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Yinjing直接撞击子宫口。
快感和耻辱同样汹涌,齐齐侵袭她。
双手被他轻提,她犹如任他玩弄的木偶。
她不甘心,拼命扭动身躯。
却不想,身后男人像是预判她的行为,借由她的挣扎,更深地插进她的小xue,粗硬的棒身一次次捣起她的腹部,直要戳破她的身体。
陆筝哭急了,眼前蒙雾,神识混乱。
灭顶的高chao汹涌而至,她残存最后一丝倔强,偏头咬住对手擦过她胸ru的手腕,狠狠的,尝到血腥味都不放手。
快递员根本不怕疼。
在她舔血时,突然在她体内射Jing。
“呸——”
她吐出他的rou,她哭骂:“你个变态!为什么要射进来!”
她只想哥哥射进来。
现在他们没有所谓的血缘之罪,她可以为他生孩子。
虽然还没毕业,但她若怀孕,就生下来。
现在她却被一个来不及看清脸的变态强jian!
他还射Jing在她身体里!
男人任她骂,猛力挺胯,尽数射在shi热、紧致的甬道,直到白浊从相贴的性器滴答滚落,他才“噗嗤”拔出Yinjing,开门离去。
就像他没来过。
陆筝摔上门,背靠在鞋柜,双腿发颤,滚烫的Jingye沿着腿根源源不断淌下。
察觉到体ye流动,她惶恐地跪在风衣上,微微岔开腿,小手伸进流Jing的小xue,抠弄出汩汩浓Jing。
“咔哒——”
就在这时,门把转动声响起。
她全身紧绷,用风衣裹住身体,警惕地看向门口。
进来的人个高腿长。
有过分好看的脸。
是哥哥。
陆筝全部的委屈涌出,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滚落。
“哥哥……”她鼻音浓重,俨然受欺负的小可怜。
陆殊词关上门,视线掠过风衣没盖住,雪白圆挺的ru球,少女的手指捂住,挤压得rurou肆意,似乎有清甜的nai香弥漫。
锁骨、肩膀处都是指痕,洇开淡淡的胭脂色。
陆殊词弯腰,掀开风衣,看到摇摇欲坠的情趣内衣堆在柔白粉嫩的私处,信手挑开。
“筝儿,你自慰,怎么有男人的Jingye?”
他嗓音低哑,兴师问罪。
陆筝不想骗人,又羞于承认被jianyIn。
哭得更凶,通红的双眼,可怜地望着他。
陆殊词跪在她面前,捞起她的双腿,将她提起,张嘴含住她的私处。
“哥哥……别!”
掌心撑地,她身体摇摇欲坠,一颗心更是风雨飘摇。
陆殊词听不见般,shi热的大舌挤进裂开的细缝,卷过微肿的xuerou,激出她泛滥的春chao,连带快递员残留的星点Jingye,尽数吞咽。
“哥哥,你别舔!刚才……啊!有个快递员强jian我……呜呜呜……哥哥对不起……你不要再舔了!”
陆筝既欢愉又难过,根本喘不过气。
陆殊词将她舔咬到两次高chao,才将留有牙印的手腕横在她面前,“陆筝,是我。”
陆筝:“……”
“放我下来!陆殊词,我不想理你了!”她气愤道。
亏她还穿欲色难掩的性感内衣,准备讨他欢心。
他居然伪装成快递员入室强jian!
她那么喜欢他,他真想玩,不能提前告诉她吗?
害她心情起落。
刚才拨弄Jingye时,她绝望至极,生怕怀上别的狗男人的孩子。
原来只有一个狗男人。
陆殊词放下她,眉眼温柔,“真不理哥哥了?”
陆筝哽住。
明明是他欺负她,他居然先示弱,弄得她心软。
“等我消气再说。”她缩回腿,拿风衣盖住泥泞不堪的下半身。
陆殊词打横抱起她,大步上楼。
“我没消气呢!”
踹开门,将她扔到床被。
薄荷绿的布料上翻,露出性爱后泛红的屁股蛋。
掌心轻拍,他说:“哥哥会努力让你消气的。”
话落,他弯腰,掰开她两瓣tunrou,牙齿碾过脆弱的肌肤,在她以为后xue不保时,他的吻辗转至后腰。
他咬开松垮的绑带,彻底让薄透的布料落地。
至于T字裤。
在“快递员”强jian她时,就已阵亡。
他倾压她赤裸的娇躯,绵密的吻缠绵她绯红的耳珠,喃喃低语,“筝儿,‘礼物’,我很喜欢。”
她心口酸软。
仅余的怒气,烟消云散。
但她佯装怄气,“可不是。连强jian都玩了。哥哥还能不爽?”
“你也高chao了。”
挣脱束缚的Yinjing,挤进脆弱的腿缝,从后面插进她尚未合拢的娇xue,硬烫的棒身顶开层层推挤的软rou,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