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崩溃,还想继续要,被肏坏也不要紧的,为什么要停下来。
小巧的下巴被人抬起,江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怎么扭着逼往我的鸡巴上靠,不是你说不要的吗?”
“要……唔……主人……我要呜呜……”
江笙舔了舔唇,看着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要什么?”
“唔……”穆尹难堪地哭泣着,自暴自弃地诚实回答,
“要被主人们的大鸡巴狠狠肏进来,把贱逼和屁眼都插满,想被主人们狠狠轮奸,把性奴的肚子射爆呜呜……”
穆尹就是个天生的骚货,累到哭哭唧唧,甚至潮吹到虚脱,肚子都被射鼓了,还是不愿意罢休,活该被玩坏。
几个男人看着穆尹的淫态,被这色情淫靡的画面刺激得彻底红了眼,不约而同地让这场性爱更加火热。
强硬的阴茎捅得又深又狠,穆尹的身体几乎无时无刻不处于极限的高潮之中,快感像是深不见底的汪洋大海,他只是小小的一片落叶,除了被溺毙在快感中,穆尹根本无处可逃。
穆尹根本数不清自己究竟潮喷了多少次,被肏得几乎昏死在床上,可是很快又会被凶狠的抽插和灭顶的快感逼得身体回过神来,满脸迷离地继续挨操。
光洁白皙的额头全是细密湿滑的汗水,鬓发更是凌乱不堪地贴着腻白的脖子,一双巨乳随着肏干而摇摇晃晃。
原本柔软雪白的小肚皮被干得鼓了起来,里面射满了男人们肮脏滚烫的精液。
粗长的阴茎还在侵犯,清晰可见地将小腹撞出阴茎凸起的形状,有时是一根,有时是两根,甚至更多,让人看着都胆战心惊。
房间里的气氛越发色情火热,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穆尹浑身都泛起了情欲的淡粉,一双嫩白的膝盖更是跪得通红,娇艳动人,勾得人意乱情迷。
他的每一个男人都沉浸在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没一个人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几乎每个人心里都憋着欲火与怒火,这是自己的老婆,可也是别人的老婆。
自己心爱的人却要和他人分享,气急败坏的男人们愈发不愿意约束自己
干起来放得更开,干得更加起劲,更加无所顾忌,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争先恐后地插入,用最原始的野兽交配的行为残忍地奸淫着他们的爱人。
用滚烫的精液一遍又一遍地冲刷浇灌别人老婆的子宫,直到穆尹的小腹、子宫都被灌溉得高高鼓起,连后穴都无法再容纳一滴。
随着每一次抽插,精液混杂着淫水,被拍打得四处飞溅。
漫长的凌辱奸淫让穆尹彻底失神,但同时也得到了从未有的快感。
被调教透彻的身体惊人地糜丽,像是被迫绽放的玫瑰一般彻底暴露在这帮禽兽面前,一次次被他们摆弄成各种性交姿势轮奸,浑身都被蹂躏得不堪入目。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穆尹失神地想。
“轮到我了。”又一个男人射了,马上就有人插了进来。
肚子被灌溉得更鼓,连小腹都一阵阵地发疼,肚子大得仿佛下一秒就能生出宝宝来。
“吃不过来了……唔……主人……”
穆尹泪流满面,好多,他的唇角还蹭着两根,“我吃不下了……太多了,不要一起插进来……啊啊……求您了……啊啊啊——骚逼要被插坏了呜呜……”
“可以的,乖。”
男人很敷衍地哄他,
“看你的肚子,好鼓好多,你就是喜欢吃精液的小母狗,射得越多你越喜欢。”
穆尹如同发情的母畜一般跪在男人们中间,被尽情地灌精配种。
穆尹伺候着主人们的欲望,连自己什么时候被肏晕了过去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穆尹昏昏沉沉地醒来,圣僧正在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的身体,其他男人们在收拾衣物,似乎在准备去沐浴。
“小母狗被干成精盆了啊。”圣僧的声音似乎很怜惜。
穆尹浑身都糊满了白花花的精液,有的甚至已经凝结成块的,腿间不断涌出粘稠的白浆。
他甚至连睫毛都泛着雪色,往下滴着精液,整个人淫靡不堪,说是男人们的精盆半点不为过。
“抱你去沐浴,好吗?”圣僧摸了摸穆尹的头发,很温柔地哄他。
穆尹被他哄得双眼发直,呆呆地点头,身上这么脏了,是该去洗澡的。
没想到圣僧笑了笑,手抚过穆尹满身柔软白嫩的皮肉,“既然马上就要洗澡了,再弄脏一点也无所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