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了?秦嘉铭看她脸色不大好,不要去在意,都是不相干的人。
春知抬头,看他闲适的模样,他怎么能做到这么平静,明明这事他是主角。
你谈恋爱肯定会损失一大批粉丝的,你不在乎吗?
秦嘉铭似乎不喜欢这个说法,开了侧窗,任风吹进来: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损失的,那还挺好,说明她们和我本就不在一个纬度,失去也未必是坏事。
文绉绉的,怪深奥。
微博下载好了,春知登了账号,不知怎么,总觉得他这话有些耳熟。
倒是你,你回去工作肯定会很麻烦。秦嘉铭手搁在窗户上,回头看她低头Cao作手机,长发吹在耳后,露出小巧有些rou感的耳朵,耳垂上挂了一个粉色的桃子耳钉,衬得她皮肤白里透粉,想起昨夜剥开她衣服,伸手握住的那两只软绵绵的ru,他眸光微低,如函数曲线般柔美的身材,被雪纺的白色连衣裙包裹,她动情的时候会微微喘息,像小猫咪。
刚刚才几十条消息,这下已经几百条了。
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如果单方面澄清对你有什么影响吗?春知询问他。
秦嘉铭搁下手臂:你否定了和我的关系,那我们昨晚在外人眼里就是约炮,你觉得这合适吗?
春知抿唇,他说得也对,总不能让别人觉得他是爱约炮的人。
她想了想:如果说是工作关系呢?
你觉得哪个傻子会信?
其实春知轻咬下唇,昨晚其实就是约炮的性质吧。
昨天那种情况可不就是约炮,搞一夜情,两个不熟悉的人,在酒吧喝了两杯,去开房。
秦嘉铭深吸了一口气,有点被这话气到了。
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她,他怎么也不可能带她回房间。
对你来说,昨晚只是约炮?他反问她。
春知抬起头,看得出他现在情绪不太好:那是什么?谈恋爱?
秦嘉铭无语,沉默看着窗外。
你和别人约过炮吗?秦嘉铭转过头,看着她。
他从来不觉得夏春知会是约炮的人,高中时候,她就高高在上,一副与世独立的模样,他完全不可能想象她会主动和别人约炮。
春知握着手机,正在回喷一个喷子,手指敲得飞快。
和你有关系吗?春知回完了那个喷子,又看向秦嘉铭,而且这是我的私事。
秦嘉铭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是不爽,舌尖抵着后槽牙,夏春知早就变了,进了社会,没人能够停在原地,她那么美好,追她的人也很多。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春知接起来,是昨天的相亲男。
春知还没开口,就被一通狂喷,那人说话真脏,什么公交车、私生活yIn乱都往外喷。
说完了?我爱跟谁睡就跟谁睡,关你屁事,想到你那150斤的体重,我就恶心得没有性欲,赶紧给你爹爬。
春知回完,把那相亲男的手机号拉黑了。
这一天真是糟糕透顶。
关了手机,看见秦嘉铭很诧异地看着她。
挺泼。秦嘉铭调侃道,比以前有趣些。
骂人的是她,骂完心里不好受的也是她,就是外强中干。
秦家铭递给她一张纸巾,春知接过来擦了擦手心因为骂人紧张出的汗。
这事怎么办?春知询问他。
好好玩两天,我会处理好。秦嘉铭回,这两天别刷微博最好关机。
春知也没有其他办法,秦嘉铭应该遇到过很多类似的事,所以比她有经验,交给他处理最好不过。
车在下午四点开到了沙溪,司机给他们找了一家看起来不太起眼的民宿,一共两层,在隔壁,二楼阳台外就是一片花园和小湖泊,从打理得Jing致的树木看得出老板是个很爱生活的人。
春知放了行李,推开窗,趴在木质栏杆上,温暖的光照在她脸上,扫去了一天的不开心。
下楼吃饭吗?秦嘉铭拉开阳台门,问她。
春知这个角度能直接看见他房间的陈设,在这里,好像她也就只有他一个说得了话的人,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你不怕被人认出来?春知想,大明星出街不都是乔装打扮的吗?而且秦嘉铭长得又这么出彩,肯定很容易被认出来。
十分钟楼下见。秦嘉铭说完就拉上了帘子。
还真是惜字如金,春知摸了防晒霜,戴了个大帽檐的草帽出门,秦嘉铭换了一身低调的运动服,戴了鸭舌帽和口罩,看起来像个稚嫩的大学生,浑身上下都是少年气。
走吧。秦嘉铭说。
傍晚六点,天还是亮的,路上没什么游客,沿街的小贩躺在摊子旁的躺椅上假寐,小孩们在街上嬉戏,一派温和宁静,毫无上海的忙碌和拥挤。
真舒服,这里太适合生活了。春知微微伸开手,感受到风在指尖穿梭。
秦嘉铭看她微眯的长睫毛:现在生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