁中受训多年,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幼雏,握着祁进硬起来的玩意儿,拨弄的五指甚至可以算得上娴熟,粗糙的大拇指指腹牢牢地按在了顶端,其余手指将伞头从软皮里剥了出来,指腹狠狠擦在暴露出来的小口上,身下的人便更是激烈地弹动着,往他手心里撞。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因着余味上头,光是服侍他的搭档就让他身体兴奋得微微颤栗,两腿之间的物事也是不服输地抬起头,撑出一顶小帐篷。
猩红的舌尖碾过乳尖,牵出一丝透明的细丝,被萧瑟的风一瞬间就刮断沥在祁进被舔得泥泞的胸口,他额角柔软的发丝随着主人毫无章法的舔弄蹭过少年被情欲炙烤得发烫的皮肤,带起一丝触电般的酥麻,甚至比刻意撩拨的舌尖带来的异样感触更令人沉湎。湿漉漉的吻从乳尖一路缓缓下行,越过渐渐透出血迹的绷带,吻在了他肚脐,调皮的舌尖钻进那小小的孔里搔弄,嘴唇也不甘示弱地在边缘软肉嘬出红痕。手下的动作更是不停,从顶端撸至茎身底端,连带着两侧的小球也一并包裹在内,常年习武的手掌早已不复初生时滑嫩,那处的皮肤本就受不得过于猛烈的刺激,这般一抚就逗得身下的人夹紧了修长的腿,他便愈是想去捉弄。他松手露出掌心之下已经被狎玩得红肿的乳尖,将少年的腿抻开,让自己贴得更紧。胯下顶起的一团贴上了祁进的,火热的躯体紧紧粘附着彼此,燎起更为旺盛的欲火,他挺了挺胯,粗糙的布料抵蹭着掌心里勃勃跳动的物事,比起手掌的刺激,更为粗鲁,像是要生生剐下一层皮,姬别情眼里闪着莫名的光,在祁进张唇呼痛之前,已经将舌头塞进少年一时合不拢的嘴里,肆意搅拌,发出比溅落的雨滴更为聒噪的水声。
◇祁进的喘息已经带上了狼狈的意味,不时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呻吟。敏感的性器受不住姬别情这么恶劣的挑逗,从前端道囊袋都泛出一种极诱人的艳红色,最顶部甚至少少地吐出了一些透明的清液。他的舌被迫与姬别情的相互缠绕,从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嗯”之声,腰身不断左右拧动着,却又因为怕牵扯到伤处而谨慎又小心,显出一种克制的情潮,令人食指大动。
“姬大哥……”他似喘息又似低吟地咕哝道,“难受。”
◆这一声落在姬别情耳朵里甚至算得上是难得的撒娇了,便使得他从过激的情绪里寻回了一丝清明神智,唇上的动作就轻柔了些,含着他染得湿滑的唇肉像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般来回地吸。不容小觑的器物被束缚在裤裆里,已经极为不耐,他抓住祁进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恶劣地一顶,烫得祁进的手一缩,却逃不出他的手心。浓烈的情欲熏得他喉咙都极为干渴,清朗的嗓音已经带上明显的沙哑,为难地看着身下的少年道:“进哥儿,我也难受。”那只手已经不由分说地抓着祁进的手将他禁锢的欲望释放,精神的肉棍弹跳而出,实打实地贴上祁进的掌心。姬别情舒服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丝毫不见所谓的难受,但眉头仍旧皱得紧紧的,热切的气息喷在少年已经完全被粉色覆盖的脸上,毛茸茸的脑袋像只可怜的大型犬一般拱在他颈间,挺胯撞着他手心软肉喘着气说他难受。
◇祁进脑子里已是一片混沌。他现在不冷了,甚至还有些热得过分,整个人好像都烧了起来。他被迫握着姬别情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