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觉得自己好像被他钻进耳朵里的低音蛊惑了,傻傻的点头:“想,想啊。”
贺慕言笑笑,语气轻松了很多:“那我明天去找你,乖。”
感觉好像又被他绕进去了,宋离红着脸挂断电话。
心里头火燎燎的烧,怎么办,他就不该打这个电话,本来意志还挺坚定的,现在搞得连他都忍不住想快点马上见面了。
啊啊啊啊啊,他好像突然能理解晚上吃饭时他爸爸说的那种感觉了。
不让见,就偏偏想见。
越是想见,就越是思念。
宋离觉得自己完了,他好爱贺慕言啊。
没一会宋妈妈跳完广场舞回来了,在客厅里叫宋离的名字:“小离你洗澡了没有。”
宋离也大声回答:“还没有,这就去。”
又磨蹭了一会宋离才把脸从枕头里抬起来,起身抱着睡衣出去洗澡。
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宋离一身热腾腾的出来,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这才躺到了床上。
被子好软,但是没有他跟贺慕言家里的软,习惯性把枕头抱在怀里,上面也没有贺慕言的味道。
宋离想,他今晚可能会失眠。
这样想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最后竟也慢慢睡着了。
而且还做了个很不一样的梦,梦里的场景模模糊糊的,眼前一直有一个人影在晃动,后来他被这个人抱住了,身体也跟着他一起晃动。
他好热,某些地方又有些难以言喻的痛感,痛,却也舒.服着。
宋离觉得自己的身体起伏又落下,那个人对他很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好喜欢,在梦里不顾一切的向他打开身.体。
被一次次抛上天堂,沉醉于他炙热的体温里。
这一觉,宋离睡得无比的累,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刚跑了八百米。
浑身都疼。
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外面的浴室洗漱,看到在厨房准备早餐的宋妈妈,忍不住大声问:“妈,我那床是不是换床垫了,怎么睡一晚上浑身都酸,哪哪都疼。”
宋妈妈在厨房里大声回答他:“一大早说什么胡话呢,你又不经常回来住,给你换床垫干什么,臭小子,我看你是女婿家的好床睡惯了,嫌弃咱们家的木板床了吧。”
“哪有的事。”宋离嘀嘀咕咕,扶着腰进去刷牙,刷完牙放热水一脸,弯腰时睡衣领子垂下来,他看到自己本来光洁的胸口上有几个红色的印子,小小的,跟虫子叮的似的,还有左边那颗neinei,好像也有点肿,怪不得一被衣服摩擦到就觉得有点疼。
宋离受不了了,又喊:“妈,了不得了,我那屋有跳蚤啊,咬的我浑身都是点子。”
宋妈妈端着煎蛋出来,笑着骂道:“还胡说呢,大冬天的哪来的跳蚤,快洗了出来吃饭了。”
宋离看她不信,又不好真拉着衣服给她看,只好自己在心里古怪着,拿毛巾擦了脸走出来。
看一眼盘子里只有两个煎蛋,牛nai也只有两杯,忍不住好奇的问:“我爸呢?”
“去外省参加什么学术论坛演讲了,得几天呢。”
宋离惊讶:“这个时间点出差?那还能赶回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能。”宋妈妈拉开椅子坐下来,笑着说:“我们唯一的宝贝儿子的婚礼,他能不回来吗。”
宋离放下心,用手指挠挠左边胸口。
吃过早饭又跟宋妈妈一起出去散步,现在早上天很冷,宋离裹得很厚,整个人圆滚滚的,肚子也不太明显,碰到邻居什么的也只说他一段时间没见怎么吃这么胖了。
散完步宋妈妈去打麻将,宋离一个人无聊的回家,在客厅看了会电视,又觉得饿了,翻箱倒柜的去找吃的,结果也只找到了一些小饼干和巧克力。
有比没有强,宋离嚼着嘴里的小饼干,机械的在嘴里嚼着,突然听到外面的门铃响。
一开始还以为她妈妈打麻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可一想就算是他妈也不可能不带钥匙出门,琢磨着要么是邻居要么是他妈妈的朋友。
宋离不敢就这样随便出去,又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好,这才扶着肚子慢吞吞的过去开门。
外面的人还挺有耐心,这么久了竟然还没走。
宋离先是在猫眼看了看,没看到人,有些古怪,刚想不开回客厅,门铃却又响了起来。
宋离的脾气上来了,想着这走廊里哪哪都有摄像头,还能是什么不法分子不成,八成是哪家恶作剧的小孩。
气得直接把门打开,结果人还没看清,身体就被用力扯了过去。
脸撞在一堵rou墙上,宋离疼得叫一声,却也立刻就闻到了这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瞪大眼睛抬头看去,贺慕言低头冲他笑,声音沙哑:“宝宝。”
宋离惊得说不出话:“你,你怎么还真来了。”
贺慕言低头就要亲他,宋离吓得扭开脸,探着脑袋朝走廊两旁看,确定没什么