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爸爸飞速捂住他的嘴, 然后快速捏起一颗车厘子塞住, 这个嘴上没把门儿的破爹, 蛋宝出生后面临很严峻的教育问题。
“别在孩子面前乱讲话!”楚霸总严肃地说。
阮骄翻白眼, 看看那颗光溜溜没有丁点动静的傻蛋, 也不知道能不能孵出来, 孵出来是个什么玩意儿, 真要命!
想起这事儿,他在沙发上像大蛆一样扭来扭曲, 边扭边哼哼, “后天开学报到, 你看都这样了,能不能不上啊?”
“不行,我孵蛋你上学不能改。”说一不二的楚昱拍他屁股一巴掌把人抽起来。
阮骄低头靠着他, 两根手指立起来从楚昱的手腕往上走,“哥哥,我上学会有作业,回家就没时间跟你酱酱酿酿。”
楚昱脸上一本正经,突然憋不出露出一抹坏笑,手指拨过阮骄白嫩的下巴,凑到耳边,“作业可以拿到床上写,语数外、物化生、艺体美我统统擅长。”
咬着楚爸爸衣领,阮骄抬起黑亮的眼睛,“他爸爸,我觉得我有点想上学啦。”
楚昱老脸微红,回手拉下蛋宝小床的纱帘,咬住面前的细薄的小耳垂,“我看你是想写作业吧?”
旖旎的气氛被手机铃声打断,翘首企盼的阮骄像突然没电的玩具,“啪叽”倒在沙发上,真是好气哦!难得禁欲范儿楚爸爸肯配合耍流氓!
电话是江宓打来的,楚老爷子委派的律师、代理人已到金盛,现在正往别墅赶。
提起楚相典,阮骄就万念俱灰,一百多只验孕棒,和之后凭空就多出一颗蛋,怎么想这老头都有点脱不了干系。
他小兔子似的竖起耳朵,想知道对方要搞什么名堂。
楚昱挂掉电话,看见他坐立不安的样子,笑着捂住两只扎起来的小耳朵,“你不是对一箱子验孕棒祈求暴富吗?暴富来了。”
“嗯?!”阮骄莫名其妙爬起来,“什么……暴富?我就骗过你叔叔钱,没坑过别人。”
楚霸总怜惜地摸摸他的头,阮骄是个欲望极低的人,名利仿佛身外之物,有关金钱的力量似乎在他这里不起作用。
他曾经想把新生兔兔联合品牌的所有权,送给小爱人做新婚礼物,甚至股权协议都准备好了。
可送到阮骄面前,人家一句字太多看不懂直接扔回来,就这种思想品质还天天求暴富,也是奇葩。
楚昱提着蛋宝把阮骄哄上楼,亲自挑好一套线条明快但不跳脱的西装套装,没带领结、领带,只配上修身马甲。
阮骄身材修长、皮肤白皙,衬地就像富贵人家无忧无虑的小少爷,格外青春浪漫。
“我、我们要出门吗?”阮骄被他推着转圈展示,“会被闪光灯亮瞎眼的。”
楚昱笑而不语,抱起蛋宝,“宝贝儿看你爹漂亮吗?嗯,你也得换衣服。”
说着从一堆五颜六色的围裙里挑出一件小燕尾服,给蛋宝换好,又叫帅气逼人的阮骄抱好儿子,自己也换上新衬衣。
一切收拾停当,阮骄还在云雾之中,门外保镖通知楼下人已到齐。
霸气侧漏的一家三口出现在客厅里,江宓万分痛苦,老板两口子换了衣服忘换鞋,西装革履趿拉着一双粉兔子拖鞋,像赌圣出场一样缓缓走来。
律师和基金管理人已从楚相典那里知道楚家四代是个蛋,但是眼前的一幕还是深刻地震撼到他们,一颗巨蛋,一颗穿着燕尾服的巨蛋,楚家人的品种已经突破了人类的限制。
他们是职业人士,必须尽全力忍住不能笑,憋得满脸通红的律师拿出一沓文件,“楚先生、阮先生这是有关上市公司股权转让的文件,请过目。”
一式两份,阮骄拿起来像看天书,只能愣愣地求助楚爸爸。
楚昱搂住他简单解释,“这是爷爷给你和蛋宝的礼物,蛋宝十八岁前他的那份归你管理。”
他直接翻到转让股数页,“你和蛋宝将拥有金盛在米国上市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阮先生,根据最新收盘价,您将拥有七十亿米元的股权资产。”律师像喝可乐一样念出这个吓人的数字。
阮骄在惊吓中吞了下口水,脑子里人民币开始一层一层砌墙,马上就要溢出来。
“你签完字就可以拿到我公司价值七十亿米元的股票。”楚昱怕他不懂细心地继续解释。
阮骄回魂,点点头,“也就是说,你欺负我的时候,我可以把你砸跌停?”
楚昱哈哈大笑,金融知识还可以啊,知道抛售股票会跌停,“当然可以,你可以把金盛砸出十几个跌停。”
“别惹我哦!警告你哦!会跌停呢!”阮骄捧起天书傻乐儿。
楚昱一脸宠溺,跌停就跌停,老婆砸得开心就行。
律师和基金管理人吓得瑟瑟发抖,苍天啊不带这么玩的,以后你俩吵个架是不是就玩儿我们一个跌停?
接下来基金管理人也拿出家族基金增设的文件,楚昱代替阮骄一一过目,就进入签字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