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她曾问过。
森澈顿了一下,然后淡定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对你好么?”
森澈曾经也这样回答。
但这回琉璃不打算含糊过去,总是要问清楚的,不然这人情可不好还。
于是她又鼓足勇气说:“我觉得,好。以前每次你帮我,说是偶然还能说得通,但是这次你花了这么多钱帮我治疗,还送了我朋友店和房子,他们都说是你为了感谢他们救了我,才赠送给他们的,今天又把我从记者的围堵里营救出来……你说过,任何人做事情都是有原因的,那么你这么帮我的原因,我想知道……是什么……”
森澈依然镇定地给她涂抹着药膏,没有吱声。
“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谁?”琉璃试探着追问。
“你觉得你长得像谁?”森澈又把问题丢给了她。
琉璃便直言:“是不是我长得像你初恋?”
森澈一听,哑然失笑,“这个问题,我现在无法回答你。”
“为什么??”琉璃由于太过投入,一抬头没注意,因为距离太近,她柔软的唇触碰到了他的微凉的脸颊。
琉璃瞬间如临大敌,立刻低下头,两手不由自主地抠着自己的大腿,等待森澈的反应。
会不会骂她臭不要脸?
然而森澈斜睨了她一眼,便将她的衣服拉好,盖好药膏的瓶盖,若无其事地说,“好了,下次自己擦不到的地方要找人帮忙知道吗?不要什么事情都想着自己去做,很多事情你自己是做不了的。”
“嗯知道了。”琉璃点点头,系好扣子。
森澈便独自起身,走出了衣帽间。
琉璃愣愣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失望又失落的叹了一口气:他终究还是没有告诉她,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第两百零七章 来访
第二天,琉璃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瓦都娜。
瓦都娜虽然失望但是也表示理解,让琉璃好好休息,三天之后她再去接琉璃。
挂了电话,琉璃百无聊赖。
她溜达到琴房,学着电视里的那些钢琴表演家,优雅地走到钢琴前,带着标志性的假笑,冲着她想象的台下观众们,礼貌地点点头。
然后坐下将琴盖打开,抬起纤细漂亮的手指,温文典雅地落到琴键上,在触碰到琴键的瞬间,她立马就像抽了风的羊癫疯患者,摇头晃脑的,投入的,使劲摁着琴键。
要是不听那怪异曲调,光看琉璃那抑扬顿挫的神情和动作,还真像一位狂热的音乐家哩!
她正忘情地乱弹琴,忽然听见门铃响了。
琉璃赶紧停下了动作。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又是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琉璃赶紧“噔噔噔”跑下楼去开门。
却见常裳抱着那只叫衣木的小蓝猫站在门前。
琉璃有些惊讶,而更惊讶的是常裳。
两个女人都愣在那里没有言语。
“喵~”还是衣木率先开了口,打破了这僵局。
常裳这才缓过神来,冲琉璃笑道:“琉璃,怎么是你?我隐约听到有钢琴的声音传出来,我以为森澈在家……”
“啊哦,他……他不在,刚刚,是我在打扫卫生,不小心按到了琴键……”琉璃掩饰道。
常裳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这样啊,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当然可以。”琉璃赶紧让进屋,笑着说:“求之不得,我自己在家太闷了。”
常裳便抱着衣木走了进来,走到沙发面前随意的坐下。
琉璃热情地问:“要喝点水吗?”
“嗯……磨石咖啡吧。”常裳微笑道。
“磨石咖啡?”琉璃犯了嘀咕,她自己在的时候不怎么喝咖啡,更不知道森澈的咖啡都放在哪里,于是在橱柜里翻了半天没找到。
常裳将衣木轻轻放到地板上:“去吧,自己玩去……”
然后她走过来,在琉璃身后右侧的第三格橱柜里,Jing准地找到了那罐磨石咖啡,冲琉璃微微一笑:“找到了,在这里。”
琉璃略微惊喜地问:“你怎么知道在这个地方的?”
常裳冲她眨了下眼睛:“因为是我放的呀,这是去年圣诞节我送森澈的礼物。”
“哦哦。”琉璃点点头,接过来开始煮咖啡。
常裳看着认真煮着咖啡的琉璃,想从琉璃的脸上看到一些她想看到微表情,例如嫉妒、吃醋或者生气,但是好像并没有。
常裳看咖啡壶里滚得太厉害,将火调小了一些:“煮到油沫有溢出状态的时候,火就要小一点,再煮半分钟就可以了。”
“哦哦好的。”琉璃认真地记着。
“对了琉璃,你这次是什么时候来森澈家的?”
琉璃将煮好的咖啡倒进铺了过滤纸的过滤壶里,说:“二十多天前吧。”
“哦。”原来她在森澈家已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