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嫂嫂拜拜。”时小北软软的道。
云依人失笑,“拜拜,下次聊。”
b市,坐在意大利皮质沙发上的时小北一挂断电话就立马踏出一只小胖腿,艰难的踩在毛毯上。
他拿着手机,轻车熟路的离开房间,然后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
房间的门并未关严实,虚掩着。
里面的光射出来,在红木地板上,亮出一道光芒。
时小北轻轻地推开门,一阵阵压抑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女声盘旋。
这个声音时小北非常熟悉,这些日子来,他经常听到,完全不像以前的可人姐姐。
每当响起这个声音,时小北知道那个大坏蛋就在。
他不敢进去。
因为他曾闯进去过一次,得来的惩罚是他和可人姐姐被罚三天不准吃饭。
最后他饿昏了,而也从那次开始,他就很少见到可人姐姐。
时小北不知在外面等许久,直到里面没了声音,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才敢蹑手蹑脚的走进去。
欧式大床,高高的金色帷幕镶入墙壁,墙壁刻着云浮,长达几十米高的天花板上,是赤/裸的双天使相互环抱。
躺在床上的云可人听到了动静,她艰难地把头从被褥中探出来。
看到时小北时,脸上立马印出了笑容,她伸手,要他过来。
云可人流了很多汗,墨色的黑发黏在她发鬓,shi漉漉的,使得她脸像镀了层金般,熠熠生辉。
时小北麻利地爬上去,“可人姐姐,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说着,他伸出白胖乎乎的小手给她擦汗。
云可人瘪着小嘴,眼眶一下涌出眼泪,委屈极了,“小北,姐姐说什么时候来接我们?”
“嫂嫂说要等你病好了,她就会来接我们啦。”
“那你有问我的伤什么时候能好吗?”
时小北摇头。
看着她身上的“伤”又加重,他浓密的小眉头紧蹙着,伸出小食指点了点,“可人姐姐,这些伤我碰着你真的不痛吗?”
“不痛。”云可人说实话,“小北,我想姐姐了,我想回家……”
“可是你的病怎么办?”
云可人吸了吸鼻子,她想说不治了,到时候死了就死了。
可是她不敢,怕伤了时小北的心,更伤了姐姐的心。她知道姐姐和小北想让她快点好起来,一直担忧她的病。
“可人姐姐,嫂嫂说会没事的。你要乖乖的治病哦,我也会一直陪在可人姐姐身边的。”
云可人感动的稀里糊涂,抱住时小北呜呜的哭了起来。
浴室的摩挲玻璃门被打开,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内赤着脚出来。
他全身赤/裸,一米九的大个,钻石般的水滴流淌蜜色肌肤,完美的黄金比例,如古希腊神像,肃穆而充满了艺术。
时小北刚被云可人抱进怀中,就被一只大掌粗鲁地揪住手臂,狠狠的提起来,摔在了地上。
扔得时小北哇呜哇呜的叫,“大坏蛋!”
“你干什么?你不能伤害小北的!”云可人立马下床,可身子的羸弱,她还没有踩在地上,就被男人一手摁回了床上。
男人很不悦,水滴从他发尖流淌下来,滴在云可人的脸上,“怎么,忘了我警告的?”
云可人委屈的望着他,没骨气地伸出双手搂住他脖子,“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男人很享受她的触碰,他捏着她的下巴,霸道的吻落下去,“记住,取悦我,你们日子才过的不那么艰难。”
滚烫的泪水划过眼角,云可人绝望的闭上了眸。
最近几天,云依人总是感觉心神不宁,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脏总是跳得很快。
晚间,云依人被时擎酒摁着一番运动,她有些小脾气地推开搂着她腰的大掌。
时擎酒又缠了过来,云依人不屈不挠的推开。
来回好几次,时擎酒恼了,“爱都能做,腰就不能让我摸了?”
“我想回公司上班。”
时擎酒拉着她双臂勾在他脖子上,“不想在家待着好说,不过答应你之前,你得先满足我。”
云依人:……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上,云依人愁人。
她觉得一次就够了,毕竟一次已经够长了,她本就有些承受不住年轻气盛的时擎酒。
现在又来第二次?怕又要弄到凌晨了,明天的班到底还要不要上?
云依人想拒绝,可不容她反抗,某男已经霸王硬上弓。
次日。
时擎酒难得早起等一次云依人。
云依人洗漱下楼,吃完早餐,坐上时擎酒的车去了公司。
到办公室时,同事看到她很意外。
云依人坐回椅子上,旁边吴靓的位置和之前走的时候摆设一样没怎么动过,看到这的她不由有片刻失神。
“依人,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