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腹部上遭人铁拳一击,几乎要把苦胆吐出来,这几天只有人给他喂了些水,只吐出了些涎液,李烬有些狼狈的咳嗽着笑了开来。
他甩了甩头,愤然的盯着他,想弯下腰把那东西挥开,却发现
“放松些,死不了。”
李烬撇过头,他想这个疯子不过是想折磨他看他出丑罢了,让他早点如意,自己还能少受点罪,等到援军来了,再补一刀也不迟。
“闭嘴!”沈千秋终于忍不住捏上人脆弱的脖颈,这些年应该是过的不错,皮肤白了,也有了些肉感,一想到这些都是踩着自己上去的,他沈千秋就恨啊,恨啊。
不知道何时那个人就走了。
冰凉的手拍了拍李烬的脸。
“在我没玩够之前,你休想解脱。”
“噗——!”李烬艰难的睁开眼,冰冷的水打湿了他整个身子包括已经止住血的伤口,他还有些看不清,不过这里也没有别人了,沈千秋咔嚓咔擦的剪开了布条,狠狠的揭开了新疤。
沈千秋不像个丐帮弟子,几乎是正经端坐在对面的桌子旁,桌子上桌子后面都是大大小小的刑具,沈千秋又打开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了药和纱布,还有一堆腌臜玩意儿,李烬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想挥开,可是整个身体虚弱极了,冰冷的气息渐渐把他包裹,缓解他的灼热,沈千秋算得上温柔的给他伤处洒了药粉,仔细包扎了,疼痛的缓解,温柔的安抚,只能刺激他在药性下越来越敏感的身子,他薄弱的意志忍得很辛苦,沈千秋却故意围着他打转。
低头正对上他浮着一丝笑意的脸,和那道狰狞的疤。
“这些年想到我就痛得不得了吧?谁让你是个喜欢男人屁股的人呢,呵。”
沈千秋摆弄着桌子上刚拿出来的一根粗长的玉势,碧绿通透,色泽艳丽,挺好看的一玩意儿可惜却是仿着男人性器做的闺房助兴的东西,沈千秋将其捂热了,打上了油膏,便泛起了淫靡的光。
“这些年没人操你那骚屁股,怕是要憋死了吧。”
第五天,沈千秋带了一个瓶子,摇的里面的水轻响着,然后喂到了李烬嘴边,已经渴了一天又倍受伤痛煎熬的李烬几乎是听话的咽了下去,他就是笃定了沈千秋不敢杀他,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李烬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茫然的垂着头思过,他想起来沈千秋一直对他很好,从来不让他出去受一点伤,他握紧了双拳,他不想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是这武林天骄的禁脔,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李烬轻声喘着气,终于压下了要命的痛感,才开口。
“可笑的是你还爱上我了,哈哈哈!下不去手是不是?”
的盯着他。
审视的目光把几乎全裸的人扫了一遍,温暖的唇盖住了他额头,然后是双眼,鼻尖,双唇再到下巴,简直要逼出李烬莫名生出的委屈催发的泪水了。
“唔……”李烬泄出一丝难耐的呻吟,再次看向了那个男人,男人只抬脚点了点不远处的玉势,李烬一低头,那呼之欲出的形状,正是他此刻最为渴望的东西。
沈千秋细细的嚼着草药,抽出了已经染红的刀刃,李烬疼得几乎要跪下来,可是锁链吊着他,只能看到他腿微微曲了起来,血液便欢快的涌了出来,不过是瞬息之间,刚才还算得上神情不错的人已经喘息着萎靡下去,脸色苍白,沈千秋割开了多余的裤子,吐出嚼碎的草药抹在了伤处再用裤条草草包扎了。
沈千秋解开了他的手铐,慢慢的后退,将玉势放到了地上,再后退,坐到了桌边,李烬迷茫的看着他,全身都热的不可思议,每一寸都痒,破烂的底裤下已经撑起了帐篷,后穴里绞缩着肠肉却觉得空虚至极,他恨恨的盯着远处的男人,试着活动双手想挣脱锁链,可是他浑身乏力,从前端泌出的液体已经把他的裤子弄成了深色,狼狈的挣动许久却没有一点气色,春药已经抽干了他的耐力,绷紧了身子看着那人笑着盯着他。这些年他的确没有再找过男人了,早已经忘了那是什么滋味,可是这几天却是频繁想起,粗大滚烫的肉棒,他刚好握住,缓慢的塞进他屁股里,一寸一寸的充分感受那东西入侵了自己,占有了自己,肆意的在体内横行霸道,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被揭开伤疤的滋味怎么样?”
沈千秋气得再次走了,李烬看着那云浪外袍越来越模糊,心里一阵快意。
“你!”沈千秋死死的瞪着他,手却没有收紧,反倒有些颤抖,渐渐的放下了手。
痒……全身都痒,还发热……李烬想了半天才恍悟他喝下的是春药。
“呵呵,你能奈我何?杀了我?那还不快动手?”
疼痛逼得他睡意汹涌,他想,要是有个痛快就好了。
李烬抬起头,视野都模糊了,沈千秋比他高,此时他应该微微蹲着,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凑的近极了,想起那些落在身上温柔的亲吻,欢快跳跃的手指撩起无边情欲,和这人共赴巫山云雨,痛快酣畅的结合,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得浑身发热,真是够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