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贺慕言也没叫他,直接把人抱下来一路送到楼上的卧室。
宋离人虽然睡着,但一挨到床,身体还是比大脑更先有了反应,在床上滚了一圈,舒服的呻.yin:“果然还是自己家的床最舒服了。”
贺慕言本来还想去看月嫂把年年安置的怎么样了,看他这么可爱,一时脚也挪不动了,大熊一样扑上来。
宋离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曲起一条膝盖隔开他:“你干嘛,别闹,快去看年年。”
贺慕言抱着他的腰不撒手:“给我抱一会,充充电。”
宋离抱着他毛茸茸的大脑袋,叹口气:“那给你睡一会,只能睡一会。”
贺慕言轻哼一声。
他中午喝了不少酒,现在应该不太好受,宋离在他后背上轻抚着,隔了一会轻声叫他,贺慕言却好像已经睡着了。
宋离就小心坐起身,把他翻过来躺好,轻轻拉上被子。
他刚才一直在说自己累,其实贺慕言这几天应该比他要累的多,大事小事都是他在外面挡着周旋,虽说这对他来讲也早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可宋离还是会觉得心疼。
去隔壁看年年的时候,月嫂刚给他喂了nai,吃饱睡足的小家伙心情很好,睁着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伸着rou乎乎的小手去抓帐子上吊着的小海豚。
宋离趴在旁边跟他玩,伸出手指去戳他rou乎乎的小脸蛋,年年“啊啊”的用小手去抓他的手指,抓住了就往自己嘴巴里塞,像是吃到了什么山珍海味,裹的特别起劲。
月嫂在旁边整理他们带回来年年的小衣服,大部分都是贺母和那些亲戚们新买的,各式各样,大大小小,一整个衣柜都放不下。
小孩子长这么快,估计大部分还没穿到就已经不合身了,也太浪费了。
晚上宋离自己下厨做饭,想着贺慕言中午喝了那么多酒,也没怎么吃东西,一会醒来肯定会饿,就多做了几个菜。
怀孕后他就很少进厨房了,手艺生疏了不少,最拿手的番茄牛腩做得也不是很好,即使这样几个菜还是被睡醒的贺慕言吃了个Jing光。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饿坏了,还是单纯给宋离捧场。
睡觉前贺慕言照例给宋离抹药,昨天晚上火辣辣的疼了那么久,今天反倒消停了不少。
对着灯光仔细检查了半天,确认是没有昨天肿的那么厉害了,宋离才松一口气:“还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会一天比一天大呢。”
贺慕言把用过的棉签扔掉,听到他的话笑着说:“瞎想什么,吴医生都说没事了,你就是自己吓自己。”
宋离把卷上去的衣服拉下来,又在背后垫一个枕头,靠在上面看贺慕言在旁边收拾:“明天去我妈那里就不在那过夜了。”
贺慕言点点头:“听你的。”
宋离打个哈欠,头歪在枕头上:“你还在忙什么啊。”
贺慕言在装急救箱,头也不抬的回答他:“把你的药膏放进去,回头用的时候方便拿。”
“哦,好了没啊。”
“快了,顺便看下里面还有些什么药。”
宋离眨眨眼:“都有什么啊。”
“都是些常规的,清热治感冒的,碘伏,邦迪,还有上次给你备的胃药……”
宋离哼了一声,鼻音软软的:“润.滑.ye也在里面吗?”
贺慕言的手顿顿,回头看着他,目光幽深:“离离。”
宋离用脚趾在他腰.窝上勾着打圈:“有没有啊。“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儿们康康预收《替嫁男妻》~
叶家别墅负一层的地下室里,养着一个肌肤胜雪,发丝如乌木的漂亮少年,少年已经十八岁了,却纤细单薄的像是一个刚十二三的孩子,细瘦的腕子上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攀沿而上,像是邪恶的吸血鬼在他身体里埋下的诅咒。
少年日复一日被困在这样逼仄的环境里,干净的黑眸看不到清晨的第一束朝阳,及腰的长发沐浴不到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定时来送三餐的佣人每每看到他的背影,必定会在心里长叹:作孽啊。
少年是叶家不可说的存在,他就像开在腐烂泥土里的一朵纯白的玫瑰,可等待他的命运却注定只能是在这滩烂泥里腐烂枯萎。
谁曾想叶家也会有被人拉马下水的一天,为了挽救公司岌岌可危的资金链,叶家掌权人想到了联姻,与如日中天的鹤家定下婚约。
鹤老爷子选择接受叶家的联姻提议也不过是念在昔日好友的情谊,随意把这门亲事丢给了他的小儿子鹤爵。
鹤爵是鹤老爷子小老婆生的孩子,从小不怎么受宠,却硬是靠着自己铁血毒辣的手腕在鹤家杀出了一片天,得知他要娶叶家从小被娇惯坏了的小少爷时,也只是不屑的嗤了一声,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娶回来,摆着当花瓶是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叶家少爷和他母亲的计策下,嫁过来的却是那个被关在他们家地下室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