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许久之后,像一具不会动的死rou一样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
元彬彬爽完,魇足地抽了根事后烟,将许南抱着压在自己身上,鼻子凑到许南shi漉漉的脖颈,狠劲地嗅了一口。
“你叫什么?许南是吧。”元彬彬眯着眼舒服地拥这他问。
“对,咱俩儿还是一个学校的。”许南埋在元彬彬胸前的脸抬起,直直地看着他试探着说。
元大彬好似沉浸在昏睡中没有说话。
许南在他身体上往上一蹭一蹭地,终于自己的头和元大彬古铜色的脖子在同一水平线上了,有轻轻地埋了进去。
“上个学期你经常在Cao场练球,还记得吗?”元大彬沉默,许南埋在他脖颈间看不见他的表情,自顾自地又说:“你应该不记得了,大家叫了你的名字,你还很生气,然后……”许南伸出头看,可恶的元大彬还在睡觉,“你还看见我了。”说完,许南似乎又看见了那天漆黑的夜晚,几盏并不明亮的灯照在篮球框上,传说中校篮球队队长直直地看过来,看的他心神荡漾,脑子晕晕乎乎的,就想这他那根身下的巨物要是能是自己的就好了,自己会每天抱着它,安慰它,绝不让它受委屈,自己绝对会是一个好爸爸。
“元大彬……元大彬……元大彬……”这一切都不能让他知道,知道自己想这他的下面——一个不过一面之缘的人,而这个表面朴实纯良的人其实是个天生的sao货。
许南轻声地念叨这“元大彬……元大彬……”,渐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睡就是一下午,元大彬率先醒来,身上还压这个小同学。舒服了一觉的元大彬善心大发没有发挥他那臭名昭着的恶棍脾气把身上的人掀下去,反而出奇地用他那不久前捅进小同学内壁的手重重抚摸小同学的头,几下把许南从睡梦中拽了出来。
许南眼睛都睁不开。元大彬抽完了事后烟又睡完了事后觉,许南被做的有些痛过了一会儿才睡着,这会儿又被呼噜醒了。
许南不说话,只是渐渐把眼睛睁开,看着靠在床头的肇事者。
“怎么?想报仇?刚刚在我底下不知道有多爽吧!”元大彬看着现在面前脸色已经恢复如常的许南,此时冷若冰霜的脸,贱而有嘲讽地问。
许南一听,一楞。随即再和当初进门一样低下了头,怯怯地摇了摇头。
许南的脑海里闪过为数不多的课堂画面,女老师似乎再讲授一篇古文,嘴唇微启,“一厢情愿”。许南脑子一嗡,霎时间脑海里炸出了一片白光,这道光好像又变成了水流,顺着自己的血管yuyu地流向手臂,大腿,继而是全身,许南一下子感到冷极了,连带着身下已经所剩不多的残留的Jingye好像也是别人施舍的,如今脱离他人体内,只是不带感情的凉冰冰地留在了自己体内。
元大彬看他又地下了头,这种示弱的姿态本应成全他的胜负欲,但此刻临近去向父亲拜告时间,元大彬捡起地上的裤子套上了,把旁边的白体恤和牛仔裤扔给许南。
“穿好,这些天我不会过来,自己会弄吃的吧?”
许爸把许南卖给了元大彬,从此以后,许南如果不是做元大彬的儿子,便是做他的仆人。显然,元大彬并不需要一个他这么大的儿子。
门被“砰”地关上了。
窗外一阵清风吹过,徐徐清风拂面,这时候,许南原本的家那里有一个经久失修的大花园,春天里,大花园里野花引来了不少小蝴蝶,公寓里的住户妈妈们带着小孩子在花园里玩闹,放风筝,叽叽丫丫的健身设施还坚挺地驻足在那儿,给这里添上了温馨厚重的情调,许南仿佛又看见了公园里的草长莺飞,鸟语花香,许南闭上了眼睛,微微的shi意涌上了他的眼眶,许南感到一阵温热。
他从来只是路过那其乐融融的大公园,脸色平淡地穿过大公园最中心的草道,有孩子将球踢到了他的身上,妈妈来拉着孩子说一句“不好意思”,他拘谨地准备回复,一句话之后,便又孤寂地独自走在路上。
许南一次次、只是、路过……
滚烫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淡淡的眼睛盛着浓郁到快要溢出来的悲伤和渴望……
他好像再一次被抛弃了。
许南呆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过了一会儿,快到9点了,许南寻到个遥控器试着打开了电视机,几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嬉戏……
电视机开着,许南开始上楼看看这个房子里有什么。
这是郊外的一栋独栋公寓,一共两层,地下还有个停车场,不加停车场大概两层有400平米的样子。
二楼没什么特别的,全是还没配置家具的2间空房一件客厅,两个阳台,一间洗浴室。房间大的空荡,许南没来由地心里有些害怕,草草地又下到一楼。一楼除了上午刚被滚过床单的大卧室,还有一个待客厅,待客厅旁边隔了大门墙上摆了比较高的字画,装修了一个茶话室,一个小餐厅,可以供家里人吃饭的,一件卫生间,一件洗浴间,一间洗衣房。
许南兴奋劲儿盖过了心里上席卷而来了悲伤,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