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龙诞果!三年才结一次!你竟敢摘了这么多!你卞焱刚说了几句,眼前的人就把手中的果子全部塞到了他怀里,一下把他给弄懵了。
送你全都送你福满结结巴巴的说道,果子很甜,你尝尝。
卞焱不知所措的抱着那堆贵重的果子,一时搞不清福满到底想干嘛,他总觉得福满看起来怪怪的。
那个我有话对你说福满努力让自己不结巴,你跟我来。
你能有什么话对我说?在这说不行?卞焱刚想嘲讽福满几句,却见福满一把拉住了自己的手,然后直接拽着往前跑。
卞焱这一时没反应过来,竟就这样被福满带走了,他明明可以直接挣脱开福满的手,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
因为拉着他手的这个人,看起来快要哭了一样,或许,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
走运了,这么容易就进来了。朱钰总觉得像做梦一样,福满竟然真的成功了,卞焱就这样毫无反抗的跟着跑,连门都忘了锁,简直是让人难以相信。
明明两个人天天都在又吵又闹的,以为是死对头来着。朱钰快速查看卞焱的房间,小声嘟囔着,看起来好像并不是表面这样啊。
卞焱房间东西很少,大概因为也是临时借住在这里,除了一张书案和床铺,再加上一个竹制的衣柜,就再无他物,书案上什么都没有,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朱钰原本想寻找书信之类的东西,但现在这种情况,看来是不可能了。
难不成就要这样无功而返?朱钰泄气的往门口走,却发现了在室内的一个香炉,上面还有些烟气在缭绕,看来是刚使用过。
这卞焱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喜欢用熏香?朱钰想了想,伸手掀开了香炉的盖子。
与此同时。
福满拉着卞焱一直跑了好远,直到看不见卞焱住所,福满才松了口气,放开了抓着卞焱的手。
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卞焱见福满不说话,便主动开口问道。
完了,我到底要和他说什么?福满满头是汗,内心在流泪,就这样把人拽了过来,接下来的对策根本没想好啊!
你不舒服?卞焱看见福满冒汗的样子,更加觉得奇怪,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我还有事要去办,没事的话我要走了。
那个,我想问你不不,我想询问你一件事。福满生怕卞焱走了,硬着头皮说道,我有个朋友
你在海淮国还有朋友?卞焱抓住盲点,开口问道。
怎么没有了,我跟少爷上街的时候认识的!福满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镇定下来,他最近很困扰,就向我寻求帮助。
然后?卞焱皱着眉看着福满,还是不懂福满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有一个朋友,他不知道他对于这个朋友抱有的是什么样的感情,所以就找到了我,要我帮忙。福满实在想不出要说什么,忽然想起前段时间朱钰向他咨询的问题,便直接现学现卖说出了口。
什么话。卞焱脸上的表情越发困惑,朋友还能有什么其他的感情?
就是就是觉得不像是友情的那种,友情之上的那种感情!福满又开始结巴了,想要和他相伴到老的那种!
挚友之间自然会有这种想法,没什么好奇怪的。卞焱越听越觉得无聊,你急冲冲的拉我过来就是这件事?我有事要先走了。
不是的!眼看卞焱起势就要施展轻功飞走,福满急了,直接挡在了卞焱身前。
是这种心情!你懂吗!福满此刻心里只有一句话,为了少爷,他豁出去了!
吧唧!福满结结实实的在卞焱脸上亲了一口,发出了一个好大的声音,卞焱瞬间僵在了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福满。
作者有话要说:主仆二人都老树开花啦,哇哈哈哈
云乐
香炉里的香还未燃尽,香灰还有些余温,朱钰一眼没看出什么端倪,正准备合上盖子,去忽然闻到了一点点纸张燃烧后留下的气味,他赶忙伸手扒开那堆香炉灰,果然,有一个纸张的残片露了出来。
朱钰拿起那张残片,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有几个可以看清的字城郊山匪。
这是什么意思?朱钰心中疑惑,但目前时间紧迫,就福满那个笨蛋估计也拖不了多久,朱钰便小心收好纸片,又合好香炉的盖子,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卞焱的房间。
结果朱钰还没走多远,就见福满捂着鼻子迎面向他走来,一见到朱钰福满就跟见了亲人一样,哇的一声哭了,这可把朱钰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拍拍福满的肩,开口问道,这是咋了,难不成卞焱真打你了?
不是福满抽抽搭搭的哭着,他倒是没打我
那你这副样子是做什么?你这鼻子又怎么了?朱钰伸手把福满捂着鼻子的手挪开,好家伙,这福满鼻子红肿不说,还在往外流着鼻血。
要是没打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觉得我们好欺负吗?这就找卞焱评理去。朱钰有些生气了,虽然是他出的坏主意不假,但卞焱要真是出手打了福满,那朱钰也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毕竟福满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